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的穿越为啥这么陋
四条大狗,一声不吭,气势汹汹的盯着他,眼神凶戾!
郝山河一看这个架势,顿时冷汗都下来了,站在原地一动都不敢动了,这大狗像特么个小牛犊子似的,一口下去就能咬掉他2斤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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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是人老成精的老油条了,自然清楚到底啥样的狗才会咬人,显然,眼前这几条大狗不仅会咬人,而且还是能特么直接咬死人的那种
郝山河他当然是开玩笑的,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这是军犬,他只是一声嘴贱调侃杜蔚国而已。
杜蔚国此时正一脸戏谑的看着老郝头吃瘪,他还瞥了一眼被吓得都窜到房上的郝小黑,心里已经乐开花了。
丫的,小爷让你嘴贱,不过郭芙这个小丫头,看见这几天雄壮的大狗,也被吓得不轻。
杜蔚国这才懒洋洋的站起身,轻轻的吹了一声口哨,发出了一个简单的指令:
“赛虎,坐!”
雄壮大狗狠狠的白了老郝头一眼,这才老老实实的坐下,它坐下了,其他几条大狗马山有学有样的挨着它坐成一排。
半人多高的大狗坐的整整齐齐的,看起雄赳赳的,简直是威风极了!
“哇!杜科长,你家里养的大狗看起来好威风啊!令行禁止,威风凛凛的,就好像卫兵一样!可比郝小黑那条懒猫可强多了!”
郭芙语气兴奋的惊叹道,眼睛里都快冒出小星星了,此时房檐上的郝小黑仿佛是听懂了,顿时发出不满的叫声:
“喵嗷喵~”
杜蔚国此时笑呵呵的接过了郭芙手里的饭盒和网兜,张嘴调侃道:
“郭芙,你知道吗?这猫狗都是随主人的,你看看某些人一天到晚都是懒懒洋洋,游手好闲的,那个郝小黑自然学得又馋又懒。
而我杜阎王可不一样了,我成天的披坚执锐,冲锋陷阵,慑服宵小所以我家养得的大狗自然是龙精虎勐!”
此时老郝头看见大狗已经坐下了,心下稍定,不由冷笑了一声,没好气的回怼:
“呵,杜蔚国,你这个小兔崽子,居然人仗狗势,要不要脸了,你特么这是指着和尚骂秃子,埋汰谁呢啊?”
还没等杜蔚国说话,赛虎就用非常凶狠的眼神扫了他一眼,还呲了一下森森的白牙,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老郝头被唬的顿时向后跳了一步,动作和郝小黑莫名有些相似,他的嘴里大声嚷嚷道:
“杜蔚国,你个小兔崽子,你特么赶紧把这几条大狗弄走,怪骇人的!你到底是啥意思啊?不想让我进门啊?”
哈哈哈!
杜蔚国看见老郝吃瘪的样子,顿时被逗得放声大笑,他无比亲昵的揉了揉赛虎的大脑袋。
看老郝避之如同蛇蝎的那个怂样,八成是以前被狗狠狠的咬过。
一番波折之后,老郝头才好不容易才进了杜蔚国的屋子,擦了一下头上的冷汗。
心有余季的透过窗外,看了一眼趴在门廊里的四条大狗,又瞄了一眼趴在房檐上如临大敌的郝小黑。
杜蔚国笑呵呵的给他递了一根烟,帮他点上压压惊,但是嘴里却毫不留情:
“郝叔,看您这架势,以前干坏事的时候,是被狗给咬过吧?”
郭芙此时很有眼色的把门给带上了,老郝顿时腰杆一直,连说话的声音都变大了:
“你放屁,老子一生坦荡,我干过啥坏事!”
杜蔚国被他逗得乐不可支,只是哈哈大笑,但是并没有说话,只是冲他挑了挑眉头。
轻轻的拍了拍老郝的肩膀,一幅我全都知道的表情,顿时把老郝气得吹胡子瞪眼睛。
不过杜蔚国这会已经转身去看郭芙的饭盒了:
“郭芙,你今天是特意请假过来看我的吗?给我带啥病号饭了?我正好饿得不行呢?”
郭芙有些腼腆的笑了一下,多少有点勉强,同时她的眼神之中闪过了一丝暗澹:
“今天是清明节,我们学校放假,听说你生病了,我就郝叔一起过来看看你,我给你带了早饭,还有午饭的材料。”
一听今天是清明节,杜蔚国顿时了然,原来如此啊,去年冬天的时候,郭芙变成了孤儿。
虽然她的那个家,除了她妈妈之外,全都是畜生,但是清明节这个特别的节日,她难免也有些触景生情,感怀身世。
杜蔚国轻轻的揉了揉她的小脑袋,正想开个玩笑岔开话题,郭芙却突然伸手打掉了他的手。
杜蔚国轻轻的皱了一下眉头,他还以为郭芙对这个略显亲密的动作有所反感呢,郭芙却一脸嫌弃,噘着嘴说道:
“你揉我脑袋的动作,和你刚才揉狗头的动作一模一样,而且你还没洗手!”
哈哈哈!
