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1977年从知青开始
埃迪斯·贡萨雷斯说道:“我不清楚,但我知道墨西哥最有钱的华人家族是雷家,最有钱的华人叫雷华文,而且对雷家的情况我比较熟悉。”
“哦,跟我说说这个雷家。”
南易通过看资料已经知道墨西哥有个雷氏家族,听听埃迪斯·贡萨雷斯怎么说,也能对其多一分了解。
“很早之前,大概是1900年,雷华文的父亲雷乾刚出生不久,他的父母就带着他离开粤省到我们这里的库利亚坎海港谋生,待了几年,又回到华国。
1911年的一天,正在读书的雷乾因与父母闹别扭便离家出走,跑到码头跳上一艘准备出海远航的船,他本以为在外漂上一两个星期,气消了就回家,没想到船一直往外开,明显是要远航。
在船上,这位身无分文的少年干不了重活,经过日本、加拿大和美国旧金山的码头时,船长几次想把他赶走,但因没有工作合同,他被多地拒绝入境。
最后一站,他随船漂到了墨西哥的库利亚坎海港,离家出走的雷乾阴差阳错地又回到他父母曾经奋斗过的地方。
当时墨西哥在太平洋的许多港口有不少华人海员,雷乾遇到了一对姓彭的华人夫妇,他们不但收留了他,还给他找西班牙语的老师。雷乾一边在彭家的小店里帮工,一边学语言,很快便融入了当地生活。
1918年,18岁的雷乾偶然结识了一位将军奥夫雷贡。当时墨西哥内战粮草紧张,精明能干的雷乾设法帮奥夫雷贡筹买到马匹所需的粮草。
战争结束后的1920年,奥夫雷贡当上了墨西哥总统,他邀请雷乾跟他前往墨西哥城任职。不过,雷乾婉言谢绝,却提出允许他独家供给太平洋沿岸墨西哥士兵的饮食和马的饲料,正是这个供给权使雷乾在墨西哥挣下第一桶金。
三十年代末,雷乾移居到达斯口,一个以生产和加工金银器闻名的城市,雷乾建了一个小炼炉从事金银器加工,挣了不少钱。
到1954年,雷家已经非常富有,不想这一年,雷乾一个最好的朋友骗走了雷家的全部家产,雷乾不得不重新开始。
雷家又再次迁徙,回到库利亚坎城,雷乾用最便宜的价格买了一个杂货铺,一直经营,慢慢扩大,雷乾的6个儿子、3个女儿,还有后来陆续出生的孙辈们,都曾是雷家最初那个家庭作坊式的店铺的“员工。
这个一家人赖起生存的杂货铺,前面是货物琳琅的门面,后面和楼上是工场。放学归来的孩子也得一起加入折纸袋、包砂糖的行列,甚至熬夜加班。
一家人齐心协力,特别是几个儿子的陆续加入和苦心经营,至1969年雷乾去世时,雷家已经拥有了好几间百货店,为雷氏家族打造百货王国迈出了第一步。
如今,经过3代人的努力,雷氏家族在墨西哥的连锁百货店已多达100多家,成为墨西哥排名前三的连锁超市和百货业集团,家族企业向多元化发展,涉及商贸、牧场、物流、旅游、房地产等多个领域。”
“埃迪斯,为什么你对雷家的事情知道这么清楚?”
埃迪斯·贡萨雷斯回答道:“我是库利亚坎人,我的父亲从少年时期就为雷家工作。”
“喔,是这样啊。”南易颔了颔首,指着路边的一家疑似港式奶茶店的冷饮店说道:“你口渴了吗?我请你喝一杯。”
“如果可以,我更想来一瓶Sol。”
南易故意转动了一下左手,装作看时间的样子,“喔哦,时间还太早,等晚饭后,我请你去酒吧,你可以喝个痛快。”
“OK。”
南易两人进入奶茶店,点了两份加多冰的奶茶,半杯下肚解了一下暑气,南易在墙上发现了温度计,华氏换算成摄氏,开着冷气的店里是29度多一点,一对比,室外的温度至少有40度。
地表温度就别说了,墨西卡利的绿植很少,从空中往下俯瞰,遍地土黄色,在公路上煎鸡蛋都得小心翼翼,不能煎太久,三五秒钟就得盛起来,不然只能吃焦蛋。
一杯奶茶喝完,南易身上的暑气已经消散,感觉到凉爽之后,他又撩起话题,“埃迪斯,你是不是经常跑这条线?”
