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剑之从永不磨灭的番号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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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日下午。
范汗杰部行军速度并不慢,周维汉得到汇报之时,先头部队四十六师已经穿越高平,即将抵达长治南部的郊区。
国共双方之前达成协议,一旦长治城被拿下,八路军要转交出来,可是此时双分都保持着戒心。
六月份,双方还在太南地区打的你死我活,二十七军险些直接开拔到太南参战,你要说范汗杰能放下心来,那才是有鬼啊。
朱大山的骑兵团自高平的日军增援部队撤走之后,周维汉下令骑兵团滞留在高平、长治交界。
“连长,国军的先头部队距离咱们此处不足五里!”一名骑兵一连的战士骑着战马疾驰而来。
得到消息的骑兵一连连长陈建东脸色一变,想到了昨天团长将他喊过去亲自交待的事情,随即说道:“都准备好,一会都硬气点,别给咱们八路军丢人!”
命令下达之后,陈建东亲自带着几名战士守在哨卡处,其余百余人战则是驻扎在公路旁的日军据点之内。
没过多久,只见公路那头空中弥漫着烟尘,一队穿着黄色军装的士兵露出踪迹。
为首的是个上尉军衔的连长,脸上却是鼻青脸肿的,见到前方的哨卡,几个穿着灰色军转的正端着枪看着他们。
国军连长本想开口骂上两句,不过背部的腹痛却是让他脸色一变,昨天晚上,军法处的军官可是当着全团官兵抽了他十鞭子。
“你去问问怎么回事?其余人警戒!”国军连长随意指派一名士兵前去哨卡。
在听到对面的八路军是太南军区八路军,国军连长稍微放下心来,而后主动上去攀谈。
“在下国民革命军二十七军四十六师261团上尉连长田广兵!”
“八路军太南军区独立支队骑兵团一连长陈建东!”
双方各自敬了一个军礼,只见陈建东爽快的说道:“欢迎友军部队到来,我奉司令员之命在此恭候多时,不知道贵军范军长一行现在到了什么位置?”
田广兵笑着一下,打了个哈哈,心说别说我不知道,就是知道也不能随便透露军部的所在位置。
“陈连长玩笑了,军座在哪是军事机密,岂是我一个小小的连长能知道?不过有什么事情我可以先行代为传达!”
“今晚,我们司令员在城内设宴,专门宴请贵军长官,这是请帖!”陈建东说着,递上来一张请帖。
田广兵闻言,眼皮子跳了跳,随即说道:“我立刻派人向上级汇报此事!”
.......
此时二十七军下属四十六师在行军队列的最前面,预八师及军部居中,四十五师殿后,漫长的行军队列一直从长治郊区延伸到高平境内。
二十七军军长范汗杰及一众军官骑在高头大马之上,想到即将接管长治城,颇有些意气风发。
要知道国军第一战区在敌后的部队,大多数在山沟里,少数占据着一些依托山区而建的乡镇之中。
范汗杰能被蒋某人钦点率部接管长治城,可见蒋某人对其的信任。
“建一兄,日后你我兄弟终于不用躲在山沟里受苦了,仅是长治一地的税收就足以养活咱们二十七军上万名兄弟!”范汗杰嘴角微微翘起,扬起马鞭,遥指长治方向。
“咱们二十七军能有今天的待遇,还要靠军座在统兵有方,在校长那里深受信任啊!”一旁骑着马的副军长刘进恭维道。
两人正说着,前方一匹快马扬尘而来,随后军部的卫队拦了下来。
来人大喊道:“军座,我是261团余继洲团长的副官,有要事禀告!”
范汗杰一听是261团的人,
当即意识到肯定与八路军有关,直接说道:“放他过来!”
来人翻身下马,还没容的他说话,范汗杰却是问道:“有紧急军情,为何不发电报?”
“军座,这是八路军那边的长官让人送上来的请帖!”
“请帖?”副军长刘进一愣,随即笑道:“军座,八路军现在也搞这一套?”
范汗杰看完请帖,随身扔给了身边的副官,冷哼一声说道:“哼,恐怕是来者不善啊,周维汉能有这个好心?”
“难不成八路军还敢搞一个鸿门宴不成?他们有这个勇气嘛?”
“命令部队停止前进,就地驻扎,各师长速来军部开会!”
