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跑!”
我叫喊着追了上去,他飞的很快,眼看追不上了,我只好动用师傅教给我的煞灭神符。
师傅说我天生煞气伴随,使用煞灭神符最合适不过。
其他人要用的话,可能还会遭到反噬。严重更会堕入万劫天狱,永世受尽折磨,不得重生。
我咬破手指,朝着形神俱灭符滴了一滴。整张蓝色的符咒边缘泛起暗红色的光,接着瞬间飞出,朝着鬼跑的地方飞去。
虽然我担心这煞灭神符会给他致命一击,但好在没有。
他被打回来了,捂着胸口,煞灭符也跟着飞了回来,落入我的手里。
“我是绝对不会罢休的!”
说完,他自毁元魂,树里残存的阴气向他聚集。
这是一个非常不好的消息,如果他吸收了他剩余的阴气,我或许可能要和他来一次真正的公平对决。
随着阴气的聚拢,他壮大起来,比我高出一个头。
“虽然我只是一个阴魂,但我没有想害人,我只是迫不得已,为什么要逼我!”
他这一番话瞬间破防,直击我的心底。
到底怎么回事,逼他?到底发生了什么?
还没等我思考,他已经接收了所有的阴气。那棵树,现在真的彻底普通了,没想到这棵树居然封印着阴魂。
他全身包裹着黑气,一步步向我逼近,红色的眼球迸射出一股极为强烈的杀气。
我双指夹着形神俱灭符,说实话,现在的我的确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他忽然一个猛烈的冲刺,我反应不过来,一把被他的胳膊搂在肚子上,朝着一棵树撞上去。
我的脊椎被磕到,一口鲜血直接吐了出来。树上的柿子也一个个掉落下来,砸在我的头上。
他松开手退后好几步,我双手支撑着身体,颤颤巍巍站了起来。
“不要再逼我了!”紧接着又冲了上来,伸出手,一团鬼气朝着我飞了过来。
我只好用形神俱灭符来抵挡,这一挡,我自然支撑不住。被鬼气瞬间打中,可似乎对我没有效果。
他怒吼着:“怎么可能,不可能,我要杀了你!”
这时,我感觉胸口一阵发热,似乎有东西被觉醒了。
我摊开手心,之前在古庙佛祖身后的那把剑赫然在我手中出现。
黑色的剑锋,中间是一道白色的浅凹槽,剑把做工也很细微,两颗骷髅头嵌在把手两边,一黑一白。
此时,他已经冲了上来,我没法闪躲。直接把剑举过头顶,他刚一碰到剑身,瞬间就被弹的老远。
看来那天不是幻觉,是因为剑离开了佛祖,没有圣光庇佑,剑自然无法长立,变成了鬼气,藏于我体内。
我举剑指着那只鬼,说道:“阴有阴债,阳有阳债,你若要讨债,找他便是,为何要害无辜之人。”
“你不懂,这一切,全部都是他们咎由自取,我没错!”于是再次冲了上来。
我没有客气,挥剑就斩。
他的利爪也不是吃素的,刚交战,我用这把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剑与他交锋,我占上风。
可渐渐的,我很吃力起来,他的速度,招式,令我挡都挡不住。
就当我正在喘气时,我瞥向山下的泥土路上,看见一黑一白的两个人影,但是,没有影子!
他似乎也看见了,疯狂的朝我的方向跪拜。我再次望去,他们已经来了,因为我是阴阳眼,自然也能看到。
一路平安,一生见财两个词语很是醒目。这是黑白无常!
白无常:(谢必安)身材高瘦,面白,台湾人尊之曰“竹爷”或“七爷”。白无常和黑无常人们并称无常。
黑白无常之一的白色无常鬼,亦称无常,或黑白鬼。
白无常原名叫:“谢必安”,又名“仇白头”、“活无常”,武器是“哭丧棒”,可将灵体敲醒或打晕,属阳。
黑无常名叫“范无咎”,又称“薛老怪”、“死有分”,属阴,武器是“勾魂锁”,上有弯尖钩和钩爪,直勾人的琵琶骨(穿透鬼的锁骨)。
白无常原是凤凰山中的野人,专食野果生肉为生,因此毛发花白,而且不识人语,只会咿啊呀的叫,但是黑无常却能明白他的意思。
此二鬼通常都结伴而行,同出同进,形影不离,外人见之如同索命阴差黑白无常一般,便因此得名。
白无常的特征是一直吐着红色的长舌头,表情苦笑颜开,面带一丝邪魅,有时会露出恐怖的脸目,头戴白帽,身穿白衣,和黑无常相反。
经常与黑无常一起出没,在人间半夜抓捕死者的鬼魂,并带入黄泉路直通阴曹地府。
在汉族民间信仰中,传说黑白无常为地府的十大阴帅之一,阎罗王的两大左右手,将无常说成是人死时负责勾摄生魂的鬼差使者。
而将无常又划分为黑无常和白无常。黑无常和白无常虽然都是无常,但是黑无常给恶人带来的只有灾难,而白无常一方面给人带来恐惧和不安,另一方面也可以给人带来发财的好运气。
这反映了汉族民间一种观念:鬼跟人一样有善恶。
只见那阴鬼不停的跪拜,似乎惧怕他们。
我站起来说道:“只要你回心转意,还给他们阳寿,我就帮你一把,如何?”
“你居然愿意帮我?真的吗?”
“时间来不及了,你先躲剑里面吧。”
说完,阴鬼变成黑烟,钻进剑里。
我记得师傅说过,遇到黑白无常,就当什么都没看到,更不要试图搭话,否则,性命难保。
我虽然阴阳眼开着,但我依然就当做什么没看到,路过这里。
他们似乎对我没有兴趣,我瞥了一眼,他们就这样从我身边蹦跳着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