埃迪斯·贡萨雷斯把刚才进店的时候撩到山坡下纳凉的T恤放下,“是的,不过跑蒂华纳更多一点,蒂华纳那边的天气更凉爽,赌场也比这边多,城市北边和圣迭戈紧挨着,加州和附近几个州的美国人会自己开车到蒂华纳,尽情的享受赌博、女人、毒品,享受彻底的自由。”
“还有其他更刺激的吗?”
埃迪斯·贡萨雷斯:“你指的什么?”
“杀戮游戏,动物和动物,动物和人,人和人。”
埃迪斯·贡萨雷斯犹豫了一下说道:“我曾经听一个客户说起,在墨西卡利有一种俄罗斯轮盘的玩法,两个选手在左轮手枪里放一颗或两颗子弹,轮流对着自己的太阳穴扣动扳机,客人们下注赌谁赢,活着的选手可以获得一笔不菲的奖金。”
“死的那个呢,一分钱拿不到?”
埃迪斯·贡萨雷斯摇头,“不太清楚。”
“喔,我听说在墨西哥晚上七点后出门非常危险,这是真的吗?”
埃迪斯·贡萨雷斯再次摇头,“那只是外国人对墨西哥抱有偏见的说法,墨西哥这里虽然很乱,但是并不太影响正常的生活,在这里如果哪个人幸运地没有被抢劫过,那他一定有一个很倒霉的朋友。
说墨西哥治安好或者治安差,其实都不正确,暴力无时无刻都存在,但和普通人并没有多大的关系。
有人曾经问我,是不是每一个墨西哥人都贩毒,她会问出这个问题,就是因为看了太多的犯罪电影,其实在毒贩比较多的城市,当地人并不会太讨厌毒贩。”
“为什么?毒贩不会打搅普通人,又或者会给贫民提供工作机会?”
埃迪斯·贡萨雷斯:“是的,毒贩会给贫民提供工作机会,毒品的种植、采摘等等,这是其中一点,还有就是毒贩有他们自己的世界,和普通人没多大的关系,他们的毒品又是卖去美国,本地人受到危害的并不多。
相比较,我们墨西哥的平民更痛恨腐败的政府,官员们贪得无厌又不作为,让民众陷入了困苦的境地。如果留在墨西哥能有比较好的生活,我不会选择去美国。”
南易颔首,不置可否地说道:“理解。”
或许是感觉到南易的平易近人,埃迪斯·贡萨雷斯说话越来越轻松,她把藏在嘴里有一会的话问出口,“亚当先生,你来墨西卡利不是来度假或者说是放纵的对吗?”
“并不是,我来这里是为了商业考察,如果这里的商业环境还可以,我会在这里投资。”
“工业还是农业?”
“我的主业是农业投资,工业也略有涉及。”南易模棱两可地说道。
“我可以问一下,你为什么要给我那么多钱吗?做导游和翻译根本不需要5万美元。”埃迪斯·贡萨雷斯摊了摊手,“你又明确表示不需要我陪你上床,我不太理解。”
“啊,这个啊,我应该就是你说的那种对墨西哥的治安带着偏见的外国人,我做事比较仔细,商业考察并不会只是去几个地方走一走看一看,我会深入到墨西卡利本地人的生活中去感受一下,有可能会去一些比较危险的地方。
我在你们公司的时候,之所以选择了你,这和你的名字叫埃迪斯·贡萨雷斯有关,和你的漂亮也有关,还有就是你的身高和我差不多,身材又比较……”
南易双手比画了一下,“我没有合适的词汇来形容,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胖?”
南易摇头,“你不胖,或许用丰腴来形容更合适。这么说吧,你的身高和身材很适合替我挡子弹,如果我要去比较危险的地方,我会让你穿上避弹衣,若是不幸遇到了枪战,我会躲在你身后。
不过你可以放心,我不会主动把你推出去挡子弹,你也看到了,跟着我们的保镖不少,这些并不是全部,暗处还有。”
埃迪斯·贡萨雷斯莞尔一笑,“所以,5万美元是我的卖命钱?”
“不算,只是买一个保险。如果子弹可以射中你,那我也已经陷入危险,我是一个胆小的人,怕死,也怕枪声,如果有人离我很近的距离开枪,我会吓得尿裤子……别笑,我真会尿裤子。
所以,你不用太过担心,我做的是正经生意,加上胆子小,遇到危险的概率不会太高,对你来说这趟旅途,是你的淘金之旅。
对了,想过5万美元该怎么花了吗?”
