外孙摇醒我说:「外公,我要去厕所。」天已经开始亮了,我抱外孙去卫生间,帮外孙去完卫生间,又帮外孙洗脸,帮外孙洗完脸,我说:「彪子出去叫妈喂奶。」外孙出房间,我去卫生间,去完卫生间洗脸,洗完脸出房间,见厅里没有人,我上天台,见家人正在宰鱼。
神婆说:「乖乖,看够不够?」我说:「拿到下面调好味,各自运功煮。」家人拿宰好的鱼去五楼,神婆和江雪英调味,调好味,家人逐个运功煮鱼,我输功力给煮鱼的人。
女儿和外孙过来,外孙说:「外公,我煮鱼。」我说:「等会轮到彪子煮。」除了外孙,家人全部轮流运功煮完鱼,我说:「剩下的鱼,彪子运功煮。」外孙向鱼发功煮鱼,我输功力给外孙。外孙运功煮完鱼,我重新运功翻煮,翻煮完,我说:「你们运功,把鱼切成一块一块。」家人运功切鱼,我快速循环输功力给家人,切好鱼,家人一起开台,把煮好的鱼用碟装,在台上摆放好,连杯筷子碗也摆放好。神婆说:「乖乖,大表姐夫妻和二表姐夫妻,等会会来,我已经把他们一份留下。」我喂外孙食鱼,家人看着我喂外孙。外孙食饱说:「外公,又玩什么?」我说:「等会再说,先去你爷爷处,跟爷爷亲密。」亲家过来抱外孙,家人过来一起逗外孙玩。
门铃响,儿子用遥控开门,三个兄弟带着家人进来,打完招呼,加入逗外孙玩,外孙不时哈哈笑。门铃响,江斌带着家人进来,连帮手的同学也一起来了,众人打完招呼,大块头介绍肥妹夫妻,跟众人认识。认识完,众人入坐吃喝,没有人说话,众人专心吃喝。
众人差不多吃饱了,神婆说:「把剩下的全吃光。」众人相互分任务,台上的鱼全吃光了。达成说:「乖乖,小心大表姐夫和二表姐夫,发生不愉快的事。」我说:「妈叫大表姐夫闭口就是。」大哥说:「发生什么事?」梁振标说:「大哥,昨晚二表姐夫说,要开二十围,王志峰说,要等亲戚入坐,看有多少围才分餸,结果十三围就够了,大表姐夫说二表姐夫,二表姐夫脸色有点难看,幸好阿嫲在场,二表姐夫没有发作出来。」大哥说:「大表姐夫,平时也是长气一点,二表姐夫也清楚。」二哥说:「平时跟做老爷不同,还是三弟说的,妈叫大表姐夫闭口就是,什么事都没有。」胡老板说:「二哥说得对,平时当说笑,做老爷的时候,让人说三道四,换谁肯定都会恼火。我看还是要阿嫲费心,叫大表姐夫闭口好。」陈威说:「乖乖,王志峰和康凡豪不在,我和梁振标,可以顶上厨师位。」梁振标说:「陈威,你不见孔老大在,孔老大才是正式大厨师。」众人大笑起来。
笑完孔德兴说:「阿嫲,早上确定围数,我看还是要听大表姐夫说,虽然大表姐夫长气一点,但他能估算到大概的人数。」江锐说:「孔德兴说得对,大表姐夫说十三围,刚好是十三围。」杨老板说:「大表姐夫,也帮人承包酒席做的,这方面经验丰富。」大哥说:「杨老板说得对,大表姐夫,除了承包工厂的饭堂做,偶然也会接酒席做。」康凡豪老婆说:「乖乖,今时今日,老表都怕乖乖,乖乖直接开口,叫大表姐夫闭口,不用阿嫲操心。」神婆说:「你们不用担心,老襟之间不会交恶,关键是姐妹情深厚,不会容许老公之间反脸。万一姐妹俩,控制不住自己丈夫的情绪,还有我这个老姑婆,不用阿嫲操心。」大块头说:「乖乖,相信神婆的能力,更何况,乖乖的老表也怕神婆。」女婿祖母说:「还是大块头说得对,神婆也可以号令乖乖的老表,不用阿嫲操心。」