“可是军座,侍从室命令咱们迅速接管长治,这要是一耽误,今天肯定是无法办成了!”副军长刘进提醒道。
“无事,侍从室那里我自会解释!”范汗杰摆了摆手说道。
命令下达之后,二十七军军部各直属队迅速搭建营地。
帐篷内,参会人员有正副军长之外,还有参谋长赫鹏举,四十六师师长黄祖埙、预八师师长陈苏农,以及军部的一干作战参谋。
当听了副军长刘进陈述了此次会议的内容之外,在场的国军军官顿时炸了锅。
“军座,可不能去啊,按照以往的惯例,八路军可没整过这种事情,依我看这伙盘踞在长治的八路军肯定是没安好心!”参谋长赫鹏举说道。
“是啊,根据军统传来的情报,八路军在长治附近可是驻扎着不少部队!”
关于八路军在太南的这伙部队,国军方面一直在通过各种渠道打探独立支队的情报。
独立支队初次被国军方面得知还是在太南与朱怀冰的九十七军交战,战后蒋某人知道了独立支队与周维汉这号人。
而此次秋季攻势的参战名单内,独立支队赫然名列其中。
在场的军官因为赴宴一事争执不休,眼见迟迟没有定论,范汗杰呵斥了一声,随即看向了一直没有发言的预八师师长陈苏农。
“叔龙,你有什么看法?说来你还与周维汉甚有渊源!”
陈苏农是黄埔三期毕业,在校期间与周维汉的大哥周维国关系甚密,曾经多次去过周维汉的湘南老家拜访。
而预八师才是真正的中央军嫡系,是由胡棕南亲手组建,整个二十七军都可以算作中央军内胡棕南派系的人马。
四十六师虽然是以教导总队的部分人员组成,但是二十七军内部人员都清楚四十六师的底细,与预八师一比还差一截。
“军座,我倒是认为咱们不必为此而争执,我们此行是为了接管长治,长治最后一定会交到咱们二十七军手里,这是不会变得!”
“八路军此举因何而来,咱们不清楚,不过也无需在意,国民政府毕竟是正统,有着大义在身,八路军还敢破坏统一战线不成?”
“咱们只需静观其变,等待事态的发展,八路军那边也承受着压力,邯长公路不正在与日军交战嘛,他们应该比咱们急才对!”
“至于如何向上峰交待,很好办,眼下四十军与新五军还在与当地日军“激战”,校长那里必然对此战况不满,我二十七军可以此为借口,留在高平、壶关、陵川等地督战,协助友军部队作战!”
“一来可解校长之难,二来可静观长治周边的局势变化!”陈苏农一一分析道。
范汗杰听后大喜,随即说道:“好,叔龙此言真乃良策,就这么办,电讯处马上向侍从室报!”
范汗杰缘何如此忌惮独立支队,说到底还是独立支队的战绩太过耀眼。
其手握重兵,二十七军下辖三师九团,不算军部直属队就有将近一万五千人,但是国军一贯是有保存实力的作风,范汗杰不想轻易让部队出现伤亡。
二来,让八路军在长治多顶上一两天,也可消耗八路军的实力。uu看书
长治城内。
周维汉听到骑兵团上报以军务繁忙为借口婉拒了晚上的宴请,不由得笑了:“怎么样,我说对了吧!”
一旁的邢志国很是好奇:“你怎么这么有把握范汗杰肯定不会来的?”
“范汗杰是黄埔一期中第一个当师长的,深受老蒋信任,但是他这个人疑心甚重,我在请帖中专门提到宴请二十七军全体高级军官赴宴,即使他知道咱们八路军不会多生事端,但是你说他敢带着一帮子人来吗?”周维汉笑着说道。
对于周维汉在国军那边的关系,邢志国多少有些了解,是以也没有怀疑周维汉为何如此了解范汗杰这个人。
“好了,各项工作都抓紧进行吧,同时让骑兵团封锁长治这边的消息,咱们现在干的事可不能让二十七军提前知道!”
话分两头,就在中条山东部的长治地区与日军激战之时。
国军第一战区司令部内,参谋部人员也在紧锣密鼓的谋划着。
“俊如兄,有先见之明啊,提前预料了委员长下一步部署!”副总参谋长打趣道。
“嗨,老头子的想法我能摸个八九不离十,不过老头子向来多变,军令朝令夕改是常事,我只希望老头子不要插手具体的军事部署,否则全体同仁的此番苦工就要白费了!”卫长官嘴角抽动了一下,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
此番,按理说二十七军归属第一战区,可是此次调动却是直接越过了第一战区,卫是没有丝毫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