“还没想好,可能会买一套房子,也可能会用来投资。”
5万美元对普通人来说是很大的一笔钱,能一口气掏出这个数的美国家庭凤毛麟角,它的购买力相当不俗,在纽约近郊位置稍微偏的一点地方,完全可以全款买下一套木质结构的别墅,甚至还能有余钱稍微装修一下,添置一点家具。
“投资?股票还是基金?”
“投资生意,可能是餐厅,也可能是洗衣店,我觉得在富人区开一家专门清洗高档服饰的洗衣店是一个很不错的主意。”埃迪斯·贡萨雷斯侃侃而谈,“一件高档西服清洗一次可以收10美元或者20美元,除了清洗,也可以提供皮鞋和皮衣的养护服务。”
“想法不错,但要做起来有一定的难度,你需要一段比较漫长的时间把你的口碑做起来,让你的富人潜在客户信赖你。”
南易的话音未落,三个白人少年出现在奶茶店的门口,两个站在门外,其中一个径直走到南易两人的桌前,冲着南易喊道:“嗨,查理。”
闻言,南易斜眼看着白人少年,面色不豫地说道:“你在跟我说话?”
“是的,查理,我在跟你说话,帮我去买杯奶茶,哦,Please!”白人少年面带嘲讽地说道。
“NoPro……”
一个单词还没吐囫囵,南易已经抓起桌上的烟灰缸,箭步上前,左手高高抡起,咣的一声,烟灰缸砸在白人少年的脑壳上。
只是一下,白人少年立即瘫在地上,动腾不得。
南易看了一眼烟灰缸,见上面没有沾染到血渍,随手把烟灰缸往虎崽的方向抛去。
虎崽接过,顺手放进背着的包里。
俯身低头,南易看着地上的白人少年,平静地说道:“你应该感谢你爸爸前几次都射在墙上,没让你太早来到人间,如果你早降世几年,也许你就不用挨这一下。”
介于白人少年的年纪看起来只有十五六的样子,南易并不打算小题大做,这才会自己出手,把事情轻轻揭过,至于他为什么会有此一举,原因就在于白人少年的表情和“查理”这个名字。
七十几年前,大概20年代,美国有一个作家叫比格斯,他在檀香山度假时听到了一个关于华裔警探张阿平出色侦破案件的故事,这激发了他的灵感,让他创作出经典的华人警探“陈查理”的故事。
一经推出,便一炮而红,卖到脱销,于是,他再接再厉,又以“陈查理”为主角写了另外五部,每一部都非常畅销。
陈查理系列的畅销引起好莱坞的注意,1926年,陈查理初登银幕就大获成功。此后,电影公司不再满足于仅仅改编比格斯的,继而在接下去的30年,以陈查理这一人物形象制作了47部电影和39集电视剧。
50至60年代,随着电视的普及,陈查理走入了千家万户,在读者和影迷中的影响更加深远。
虽然在影视作品中陈查理是一个正面的人物形象,但很多华人认为陈查理身上的谦恭和絮叨,看着像个唯唯诺诺的老管家,完全是一种西方仆从的象征,简而言之,陈查理是代表正义一方的“奴才”。
这种看法并不只局限在华人身上,三四十年代的很多白人也抱着同样的看法,“查理”在过去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是白人故作彬彬有礼之下对华人的蔑称,犹如对着一个妓女说“你真纯洁”,讽刺意味异常浓郁。
更恶心的是,这是一种可以随时转换行为属性的软钉子,比“黄皮猴子”这种可以直接判定为歧视的蔑称更令人憋屈、犹如吃屎,因为陈查理是正面形象。
如果在国内有人指着南易说他像孔子,即使他明知道对方在讽刺他,也不方便当场就发作。
“他说我像孔子,所以我揍了他”,这个说法走到哪里好像都不能占理。
南易冲白人少年说完,又抬头看向奶茶店大门外站着的白人少年伙伴,“把你们的朋友扶走,下次再要打赌,选一个好对象。”
眼下的情况,南易很容易就看明白是三个无聊少年之间的打赌游戏,他还隐隐约约闻到了一点阴谋的味道,地上的白人少年很可能被大门外的那两个给设计了。
不过管他呢,被当作发动阴谋工具的南易可没有兴趣辨明真相。
