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得去!我不去”沙善北户拒绝道
“汝乃布之器灵,汝不去何以…”吕布严肃的开口
“停停停…说中文,别老是汝啊某的,我听不懂,我不是教你一些中文了吗,你不是也学得挺好的嘛~”沙善北户埋怨的道
“莫非某说的话不是中文”
“是中文…但…唉不管了,你跟我师父说的话都是中文,但是…你说的我听不懂,我相信小布也听不懂”说罢还看了小布
布见吕布与沙善北户看向自己,先是愣了一下,嘴巴想说什么但是身体却是很诚实的点头回应,表示赞同。
“…”
“你看,是不是,阿赖阿赖~”沙善北户兴奋的道
“汝…你…汝…你刚刚不也是说了几句某…我听不懂的话”吕布略显别扭的道
“喔~那是我家乡话,就是真的的意思”
“嗯…原来阿赖阿来是真的的意思”吕布与布一起点头的道
“嗯~没错,不对…那不是重点,重点是为什么我非得跟他去”
“汝…你是布的器灵,本就因该与之…与布同进退,况且你们之间的契合度远远不足,你与布同去,除了培养默契外,你得尽道保护主人的职责”吕布一本正经的说道
“主人…我还得保护他…不对…主人是什么意思”沙善北户气愤的到
“你是器灵他是主人,在主人强大之前,器灵就应该保护主人,这有什么难理解的吗”
“你这话…我不认同,照你这话来说,怎不见你手中的方天画戟跳出来保护你”
“方天画戟本是死物,是我让他无敌,没有我便没有方天画戟,况且…我这老友不需要器灵的加持,但凡有哪一个灵想成为他的器灵,现在都已经灰飞烟灭魂飞魄散了”吕布说着说着,转身背对着沙善北户与布然后仰望着天,一脚踩上不知什么时后出现在脚下的石头,微风徐徐轻抚,发丝随风飘摇,落叶也随风卷起,虽是一副高人的姿态,却有着说不出的萧瑟感
如此的气场及场面,让布也为之动容。
“又来了…你都不知道,这阿布每次说道的时候,都来这套,看到没有,石头、微风、落叶、发丝…成套的,我都看腻了”沙善北户挨近布的身侧小声的嘟囔道
吕布也仿佛听到沙善北户的窃窃私语,冷不防的转头,目光犀利的看了沙善北户一眼,冷冷的道
“你说什么”
“没没…我没说话,不就是陪小布走一遭嘛,我去还不行嘛,那个什么匈奴也没什么了不起,我一刀一个,绝对保小布完整无缺,顺便将…将…你娘也给带出来,绝对毫发无伤”沙善北户胸脯一拍的保证道,尤其是你娘这两字,说起来特别带劲
吕布回头后,对沙善北户一阵冷笑,愣是让沙善北户自顾自的研究,为何那冷笑那么的狡诈,吕布却不理会他,而是从石头上走了下来,对布说道
“这几天,你在草原、瀑布、战场上表现的很好,观察力判断力也进步的很快,在这么多的复杂场景里,还能保持冷静,从中细心的观察及判断,如今这第二梦境里,你好好善用你的观察力判断力,救出我们的娘亲,但是记住你是用我们当时的身体,所以在有限的能力下,还请量力而为”
布眉头一紧,默默点头
吕布说完这几句不明究理的话,就回头拿出拉烙刀,沙善北户见状便说道
“好了,不要废话那么多,刀拿来,我好久没有大干一场了,在这里整天被你欺压,这火都憋不住了,终于有机会了,放心吧,不过是什么匈奴什么大奴小奴的,都包在我身上吧“
只见吕布摇摇头说道
“进去吧”
“恩~刀拿来”
“…”
吕布看了刀一眼,没有说话
“不是吧,刀拿来啊…我不拿刀怎么保护小布,难不成要我赤手空拳,如果是这样我情愿回刀里睡觉去”沙善北户不悦的道
“你说的对,进去吧”吕布说道
“…”
“你当真”
“你说呢?”
“我进去了,谁保护他”
“不用你保护,进去”吕布话一说完,便将沙善北户一脚踹进刀里,完全不理会沙善北户的抗辩,冷冷的道
“你安静的待在里头,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准出来”,
“我这样要怎么保护布”沙善北户叫嚣的道
“你可以用说的”吕布说道
“说…不是…这怎么可以,他要是与匈奴打起来怎么办,难不成我用说的,用说的可以把匈奴说死,你这也太看得起我了吧”
“你帮他才是在害他,这世上的事情,他终得自己面对,我们是帮不了他的”
“不不不…你让他用梦里小孩的身体…对抗一整团的匈奴,你这是要让他体验什么…体验死亡吗”
“你不是在吗”
“你刚刚又说不让我出来”
“嘿嘿嘿”
“你这笑…喔~我知道啦,我懂了,放心吧关键时刻我肯定会出手帮忙的,放心吧我明白了”沙善北户略有所思的道
吕布没也回答,只冷冷地笑着,然后将刀还给布,然后说道
“布…记住量力而为,凡事不要勉强,运用自己的优势,将娘亲救出来”说罢便将布送进梦境里
一眨眼的功夫,布就出现在帐篷里,见到娘亲气息虚弱的躺在床榻上,布愣了一下,那熟悉又陌生的脸孔映入眼帘,心里莫名的激动,一阵酸楚涌上了心头,颤抖的走上前,还没到床边,双腿便不自觉地跪了下来,饶是如此,布也没也停下前进的脚步,就这样跪着的走向娘亲。
见前世娘亲黄嫣然躺在床榻上,面部苍白气游弱丝,几呼是奄奄一息的模样,布心里没来由的着急及担心,立时便沾满整个思绪,自然而然的悲从中来,双眼泪水当下便想要夺框而出。
颤抖的话都说不完整,哽咽的道
“娘…娘亲…娘亲妳…醒醒”
这话一出口,布再也止不住眼眶后的泪水,跨越千年的亲情,终于链接起来,布登时便明白吕布当时的心境,不,是回到当时的心境。
布登时便懂了,眼前这熟悉的妇女,不是只是吕布的娘亲,而是自己的亲生娘亲,因为那悲苦的感觉是骗不了人,那心中的酸楚也假不了,谁都没有办法在自己亲人面前如此的淡定,尤其是见到娘亲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那可是自己亲生娘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