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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需要调查的事情一件比一件多,在我看来并不是什么坏事。这世界上不存在十全十美的犯案,有关的线索越挖越多,代表我们离真相也越来越近。
关于帚箕朋友那边可能存在的线索,以及那个所谓贵人的消息,我们在去勺柄的住所的路上绕了个弯,到乌尔达哈商会馆告知了这个消息,汉考克说会派人调查的。
从异人街往西走到海边就是第一防波提的码头,有着相当规模的一个仓库,一般是船商用来囤积货物的地方。勺柄的妻子是仓库的看管,依靠职务之便,现在一家子都住在小锻冶屋旁的六号仓库里。
“和想象中的不一样呢。”站在六号仓库的门口,我敲响了房门,听到蜜芽芽在一旁嘀咕道。
“是指什么?”奎妮恩问。
“之前樱说仓库规模很大,来了之后,我感觉其实也不过是这么小的一个房子啊。”蜜芽芽手戳着下巴歪着头说,“而且高墙上还有那么多房子,看着好压抑啊。”
正值午后,向西边划落的太阳直射在第一防波提上,没有高楼的阴影让我短暂地忽视了黄金阁的存在。没错,整个仓库都修建在高墙下方,而在高墙之上,正是那黄金阁的琼楼玉宇。之前在望海楼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直到现在我才觉察到,矗立在高墙之上的黄金阁呈匚字形将黄金港整个包围了起来,像个无言的巨人默默注视着这个港口正在发生的一切。
明明天气很暖和,我却打了个激灵。
“是有点......压抑。”我抱着双手,说话都不那么有底气了。
还没来得及感慨更多,六号仓库的门便被打开了,一个铁青色皮肤的鲁加族的青年探出头看向了我们:“请问有什么事吗?”
“请问是勺柄的儿子吗?”我问。
鲁加青年点了点头。
“您好,我们是来自乌尔达哈商会馆的外交使者。我们和黄金港奉行展开了一个合作,会使用艾欧泽亚的医疗技术帮助那些,仅靠远东的医疗技术无法根治病灶的病人治病。令尊便是我们的帮助对象之一。”有了上一次的经验,这次我说的流利得多,同时将手里的证件递了出去,“这是我的证件。”
“我知道了。”勺柄的儿子比方才的老婆婆要好说话得多,他看完证明后递回给了我,打开了大门,“家里有点乱,走的时候要小心别被绊倒了。”
大家互相对视了一眼,跟着勺柄的儿子走了进去。
“你的母亲......不在家吗?”我试探性地寒暄道。
“没有,她去防波堤上卸货了。”面对我的提问,他有些木然地回复。
勺柄的儿子约莫十七八岁的样子,没比我小上太多,但个子却高大得惊人。他浑身壮硕的肌肉哪怕比起壮年的鲁加也毫不逊色,身高更是在两米以上,仓库里堆积的货物和他一对比显得十分渺小。
但勺柄的儿子即便是这么大个个字,也不妨碍他在杂乱无章的货物堆间麻利地穿梭。六号仓库显然很久没有被使用过了,货物箱以及一些我们不认识的干草横七竖八地摆放着,阳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能看到有无数的灰尘飘浮在空中,我扶过墙壁的手套上已经沾上了厚厚的一层灰。
就像蜜芽芽说的,单个仓库本就不大,更何况在这么杂乱无章的空间里塞进了我们五个人,显得更加拥挤了。为了节省空间,霜知紧紧地帖在我的身后,蜜芽芽甚至索性爬上了莱多米尔的后背。
房间的角落里,被一堆货箱包围起来的空间中,勺柄穿着一件背心,正坐在一张棉被已经破旧不堪的被炉旁愣神,桌子上还摆着一些书籍。看样子在被我们打扰之前,勺柄的儿子正在阅读。这个空间里倒是干净了不少,起码堆砌在周围的箱子上的灰尘只有薄薄一层,被炉的桌子明显有被天天擦拭,再看一眼勺柄的儿子本人,身上的衣服虽然破旧,但很干净。尽管生活很清贫的人,但是生活井井有条,我猜。
勺柄并没有因为我们的到来有所反应,仍然直愣愣地看着前方。他的身体状况比我们想象中的要好上许多,虽然比起他的儿子要瘦小,但和水月八雪、帚箕比起来要硬朗不少。
我小心翼翼地挪步到他的身旁,他眼前挥了挥手,没有反应。不过在我收手的时候,帚箕却呆呆地看向了我,只不过他什么都没说,又将头慢慢地扭了回去。
“令尊现在这个情况,跟平时比起来是好是坏?”我问。
“一般般吧。”勺柄的儿子告诉我们,“平时不好的时候,就只会睡觉。发病了就会对着墙壁大喊大叫的。”
勺柄的儿子指了指勺柄身后的墙壁。
五六号仓库同其他仓库不同的一点,在于他们是自西向东修建的,勺柄背后的墙壁,正好是面向东方。
“嗯......”虽然不出我所料,但这个发现仍然让我为之振奋,“除此之外呢?”
“差不多跟现在一样吧。”勺柄的儿子摆摆手说。
因为空间狭小,我只能侧着身子跪坐在勺柄身边,将酒神杖转到左手,右手抬起来准备搭在勺柄的肩膀上。我转头看了他儿子一眼,询问道:“可以吗?测试一下令尊的以太。”
“嗯。”鲁加青年犹豫了一会儿,但最后还是同意了。
鲁加的皮肤摸起来比我想象中的要粗糙,还有些冰凉。我将以太缓缓注入到了勺柄的体内,感受着他身体内以太的变化。
如果说水月八雪和帚箕身上的情况只是一个巧合,那么勺柄那趋于灵极性,土和风属性偏向明显的以太,就可以将这一切判断为同一个人作案的有力证据。
不过,勺柄的变化与其他人略有不同,他身体内的以太并没有那么稀疏,但是对我的以太的排斥程度却远远超过了之前的二人,哪怕我只是轻微地触碰,都会被撞击回来。
我尝试着让自己的以太带上一丝进攻性,但很快便被勺柄反扑。
人在虚弱的时候,或者是昏迷的时候,以太的“能动性”都不会有这么强,甚至十分羸弱。但我能感受到,勺柄的以太既不虚弱,也缺乏一定的自主性,那为什么偏向灵极性的以太为什么会这么暴躁呢?我有些无法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