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气与魔气混合之后会产生堕气,而这堕气除了被折磨了无数年的堕天州原住民之外,真界其他地方的人都还没有能够适应的。
因此,真界对于神魔之渊的防御主要是堵为主。
但魔界就不一样了,因为所有魔物都靠魔气生存,所以魔气在魔界的储量可比真界多得多。
而为了更好的侵蚀真界,魔界的某位前辈突发奇想,于是便建议在神魔之渊的底部建一个巨大的母巢之海。
不得不说提出这个建议的人是个天才,母巢之海乃是魔界大多数的魔物的出生之地,而降母巢之海建在神魔之渊,不但可以让魔气日夜不停的侵蚀真界灵气,同时便还可以以极低的代价,将魔物送到真界。
话虽如此,但问题还是来了。
魔界魔气储量确实远比真界灵气来的丰富,将神魔之渊填成一个巨大的母巢之海也不是不可能的事,但是将神魔之渊改造母巢之海,成通过向真界倾泻魔气,来达到快速摧毁真界的目的,这样虽然可以重伤真界真界,但对魔界的生态也会造成不可逆的伤伤害,甚至严重影响到魔界魔气的循环。
到时就算是魔尊不介意,大魔界意志也不会允许他们这般胡来。
显然将神魔之渊改造成母巢之海,是一件损人不利己的事,至少短期来看是这样的。
最终,魔界的决策层还是放弃了这个异想天开的计划,但基于这个大胆设想,魔界却是想到了另外一个可行性比较高的计划。
真魔两界的恩怨已经纠缠了无数年,两界谁都没指望能在一夕之间就将对方覆灭。既然短期摧毁真界的的设想不现实,那么何不利用己方魔气储量丰富的优势,来渐渐的侵蚀对方呢!
很久以前,为了建造母巢之海,魔界的先辈们发明了一种名为匪膜的东西,而此物唯一的作用就是吸收和聚集魔气。
于是乎,那时的魔界先辈们,便将匪膜安置在了神魔之渊的底部,只不过这被置于神魔之渊底部的匪膜是经过修改的,它无法再聚集魔气了,相反它被转被赋予了吸收真界灵气的功能。
在魔气泄露的同时,将灵气也一并吸收过来,这一泄一吸,经年累月下来真界的灵气必然会慢慢减少。
到时,用不着魔界入侵,真界便会因为灵气减少,自动陷入孱弱的末法时代。
不战而屈人之兵,此计虽耗时甚巨,但不得不说是个极其天才,且具有可行性的设想。
然后,这个可行性极高的计划,就如火如荼的再魔界展开了,当时的魔尊波旬将这个计划命名为匪膜计划。
然而,可悲的是就在魔界开战匪膜计划的同时,真界也开始了神魔之渊的封印计划。更滑稽的是,魔界的匪膜工程,居然还和真界封印工程在同一时间完成。
然后,让魔界蛋疼的画面出现了:匪膜才刚开始吸收灵气,真界就把神魔之渊给堵上了,到头来这匪膜计划吸了个寂寞。
匪膜计划功亏一篑,魔界自然是不肯善罢甘休,既然灵气吸不到了,那么们怎么也得弄点别的东西过来。
魔界的补救措施就是那么简单粗暴,自此以后,但凡是靠近神魔之渊深处的东西,只要被匪膜感知到,那么无论是人是物,都会不分黑白的被魔界摄去。
给保镖小刘大致的讲述了一番匪膜计划之后,许晚得意道:“小刘啊,现在明白了吧,我之前为什么叫你尽量往神魔之渊底部跑?”
“看来我再神魔之渊还真是白活了,居然连这种事都不知道!”刘易面带尴尬的说道。
“两界的消息闭塞,况且真界从来就没有大举入侵过魔界,平常更没人会吃饱了撑的往神魔之渊底部跑,来过得人基本上也都挂了,所以世人只知道神魔之渊的底部危险,却不知道为何危险,所以你不知道也实属正常!”
“噢,可教主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刘易疑惑道,这许教主怎么看都不像是能活着从神魔之渊底部活着回来的样子。
“本教主自有消息渠道,这你就不需多问了!”
刘易无奈的耸了耸肩,加之韦长老也交代过,少去打听教主的私事,于是他只得转移话题道:“既然袭击者被魔界摄去,那我们接下来该你怎么办?”
“当然是等喽!”
“等?难不成那袭击者还能回来!?”
“废话,她当然能回来喽,匪膜后面的混沌军团和御魔大军一样,都是以数量取胜,可并非个个都是魔神,那家伙的如今的力量已然超过一般地仙,她若存心想走,混沌军团怕是留不住的她!”说着许晚露出一个怪笑,继续道:“但这混沌军团也不是吃素的,魔界更不是公共厕所,想回来,即便不死也得脱层皮!”
不出许晚所料,才过了不到三炷香的时间,神魔之渊的深处果真蹿出来了一团灰云。
只是相比于之前那几乎铺天盖日的模样,现在的她体积不到原来的百分之一,颜色也暗淡了不少。
“那么我们现在可以动手了吗?”刘易撸起袖管,一副趁他病要,他命的样子。
“你要是想死,尽管去吧!”
刘易闻言,下意识的感知了一下那袭击者的气息,虽起伏不定,却依旧强横无匹,有些后怕的他再次问道:“那我们该怎么办?”
“一开始就没指望靠你能抓住她,让你跟着无非就是打个下手,剩下的事就交给我吧!”
说罢,便许晚将刘易推到一边,同时也运起全身真元,两腿一蹬,使出一招《十万伏特》经典突刺技能——电光一闪。
而刘易只加那一道电光从眼前闪过,带回过神来之时,自家教主的半个身子便已经陷在了那灰云中。
然而,身陷险境的许晚脸上却无一丝惧色,只见他大吼一声:“爆”
话音未落,这灰云的内部突然亮起一阵黄色光芒,身躯更是急剧膨胀,紧接着“轰”的一声巨响,那团灰云就这样被炸上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