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修炼太恐怖第一百五十八章九头圣尊显化七道雷弧全部落入这剑气之海中,这雷弧被分割成无数面,这面又分割成无数的线,这线又分割成无数的点,很快这雷弧化为星星点点消散一空。
姬德信知道这只是第一道劫雷,后面还有八道劫雷没有落下,他迅速的运转金刚决恢复伤势。
那吞下的十二颗特等婴元丹,让他的大道体系越来越完善,元婴的雏形已经越来越清晰起来。
大威德金刚的元婴显化出来,仿佛他就是天地的唯一,天上天下唯我独尊,诸神诸魔尽在脚下。
九颗头颅显化出来,最中间的一头面相黑色,象征阎王死主就是自己,自己掌控一切生死,右三头,中青、右红、左黄,象征世间一切愤怒、权势、安静的尽在自己手中,这也是外三乘法;左三头,中白、右灰、左黑,象征自己具足一切清净、死亡、愤怒体相,这是内三乘法。
中间上面一头为红色,象征一切恶魔都被慑服,最上面的一头为黄色文殊菩萨的像,加上阎罗圣尊,乃是,密三乘法。
三十四只手全部拿着武器,象征一切武器道术神通都已掌握,十六只脚分别脚踏八大天王和八大阎罗。
当大威德金刚元婴彻底显化出来的时候,天上的诸神诸魔为之一颤,他们感觉仿佛有一种力量即将诞生,这力量可以将他们完全慑服,不敢反抗,众人纷纷向下界看去。
弥勒菩萨坐在兜率天内院,他也感觉仿佛有一股熟悉的力量在正在形成,他立即进入禅定,观看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这股力量让他无比熟悉,因为这乃是文殊菩萨大威德金刚的气息。
不好,弥勒菩萨立即惊醒,一道如来印打出,从兜率天到南瞻部洲的一切气息被遮盖住,任何天人都无法查看刚才那股气息从哪里来的,弥勒菩萨这时才松口气,自语道“希望你可以躲过这次的劫难。”
南瞻部洲属于南方增长天王负责,当那道气息显露出来的时候,他就知道这道气息出自哪里,可哪里他无从管辖,这药鼎山秘境虽然属于南瞻部洲的北荒州,实际上这秘境乃是一位大能华严大士开启的世界。
虽然如此,这地方的雷劫还是归自己所管,他看着姬德信修炼的功法后说道:“你既然修炼此门功法,就要承担这门功法的因果。这雷劫就给你再加一倍吧,如果在雷劫之中能挺的住,你才有资格继续修炼这门功法。如果你就此倒下来,那说明你无缘此门功法。”
轰隆隆,轰隆隆,这雷声比之前大了一倍多,姬德信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传来,只见比刚才雷弧还要粗一倍的雷弧降下,他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这劫雷难道还能变化。
大威德金刚的元婴刚刚形成雏形,还没有完全显化出来,不过那股威势给了姬德信一种前所未有的信心,就是天道要压制他,他也要劈开这天道。
第二重劫雷劈下,姬德信右手打出剑法一夫当关,此时的关口也同样是剑气所化,这关口曲折蜿蜒,这雷弧被引入关口之中,雷弧不断的击打在这关口之中,关口摇晃不停,似乎要崩塌一般,这劫雷比之前强的太多了。
眼看就要支撑不住,姬德信左手使出挡斧式高耸入云,只见这斧头前方形成一道无形的屏障,直冲天际,这劫雷被这无形的屏障挡住,右手使出的一夫当关的关口顿时稳定下来。
第二重劫雷总共有九条雷弧连读不断的劈下,姬德信挡住了前面五道,到第六道的时候,他有些支撑不住了。
拙火定功法产生的风火轮在脚下旋转,他迅速躲开第六条雷弧,姬德信一边躲闪一边使出剑法和斧法,第七条、第八条、第九条雷弧被劈碎,散落的雷弧全部被体内的拙火定元婴吞噬。
第二重劫雷过后,姬德信的大威德元婴雏形中的九头圣尊已经形成,这九颗圣尊头颅上方形成一个圆圈,这圆圈越来越大,迅速笼罩姬德信的身体,在姬德信身体的四周形成五颜六色的光幕。
第三重劫雷劈下,第一条雷弧碰到光幕之后,迅速的减弱,这第一条雷弧已经伤害不了姬德信了,很快后面的第二条、第三条开始劈下,这雷弧的冲击力太强,这光幕仿佛支撑不住了。
姬德信看到这,迅速的劈出斧法风卷云舒,狂风骤起,天空的云仿佛要被吹散了。这雷弧虽然快速无比,可依然被这斧法改变了方向。
只因为那斧头爆发出来的力量太强了,以至于周围的气流都发生了变化。
第六道雷弧劈下,这光幕被击破,大威德金刚九个圣尊头颅的显化也中断下来,这圣尊的显化停止,就意味着他大道的演化停止下来,这让姬德信如何可以接受。
姬德信脚踩风火轮向天空中的劫雷冲去,体内的拙火定元婴也向劫雷冲去,这拙火定元婴乃是火焰所化,自然不惧这劫雷。
姬德信一手执剑,一手拿斧,犹如无畏的勇士,各种剑法和斧法纵横交错,这劫雷不断的向姬德信劈去。
虽然姬德信的身上伤痕累累,可他依然没有放弃战斗。此时大威德金刚所有的兵器都被拿出来了。
第四重劫雷被挡住了,第五重劫雷被挡住了。
森林中的凶兽看到天空中那粗大的雷弧,都以为是哪个凶兽晋级六级灵兽了,这雷弧太过恐怖,让他们心惊胆战,要是他们在这劫雷之下,一定会化为灰烬,这到底是谁晋级六级灵兽了,劫雷附件的灵兽都迅速的逃离那片地方。
看这方位似乎是眼镜蛇的地盘,难道是眼镜蛇晋级六级灵兽了。
不过据他们所知这片天地之下,似乎还没有灵兽可以晋级六级灵兽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雷弧实在太过恐怖,姬德信的身体已经被劈的血肉模糊,似乎只剩下骨架,但是这骨架依然挺立在哪里,似乎一切的一切都压制不了他,不曾让他的膝盖能够弯曲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