看着白人少年被他的“朋友”扶走,南易坐回自己的位子,迎面撞上了埃迪斯·贡萨雷斯已经准备好的揶揄:“亚当先生,你刚才说你的胆子很小。”
“我并没有撒谎,我的胆子的确不大。外面已经没有那么热了,我们去下加州自治大学的博物馆,我想去墨西卡利展区了解一下这座城市的历史。”
“好的。”
在墨西卡利的第一个白天,南易大半时间都在博物馆度过,深入了解着这座城市的历史。
墨西卡利是一座很年轻的城市,一部城市发展史,半部与华人有关,但是最终华人并没有吃到这座城市最大的红利,这里的唐人街只比其他地方的好上一分。
这里的唐人街经营着百多家中餐馆,来到这里的游人都喜欢吃中餐,中餐俨然成了这座城市的美食名片,许多美国人、墨西哥人都会慕名前来品尝华国美食。
南易两人离开博物馆,到达唐人街的主街道华瑞兹街,时间已经来到晚上的七点多,夜幕降临,牛鬼蛇神出没,街面上不少人的腰间鼓鼓囊囊,有的稍作掩饰,有的直接把枪明晃晃的亮着。
娘娘腔小队开始贴身跟随,一半人手里拎着公文箱,一半人手里拎着背包,不管拎着什么,里面藏着的东西都一样。
瞄一眼街道两边的招牌,可以看到中文还是按照过去的从右到左排列,而且死扣“龍”字,南易看到“龍珠酒家”,也看到了“龍楼酒家”,其他的诸如“飞龍”、“天龍”应有尽有。
埃迪斯·贡萨雷斯尽职的扮演导游的角色,不时地在南易耳边介绍着。
“墨西卡利占地40平方英里,拥有近70万人口,中餐馆开遍了这座城市。这里既有提供工作日简餐和实惠自助餐的普通餐厅,也有配备为聚餐人群准备豪华单间的高级酒楼。
总体而言,任何一个在美式中餐馆吃过饭的人都不会对墨西卡利的中餐感到陌生:大部分餐厅的菜单上都有橙花鸡丁、炒面、炒饭和菜花炒牛肉。
如果要说区别的话,墨西卡利的中餐有种复古的味道,就好像是城市边缘的美墨边境墙永久地保留了很多美国人记忆中西式中餐的味道一般。
龙珠酒家的菜单是个大杂烩,中式和美式菜肴都不少。你能点到炒饭和鸡蛋卷,也能吃到煎蛋、薄煎饼和奶酪蛋糕,几乎所有顾客都会点咖啡。
最受欢迎的菜是羔牛肉,一种介于爆炒和铁板烧之间的菜品,会放在奶牛形状的巨大铁板上呈上来。上菜时将上方的盖子一打开,滋滋作响,香气四溢。
龙珠酒家主要是本地的客人和美国游客喜欢光顾,亚当先生你未必会喜欢那里中餐的味道。相比龙珠酒家,你可能会更喜欢龙楼酒家,那里的菜色有不少还保留着传统中餐的味道,碗仔翅是一道很受食客喜欢的菜肴,墨西卡利人非常喜欢这道鱼翅汤。”
“龙珠和龙楼哪家的客人会比较多?”
埃迪斯·贡萨雷斯指了指龙珠酒家的大门说道:“龙珠,龙楼的消费比较高。”
“那我们去龙楼。”南易瞄了一眼龙珠酒家门口左右两边立着的两根柱子上的盘龙戏珠浮雕,转头对埃迪斯·贡萨雷斯说道。
龙楼酒家外面的装饰很普通,里面的装饰稍微考究一点,走进大门,在大厅的食客等待区的墙上,绘着一幅篇幅很大的迎客松山水画,一个小女孩在画前沿着地板上的菱形水磨石地面的间隔来回蹦蹦跳跳。
从小女孩的脸上,南易可以看见一点华国人的特征,不多,墨西哥人的特征更明显一点。
酒家的生意不错,南易他们前面还有五六个食客在等候,在供排队食客安坐的座位坐下,南易的目光跟着活泼的小女孩游走,静静地等待着侍应生过来叫号。
稍坐了三五分钟,南易便听见东北方向传过来的枪声。
“M14。”虎崽说道。
“不对,应该是M1A,民用版的更容易拿到。”南易反驳一声,接着凝神倾听。
咚咚咚咚,密集厚重的枪声,南易蹙眉,这是AA-12霰弹枪的声音;两段枪声独奏之后,枪声的交响乐奏响,RPK-74轻机枪、FN-P90冲锋枪、老古董G43半自动步枪、斯太尔AUG突击步枪,还有听不出是HK-G3系列还是FN-FAL的枪声。
各种枪声交织在一起,中间还穿插着MG34通用机枪、RPG-7的嘶嚎。
南易看了一下手表,七点三十四,然后把表面亮给埃迪斯·贡萨雷斯看,嘴里揶揄道:“这是你们墨西哥军队在搞军事演习吗?”
