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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蓝玉:我护你一辈子

不装了,其实我是朱重八无名小辈99.蓝玉:我护你一辈子营帐,蓝玉命几个武将都过来,说周乾带了菜。
朱寿和王弼跟周乾关系很好,于是放下手中的活,赶过去。
“周公子,近来可好啊?”
周乾提着食盒,站在辅渠中段看着高一丈半,宽两丈的深渠,里面工匠用石块整齐垒好,加灌糯米水之类。
他本身就是做事细致严谨的人。
看到工匠被蓝玉他们安排的这么好后,心中感到很放心。
蓝玉是嚣张,但也有优点,学会用人的优点,就是发挥优势。
“我拿了菜和酒来,你们赶紧来吃一些,大家快过去坐。”
“啧,我有土酒和花雕,我赶紧去拿来,正好肚子饿了。”朱寿大步流星去搬酒。
蓝玉直接动手打开食盒,伸张脖子嗅了嗅,捏起菜尝了口,这是自己外甥孙的心意,绝对不能拂了他的意思。
况且应天酒楼的饭菜确实味道很不错,但没有上次吃的臭豆腐香,抬头看着周乾:“菜挺好,没臭豆腐好吃,你不去做大厨可惜了。”
王弼摇头:“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可能围着庖厨,要么就为民为国做个英雄,要么做个枭雄,骑最好的马,睡世间最好的女人,快意恩仇。”
蓝玉哈哈一笑:“周乾不可能做枭雄。”
听到这话,周乾顿时无语,官逼民反的时候,自己说不定还真会学学水浒的人物,做个枭雄。
“要学打仗跟我学,我蓝玉敢在这里说,如今老将中,我蓝玉绝对排的数一数二,当然西平候也厉害。”
“燕王也不错。”周乾道。
蓝玉皱了皱眉:“不错是不错,但我敢打的他到处乱窜,我可以手把手教你的,周乾?”
大家喝起酒开始胡说,周乾赶紧止住这个话题,醉酒慎言,要被锦衣卫听去,就不好了。
“我也可以啊,只要他学。”朱寿红着脸喝酒,几碗烧刀子就下去了。
“徐辉祖如何?”周乾喝下酒,目光有神的问道。
朱寿,王弼,蓝玉三人看了看周乾后道:“还行,就是太固执,死板,陛下让他干啥,他就干啥。”
周乾原本想问问朱允炆和徐辉祖的关系如何,但话到嘴边,忍住了。
毕竟蓝玉他们和自己是朋友,但他们是朝廷的大将,便不再多说。
蓝玉醉了,放下碗:“你莫不是对徐家那丫头有意思?”
“没有的事。”周乾道。
王弼拍了拍周乾:“周兄弟还是聪明,不高攀。唉,徐家那姑娘看不上你的,她眼光极其高。
幼年时有人想定娃娃亲,都被徐家拒绝了。我在宫里好几次看到她跟长孙殿下在一起。”
几个人噼里啪啦说着。
“对啊,不过辈分不合适,燕王妃和和徐妙锦是姐妹啊。”朱寿道。
“我也知道,听说燕王妃是有名的女诸生,贤良淑德,在众多王妃中品行数一数二,我也很佩服她,深受北平府百姓喜爱。”周乾认认真真的评价。
蓝玉看到这两家伙乱说,啪的放下碗道:“天下之事,伦理辈分都要排在君权后面,更别说算什么辈分?皇室想娶谁,需要天下人逼赖。”
朱寿想了想道:“是这样!”
周乾听到这话,当成是他们在替朱允炆说,灌下几口酒。
若是朱允炆敢抢他的女人,那他就占山为王,反了这大明朝。管他是什么皇帝孙子,往死里揍!
