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啊阿杰！我找到一个无抵押的平台了！阿姨可能有希望了！”
“真的吗？”
“真的，我问过很多人了，他们都很顺利的借到了！”
“可是无抵押的……借不到多少吧？”
“如果签顶格的五份契约的话，可以借到三千两百二十五万三千七百零二，并且因为公司注册地是海对岸的国家，利率年华也低于百分之二十。”
“？多少？三千万？”
“当然不是一次性到位的，并且这辈子都与对方的公司绑定，除非对方破产，不然一辈子没有自由了！”
“！还包工作！不行，我也要去借！”
“不会有坑吧？”
一个轻松又能赚钱的工作，没有人会不愿意接受。因此任何人这样对你说的时候，不论是不是亲戚，都可以当对方在忽悠。
就比如鬼屋试睡员这个高薪的工作，没有鬼，但是也有鬼。
阿飘之类的东西，至今是没有证据证明存在的，23g的灵魂什么的东东也没见后续。
但是这个“轻松”还钱多的工作，显然是有猫腻的，不然怕穷不怕鬼的人多了去了，何必标一个高价还对外招人呢？中介又为什么不找自家人，反而打广告呢？
据说啊，这个工作会要求在某一些时间点去拍摄视频，然后拍摄的工具就要花钱了，貌似还不能租借，而视频也需要合格，而合格的标准嘛……所以还要买配套的教材。
等最后钱花了，时间浪费了，还什么都没得到。
所以说，这个世界教人赚钱的人，目的就是赚教别人赚钱的这一份钱。至于有没有用……
爱情公寓里胡一菲就充分证明了，教你就业的老师，可能自己一辈子就在学校里，并没有去任何公司求过职、就过业。
“我不是说了，有人成功了吗？只是他们只签了两道三份，借的也只有十多万而已。”
“已经够了！说不定这个老板也被刺客干掉，到时候就不需要还了。”
做这行的，风险还是不低的，特别是在有了白夜这个搅屎棍，大大小小的“海外零售店”完全不在意烂账数量，只在乎他们签下的契约之后。
而当零售店有了被薅羊毛的风险之后，老板就会被“刺杀”，公司也将很快因为资不抵债破产倒闭。
至于各国会不会不解那么多货币哪里来的，会不会在试图调查背后的“工厂”过程之中，因为谍中谍的关系，导致一个强大但是只存在与情报员的情报之中的酒厂出现，就不关白夜的事情了。
他也并不清楚，有人将某人撤除对素材躯壳的托管后，造成的大量借贷公司老板死亡的现象，关联到了传说中的刺客组织上。
他只是在不断的积累灵魂词条，促成更多的人才诞生，等待新的，有趣的人生剧本出现。
当然，泡沫世界的研究也还在进行，不过已经不再被白夜当做首要目标了。
……
“这也算都市？是因为理论上魔术师门才是少数人吗？”
白夜惊讶的原因很简单，他在看东瀛的一堆死神破案，顺带看看自己投入的灵魂还能因为什么诡异的理由完蛋，死亡的过程有多离谱的时候，意外发现了一个一开始没有想到的世界——型月。
就是有一个“人造万能许愿机”的世界，一个对正义伙伴恶意深重的“都市世界”。
“要去看看吗？圣杯系统和英灵系统还是蛮有意思的来着。”
白夜虽然对那个世界“越神秘越强大”的设定不能理解，也对“神秘屈从于更大的神秘”的设定不感冒，但是对于圣杯这个大型魔术，白夜还是很感兴趣的。
而对于金发的亚瑟王英灵，灵魂物质化和型月特色的娘化模组，白夜也有些感兴趣。
“神秘可以压制神秘，但是应该压制不了真理吧？不然应该也不会有卫宫切嗣那种用热武器的魔术杀手的出现了。”
白夜不懂魔术界神秘度的比拼，但是他相信魔术的任何一种规则，应该不会高于根源所演化的物理规则，哪怕是人类无法实现的奇迹的魔法，最多也应该就和物理规律平齐。
要知道哪怕是在克系世界观里，神秘也只是超出理解的知识，是超越人类理解能力的真理，而不是错误混乱无序的混沌。
“不过貌似气泡不是很稳定啊，那个锚身体出问题了吗？”
白夜可不想自己收集资料或别的什么资源到一半的时候，世界忽然因为锚出问题而破裂
哪怕自己不会有危险，但是寸止什么的，也很恶心啊。
“？”
白夜检查了几遍念气系统，确认并没有问题，又看了看泡沫世界，也确实是一个中型的。
“为什么锚会是一个剑鞘啊？真是其他世界的东西？”
白夜迄今为止，还没有发现有第二个器物作为锚存在，如果不是什么极小概率事件的话，那么这件物品的来历，大概就是它可以作为锚的关键核心。
“会是第一个从泡沫里掉出来的物品吗？还是仅仅只是其他契约者遗落在这个世界的物品呢？”
不论是什么原因，对于这个剑鞘白夜势在必得，除了它关联的型月世界之外，剑鞘与泡沫世界的关联背后的原理，对于白夜研究泡沫世界有着非常的意义。
甚至哪怕是最糟糕的情况，魔术只能在泡沫世界发挥作用，剑鞘与泡沫世界的关系，白夜也什么都没有破解出来，还是可以依靠商城复制那个剑鞘之后，拿去当试炼场收割灵魂词条和命运剧本。
毕竟圣杯这东西，对于世界和平、重塑历史等等大的方面影响不了，但是如果单纯当个许愿魔法用的话，大部分普通人的欲望应该都是可以满足的。
而白夜也可以给大圣杯系统提供念气，免得靠着地脉积累个几十年的魔力份额后，还需要十四个人打生打死，决出唯一的胜利者。
“话又说回来，这种圣杯系统，老虫子为什么不多做几个呢？神秘就算会随着系统的扩散衰减，但是也比六十年才能打一局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