“应该是毒贩之间在火拼,或者和警察在打仗。”埃迪斯·贡萨雷斯对南易的揶揄故作不见,嘴里平静地说道。
南易看一眼其他在等待的食客,他们并没有被枪声吸引,自顾自地继续他们之前的状态,仿佛枪声只是一种习以为常的噪音污染。
索诺兰沙漠边缘,北极狐的队长AB和队员DA趴在一块高地上,看着下面两帮毒贩打得不可开交。
又是一颗杀伤榴弹爆开,瞬间一大片范围内死伤一片。
DA扭头对AB说道:“这个华国人姚真是抢手,蒂华纳集团这次派出的人不少。”
DA嘴里的“姚”是一个华国人,确切地说是一个盗墓贼,具体是哪里人不知道,怎么跑到墨西哥的也不知道,北极狐的人只知道他在帮锡那罗亚贩毒集团修地道。
在1980年代,墨西哥的主要犯罪集团是瓜达拉哈拉集团,由米盖尔·安格罗·菲利克斯·加拉多、拉斐尔·卡罗·金特罗、埃内斯托·丰塞卡·卡里略、胡安·何塞·埃斯帕拉戈萨·莫雷诺等人领导。
70年代,古兹曼第1次为毒枭赫克托·埃尔·居罗·帕尔马工作,他通过飞机将毒品从马德雷山脉地区运送到美墨边界附近的城市地区,并对其进行监管。
自从古兹曼在有组织犯罪方面迈出第一步以来,他雄心勃勃,经常向上级施压,要求他增加跨境走私毒品的分成。他也喜欢在做生意时采取暴力和严肃的态度;如果他的任何一批毒品没有按时装运,古兹曼会开枪打死走私者。
他周围的人知道欺骗他或者和其他竞争者走到一起,即使他们提供更好的价格,也是不明智的。
瓜达拉哈拉的领导人喜欢古兹曼的商业头脑,并在80年代初将他介绍给了当时墨西哥主要的毒枭之一菲利克斯。
古兹曼先是担任菲利克斯的司机,一段时间之后,菲利克斯才让古兹曼负责物流,古斯曼负责协调从哥伦比亚到墨西哥的陆海空三路的毒品运输,帕尔马确保货物到达美国。
渐渐地,古兹曼赢得了足够的地位,开始直接为菲利克斯工作。
在20世纪70年代末和80年代初的大部分时间里,墨西哥贩毒者也是哥伦比亚贩毒集团的中间人,他们通过美墨边界运送毒品。然而,墨西哥只是哥伦比亚人的第二条路线,因为他们集团贩运的大多数毒品是通过加勒比海和佛罗里达走廊走私的。
在1980年代中期,美国政府通过有效的办法,减少了加勒比走廊的贩毒活动,加强了执法监督,并对麦德林和卡利卡特尔施加压力。哥伦比亚集团意识到将业务移交给墨西哥同行更有利可图,因此给菲利克斯更多的毒品运输控制权。
这种权力转移给了墨西哥有组织犯罪集团比他们的中美洲和南美洲同行更大的影响力,也让美国缉毒局的目光转移到了墨西哥,缉毒局在墨西哥进行了卧底行动,有多名特工潜伏在墨西哥充当线人。
其中一名特工奇奇·卡马雷纳,同时也是一名线人,与包括菲利克斯在内的许多顶级毒枭关系密切。
1984年11月,墨西哥军方根据卡马雷纳提供的情报,突袭了瓜达拉哈拉集团拥有的兰乔·布法洛大型种植园。
事后,瓜达拉哈拉集团很快就查明告密者是马雷纳,被背叛自然要报复,菲利克斯和他的手下在1985年2月绑架、折磨和杀害卡马雷纳以进行了报复。
卡马雷纳的死激怒了华盛顿方面,一通电话打到了墨西哥城,要让墨西哥政府给个交代,为了安抚美国,墨西哥方面进行了大规模的搜捕行动,逮捕参与了“卡马雷纳”报复事件的人。
因为这次逮捕行动,瓜达拉哈拉集团的很多中高层被捕,集团的势力式微,没有参与报复行动的古兹曼利用此次集团内部危机,接管了更多的贩毒业务。
1989年,菲利克斯被捕,在狱中,通过一些特使,这位毒枭呼吁在格雷罗州阿卡普尔科召开一次峰会。
在秘密会议上,古兹曼和其他人讨论了墨西哥贩毒的未来,决定瓜分瓜达拉哈拉集团的地盘,阿雷利亚诺·菲利克斯兄弟组成了蒂华纳集团,控制着蒂华纳走廊和下加利福尼亚州的部分地区。