王弼道:“徐,徐辉祖固执,除了皇命谁的都不听。徐家姑娘虽然个个都是才女,但你只是个监生,没有资格娶的。”
朱寿道:“对,兄弟,不是我们说话太难听,事事讲个门当户对。”
可我就是把她给追到手了,把你们所有人觉得不可能的事给办成……周乾想到今天的事,也不跟他们辩解。
蓝玉见过徐妙锦跟周乾说话,但周乾也没承认,不知如何说,拿起碗倒了酒道:“无事周乾,我永远都是站在你这里的。”
朱寿和王弼醉的厉害,当成蓝玉在开玩笑安慰周乾,纷纷道:“我们也是拿你当兄弟。”
众人继续喝酒,烧酒,花雕,葡萄酒都喝光了,蓝玉走过来坐在周乾的身边:“你那阮姑娘也很好,我倒是很喜欢那孩子,不可辜负。”
“当然,绝不会。”周乾喝光酒。
蓝玉道:“只要我蓝玉不死,我就护你一辈子。”
周乾点点头,便开始询问关于一些拳脚功夫,排兵布阵这些事情。
王弼和朱寿他们醉了,几种酒混饮下去,就特别容易醉,头痛的很,早早去帐篷歇着。
蓝玉让自己亲随把周乾放在他自己睡的地方,跑去和王弼他们挤一块,同室操戈。
江堤上,徐伯无奈的摇摇头,谁让徐家都疼爱这丫头,便任由她指挥着和朱允炆撒了谎,跑到这边来。
谁知看守营帐的守军对徐伯抱歉的道:“周公子喝醉了,他实在无法出来见徐将您,这如何是好。”
徐妙锦有些失望,但听说周乾喝醉了,便和守将说自己进去看看,很快便出来。
守将点头,恭敬道:“徐小姐,您请。”
周乾是真的醉了,如一堆烂泥倒在那里,上衣被脱的扔在一边,这让过来看他的徐妙锦又急又恼又心疼。
他只穿着一条黑色长裤,衣袍早就热的丢一边去了,精壮有些匀称的肌肉在烛光下显得很是壮硕,额头上的汗顺着脸划下。
“真是的。”徐妙锦小脸红彤彤的。
挪动他还挪不动,死沉死沉,刚碰到他的胳膊,手又缩了回来,周乾骂骂咧咧道:“别碰老子。”
徐妙锦有些气,哪里见过这样的酒鬼,嗔怪的捶他一下,道:“连醒酒汤也没有,你就遭罪吧。”
问了问外面的随从,拿了碗热水过来,又要了清水和干布,使出最大的力气也没挪动他。
端起茶杯试了下水温,吹了吹给他喂下,周乾的表情果然不那么痛苦,好了一些。
觉着他没事了,才细心的给他擦了擦脸和胳膊,帮他脱下靴子时,发现靴子是她上次送的那双,当下便觉得无比开心。
帮他细致擦了擦脚,又将薄被子盖好,点了熏蚊虫的燃香,这才取了他外袍离开。
守将是蓝玉的亲随,蓝玉不问的话,他也不是多嘴的人,会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江风凉爽,远处有哗啦哗啦水声。
徐伯听到小姐给周乾擦脸擦脚,心里无奈,在国公府,她何时做过这些事啊,哪里伺候过人。
“小姐,这外袍?”
“破了,我回去帮他缝下。”
徐伯:“……我去买件便是。”
“总送,他会觉的失了面子,我绣的鸳鸯正好给他用。”
“徐伯,你最好啦,若是别人问起这袍子,你就说是你的,好不好嘛。”
“好,听小姐的。”
徐伯没有孩子,当年还是徐达把他从死人堆扒拉出来的,又给他起名字叫徐青羊。
“什么嘛,长孙殿下在黄家待到七夕?”
“小姐,皇庄钱唐他们下帖时,我见有姑娘跟着周乾。”
…………夜风徐徐,徐妙锦若有若无的声音传来:“徐伯,你看错了,他不会骗我的。”
第二日,朱寿和王弼醒来,发现蓝玉死沉死沉压着他们,翻身起来走到江边吹风。等这段辅渠结束,他们就可以回家好好睡觉。
“两位早。”周乾道:“你们看见我的外袍没有?”
周乾穿着白色的中衣,到处寻找自己的外袍。
蓝玉起来帮忙找,以为是营帐中进了贼,询问亲兵后,面色复杂的看着周乾他们几个:“外袍徐家丫头拿走了。”
“徐家丫头?”朱寿道。
“??”王弼觉得不可能:“是不是阮姑娘拿走的,你认错了吧。”
周乾道:“拿我衣服做什么?”
“破了!”亲随回答。
“洗漱,洗漱。”朱寿和王弼半信半疑去洗漱。
不远处,徐伯带着两个家仆,提着包袱过来。
“周公子,你的衣服。”徐伯递过衣服。
自家小姐连夜缝的,眼睛熬的像兔子。
接过衣服,原本被江边灌木划破的口子处,里面缝了对小鸳鸯,外面针脚也很好。
没想到她的绣工这么好。
“多谢。”
徐伯看了眼不远处的王弼还有朱寿他们,点头离去。
朱寿和王弼脸啪啪疼,觉得他们才是跳梁小丑,默默继续洗漱,蓝玉警告道:“不许声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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