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实是费了一番口舌,总算是和刘易解释清楚了自己不是想傍富婆,贾藤纯属是胡说八大,至于隐元宗的那位纯粹是个意外。
而盯上藤婆婆的原因,则是因为许晚通过它再次看到了抓捕羽红尘的希望。
李沐水来神魔之渊的原因很简单,就是为了协助蒋尚益抓捕那团由羽红尘所化的灰云。那她房间内所呈现出来的怪相,十有八九也是为了获取关于抓捕行动的细节。
在那房间内,能让枯木重生的明显就是逢春术。
此术乃是那圣手药师的不传之秘,参谋本部内虽医者众多,但有条件能向那脾气古怪的药师学艺的,却只有藤婆婆一人。
逢春术使用时需要大量生命之力,生命之力对于一般人来说或是珍贵之极,但是对于藤婆婆这等年岁极高的天妖来说,生命之力却是充沛得很。
另外,据许晚所知,这藤婆婆是参谋本部内所有地仙,天妖级别人物中唯一一个本体是植物的天妖。也只有他有能力远程操控其他植物。
所以,在李沐水房间内施展逢春术的只有可能是那藤婆婆。
这其中,唯一让许晚不解的是,这老太太为何会对羽红尘所化的那团灰云感兴趣。难道是说她和散修联盟有交情,想救那羽红尘。
又或者说是她背后的六大散仙之一的圣手药师对现在的羽红尘有兴趣。
道门,鬼府,佛宗,尸皇,散修联盟,现在又来了个药师。
仅仅是一个倒霉鬼袁杰,背后竟然牵扯出来那么多大人物来,这群人到底在谋划什么样的惊天阴谋啊?
一时间,许晚突然有些后悔了,当年要不是他吃饱了撑的答应萧凡等人去那什么狗屁洞府历练,也就不会遇到袁杰。
不遇到袁杰就没有赤潮里的那档子事。
没赤潮里的那档子事,许晚就不会知道袁杰还是关系到一个大阴谋。
虽说现在还不知道那大阴谋到底是什么,可好奇心已经被勾起来了,熊熊的八卦之魂也开始燃烧。
要是不把这事给彻底搞明白,许晚迟早非发疯不可。
........
“那么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目标既然已经有了,刘易自然要问下一步该怎么走。
许晚没有直接回答了,而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说道:“计划是有了,但就是要委屈你一下?”
“委屈?”看着许晚那一副黑心商人一般的模样,又想起他还是个软饭界的传奇,刘易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您该不会是想让去牺牲色相吧?”
“你这家伙,看起来挺正派,怎么脑子也和贾藤一个样,净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那您的意思是?”
许晚一便踱着步子慢慢走上前来,一边着带着奸笑,反问道:“那老太太是个医者,你觉得什么样的人最容易接近他呢??”
“那自然是病人喽!”刘易恍然大悟道,可话才刚说出口,他就感到不对劲了,“教主,你想干什么,我.......”
半个时辰后,昏迷不醒的刘易已经躺在参谋本部的医疗舱室内,许晚和刘易是李沐水请来的贵宾,而李沐水又是御魔大军总帅蒋尚益的贵宾。
因此,即使这两人修为低微,但鉴于李沐水的面子,藤婆婆这个地仙级别的超一流大夫破例替刘易诊治了一番。
“婆婆,我这个朋友他没事吧?也不知道怎么,今天一进门就他就躺在地上了,怎么叫都叫不醒!”
许晚是一脸焦躁不安的模样,而藤婆婆却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他一边替刘易把脉,一边将用神识探查他的内息。
许久之后,藤婆婆才开口说道:“身体倒是没是没什么大碍,只是这这内息识海却是混乱不堪,应该是练功运气时出了岔子,所幸你送来的及时,再晚点或许就走火入魔了,到时那可就真是回天乏术了!
内息我已经帮他梳理过了,但是这识海因为关系到他未来的修行,我暂时没动手,等过几天他醒了,让他自己动手便是。”
许晚装模作样的长舒了一口气,然后便是虚假的千恩万谢,其实不用藤婆婆开口,他由始至终都非常清楚刘易是怎么回事,也知道怎么医治他。
毕竟这刘易的识海就是他搅乱的,而操纵识海一向来就是天魔的拿手好戏。
有了刘易这个病人,许晚和藤婆婆的线就已经搭上,那么剩下就是怎么和藤婆婆套近乎了。
好在,大家现在都是大夫,唯一不同的许晚医的是禽兽,藤婆婆医的是修士,但医道总是有相通之处的,稍加交流,两人应该就能找到话题。
然而,还没等许晚想好说辞,这藤婆婆就先开口道:“对了,小娃娃,老身这病是给您瞧了,但这诊金你是打算怎么支付呢?”
“诊.......金?”许晚当即楞在了原地,他是怎么也没想到这传说中悬壶济世,救苦救难的藤婆婆,居然会问人开口要钱,“不.......是说,在御魔大军中看病不要钱吗?”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前提是你得在这御魔大军中有编制啊。”说着,藤婆婆的那张皱巴巴的老脸咧出了一个老奸巨猾的微笑,眼睛更是眯成了一条缝,“那么我就想问了,小娃娃,你在御魔大军中可有编制?”
“多少钱?”许晚咬牙说道,这是虽在意料之外,但自己总算有点家底,应该还是付得起诊金的,只不过这老太太怎么说都是个地仙,自己这次怕是要大出血了。
可一说到钱,那藤婆婆却是直摇头,她说道:“到了我这年纪,钱财什么的早就是身外之物,现在我感兴趣的是你!”
“啥?”许晚傻眼了,敢情这次自己没想着傍富婆,这富婆却硬是看上了自己。自己堂堂魔界至尊,怎可被人包养,再说了这次好像还没给钱。
然而,就在许晚打算严词拒绝之时,这藤婆婆再次抢先开口说道:“我之前听道门的那李丫头说,你在治好那只鸡时,用了一种叫做电疗的手段。此法甚是新颖有趣,不知可否教一教老身呢?”
“原来是电疗啊!”许晚抹了一把冷汗,“此乃我乡间兽医的一点微末道行,婆婆想学,那我怎敢不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