在奇瓦瓦州,一个由卡里略·富恩特斯家族控制的组织成立了华雷斯集团。
剩下的派系留在锡那罗亚和太平洋海岸,组成了锡那罗亚集团,由赞比达、帕尔马和古兹曼领导。
古兹曼专门负责特卡特、墨西加利和圣路易斯里奥科罗拉多的毒品走廊,这两个过境点将索诺拉州、下加州与美国亚利桑那州和加州连接起来。
锡那罗亚集团经过几年的发展已经是一个超大型的贩毒集团,克、千克这种重量单位在集团内部根本用不着,每次运输都是以吨为单位,所以什么体内藏毒、棺材里塞毒,还有七八十年代还管用的直接冒充牛奶粉、羊奶粉出口的办法不是太小儿科,就是已经过时。
抗美援朝打出了华国的声威,墨西哥人看见华国居然硬扛以美国为首的联合国军,并且打得有声有色,不由对华人另眼相看,尊重起来,墨西卡利这里的华人境遇也开始变好,墨西哥人对华人开始平等对待,并真正去了解华人背后的文化,其中就包括挖地道和盗墓文化,以及一些神话故事。
最有趣的是,由于上甘岭的坑道与反斜面战术流传很广,墨西卡利人听到后,联想起华人的地下城,于是脑洞大开,就把志愿军形容成封神演义中的土行孙。
1989年,古斯曼在墨西卡利待过一段时间,接触过华人的地下城,也听闻过志愿军是如何挖坑道打败美国人的,与其他墨西哥人只喜欢听故事不同,古斯曼居然从中琢磨出一个运毒的方法——挖地道跨越边境。
挖地道是一个技术活,需要解决通风透气和地道两端定位精准问题,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个姚出现在墨西哥,而且还和古兹曼勾搭上了,这下姚成了锡那罗亚贩毒集团的姚总工,把他在盗墓生涯中学到的知识运用到挖地道上。
这位姚总工还真不是一般人,在他的带领下和技术把关下,锡那罗亚贩毒集团很快在美墨边境挖出了多条超长距离的地道,因为这些地道,古兹曼在边境上编织了一套世界上最庞大复杂的地下运毒体系,古斯曼也由此成为墨西哥贩毒界,乃至世界贩毒圈的霸主。
这不,今天姚总工开个夜车,手里拿着罗盘正为新工程选址,他的几个墨西哥徒弟兼助手拿着洛阳铲到处下铲,把带上来的泥给他过目,正当他闻过一搓泥,觉得地方对了的时候,蒂华纳集团的人就冒出来了,他们过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抢夺姚总工这位大才。
“拍照。”AB淡淡地说道。
北极狐在哥伦比亚狠赚了一大笔,休假过后,介于北极狐的成员已经身价不菲,他对北极狐的定位进行微调,独立于和平鸽体系之外的雇佣兵属性不变,但不是什么任务都接,而是要进行筛选,容易危及自身和太脏的任务不接,只接相对安全,最好还能占据正义制高点的任务。
还别说,这种任务真有,三个月前,已经退休但又闲不住注册成为赏金猎人的其中一位北极狐前成员,给北极狐揽了一个活,帮美国缉毒局在墨西哥做资料收集工作,针对的就是锡那罗亚贩毒集团。
针对毒贩,不但可以获取报酬,还能为国际禁毒事业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还可以借机刺探一下毒贩的黑钱藏匿地点,若是遇到哥伦比亚的那种机会,趁机再发一笔也挺美的,因此,北极狐欣然接下了缉毒局的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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