门铃响,儿子用遥控开门,大表姐夫妻和二表姐夫妻一起进来,打完招呼,大表姐夫说:「阿章,我好心提醒他,神婆走后,他就骂我。」妈说:「儿子大喜日子,一家人开心的时候,骂什么?」二表姐笑着说:「阿姨,没事啦,老公当时有些恼火姐夫,当着亲戚的面说他。姐已经叫姐夫,有什么事私下说。」大表姐,突然去拧住大表姐夫耳朵说:「叫你私下说,你总不听。」二表姐夫妻,连忙过去拉大表姐,大表姐放手。老婆说:「你们小心点,如果你们惹我妈不高兴,我老公收拾你们。」四个人,连忙过去妈身边,众人大笑起来,笑完江雪英说:「妈知道你们会来,专门留早餐给你们。现在你们这样,不用食。」众人又大笑起来,大表姐和二表姐向妈撒娇,过了一会妈说:「心肝拿早餐给他们食。」神婆说:「嫲,不用心肝拿,我拿给他们。」
神婆拿早餐到台上摆放好说:「你们不用抖缠阿嫲,过来食早餐。」四个人入坐食早餐,儿子说:「我去工厂,你们慢慢食慢慢聊。」儿子去逗外孙一会出去,江斌说:「我也去工厂。」跟着出去。亲家抱外孙给我,女婿和亲家夫妻也走了。侄辈和江斌的儿女,也带着自己的孩子走了。
四个人食完早餐,大块头收台,众人一起动手收台,收拾好,众人坐着聊天。聊了一会,我说:「神婆帮他们提神。」神婆逐个快速输功力,输完功力,达成说:「乖乖,我们起程去。」老婆说:「那袋东西谁拿来的谁带走。」肥妹夫妻过去妈身边说:「婶婶,我夫妻是第一次来乖乖家里。」女婿祖母说:「亲家,乖乖同学的一点心意,算啦。」肥妹夫妻笑,众人跟着笑,笑完二表姐说:「阿章,午饭一定要带家人去,不然我来骂你。」众人又笑起来,江雪英说:「妈和婶婶,坐他们车先去。」妈对张巧茹说:「闺女没有带你家婆来?」张巧茹笑着说:「婶婶,我现在回去接家婆。」三个老人家和众人出去。
外孙说:「外公,是不是现在去大水塘?」我说:「今天不去,明天才去,叫舅母教你写字。」老婆说:「拿小台凳给彪子学写字。」江雪英说:「小台凳在梯间房。」女儿和神婆去梯间房,拿小台凳下来放好,老婆和江雪英出去。女儿和儿媳,教外孙认字写字。
神婆说:「乖乖,下个星期,好像是美人宝贝老表办喜事。」我说:「小朱小吴不是要走,今天多少号?」女儿说:「老豆,今天刚好是二十二号冬至。奇怪,表姑丈为什么会选择今天,帮老表办婚礼?」我说:「今天是冬至?如果是这样,合府统请的,我看只会派一个人做代表去。」女儿说:「老豆,什么意思?」神婆说:「宝贝,俗语说,冬大过年。当然事实还是过年隆重很多。但也说明,世人对过冬的重视。这一天大多数人,不管是在家里煮,还是到外面酒楼饭店食饭,都是一家人,在一起团聚吃喝。可能会让乖乖说中,合府统请的,可能只有一个人出现,去的人也会提早离席,回家跟家人团聚。」儿媳说:「爸,小朱小吴,二十五号同时走。小吴元旦结婚摆酒,二号小吴父母在村里摆回门酒,爸到时去不去?爸那些同学,一起鼓动老公叫爸去。」女儿笑,外孙跟着笑,我和儿媳、神婆也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