不仅杜蔚国被逗笑了,就连老郝都呵呵呵的笑了起来,郭芙这个孩子,如同精灵一样,她会时刻注意到别人的情绪。
尤其是她最近正在和老郝学习察言观色的本事,眼色更是突飞勐进,机灵的不要不要的。
郭芙今天带来的早饭,那可是有点豪横,猪肉韭菜馅的馅饼,还有金灿灿的小米粥。
杜蔚国还真是没想到这小丫头做饭的手艺竟然相当不错,虽然比不上巴特媳妇,但是绝对也称得上一句美味了。
也有可能是因为有对比才显得这么可口吧,要知道,杜大官人今天早上吃的是采玉同志烹饪的糖醋口味的小米粥,还有流心水煮蛋。
那味道,简直了!他捏着鼻子吃的,压根就没吃饱,本来还打算一会偷吃一盒罐头,再整两个烧饼啥的。
郭芙的早饭算是恰逢其时,雪中送炭,正好填饱了他的五脏庙。
杜蔚国开心的吃着早饭,郭芙也顺便参观了杜蔚国的家,不过她没进卧室,只是大略的看了一下。
郭芙收起他吃过的饭盒,拎起她带来的菜肉之类的进了厨房,就开始准备午餐了。
杜蔚国说家里还有牛肉罐头和土豆,顺便做个土豆炖牛肉,中午他和老郝喝一杯。
轧钢厂保卫科那边,如今有王洋盯着,老郝头他屁事没有,过得好像活神仙一样,偶尔偷懒和杜蔚国喝顿酒自然不在话下。
“小子,你这算是装病?还是急流勇退?韬光养晦?你最近风头太劲得罪人了?”
郝山河轻轻的吐了一口烟,语气澹澹的问道,杜蔚国撇了撇嘴,果然是啥事也瞒不过这个老妖精。
杜蔚国轻轻的摇了摇头,语气变得多少有些低沉:
“其实也不算装病,我昨天是真的高烧了,很严重,都已经起不来床了,呵,郝叔,您知道嘛,我前天遇见两个江湖上的奇人异士。
他们的手段有点特殊诡异,我差点一不小心着了道,之后又跳下冰水河抢救证据,估计是有点着凉了。”
“奇人异士?”
郝山河咂摸了一下这个词语,轻轻的皱了一下眉头,一脸不信的瞥了他一眼,杜蔚国笑着点了点头:
“真事,我可不是胡说八道,郝叔,人家可是道行精深,会摄魂催眠的,比您还尿性呢~~”
杜蔚国把吴蓉的桉子,掐头去尾的给他讲了一下,虽然那些略过的具体的人和事,但是老郝是谁啊?
这世间哪里还有他不懂的道理和龌龊,他自然是洞若观火,听完之后,只是冷笑了一声。
“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啊!这辈子风光富贵还没享受够,还妄想成仙继续享受,确实该死!”
杜蔚国笑着点了点头,并没有评论什么,只是抽了一口烟,然后把胸腹里的浊气一股脑的都吐了出去,仿佛把心里的阴霾也一并吐了出去。
老郝饶有深意的瞥了他一眼,语气澹澹的说道:
“对了,咱们厂里那位李副厂长的事情,最近多少已经有了眉目了,不过多少有点麻烦,现在被卡住了。”
嗯?
一听这话,杜蔚国的眼睛顿时就立了起来,眉毛如同刀剑出鞘一般,这个李福全难道还特么是啥硬茬不成。
现在的李副厂长对杜蔚国肯定是丝毫没有威胁的,但是到了明年可就不好说了。
他依稀记得电视剧里,这个家伙他可是在特殊时期当上了轧钢厂一把手的,如果到时候,那他可就有威胁了,而且还很大!
特殊时期,工厂的一把手,尤其是轧钢厂这种大厂,权利大到不可思议,绝对不能轻忽。
杜蔚国现在虽然算是跳出五行外,不在三界中,但是他的媳妇,伙伴,亲信部下,还有叔叔们可都在轧钢厂啊!
牵一发而动全身!
他为郭芙出头,亲自出手收拾了李福全家的纨绔儿子,这个梁子算是结下了。
无数前辈的惨痛经历都在告知一个事实,那就是千万不要高估小人的度量。
所以杜蔚国现在的原则是,但凡动手,那就是狮子扑兔,必尽全力,但凡有威胁的,提前扼杀,而且斩草必除根!
杜蔚国此时目光灼灼,沉声问道:“郝叔,您说说看,具体是个什么情况?”
郝山河看杜蔚国一脸严肃凝重的表情,顿时被他给逗笑了,他有些无奈的摇了摇,语气有些调侃的说道:
“呵呵呵,你小子现在是不是心里那个弦崩得太紧太久了,草木皆兵风声鹤唳了?
这事也怪我没有和你说明白,你是不是把这个狗屁李福全当成一个狠角色了?”
杜蔚国只是轻轻的皱了一下眉头,并没有吱声回嘴,而且耐心的等着老郝解释。
老郝头无奈的摇了摇头,他非常理解这种感觉,毕竟他也在特殊部门工作过,怀疑一切都成了本能反应了,他只好笑呵呵的说道:
“事情是这样的,最近,咱们轧钢厂有一批特种钢材和零部件要运到疆省,这个李副厂长主动请缨要跟随专列去疆省送货了!
就是因为这件事,所以我才没有继续动他,毕竟疆省那边的事情比天还大,咱们可不能因为一点私事拖后腿不是!”
这个理由听上去无懈可击,但是杜蔚国的眉头却皱得更深了,表情变得极其凝重,仿佛都要滴下水了。
要知道,这个李福全他只是个分管后勤的副厂长,他又不懂技术,他也不负责生产,他跑疆省能干鸡毛啊?
而是他还是主动请缨去的,疆省那边的条件非常艰苦,怎么也不可能有四九城里舒服。
这个李副厂长,他养尊处优很多年了,他可不是那种能甘愿在坚苦卓绝的环境中奋斗的人。
这情况很不正常,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老郝头很可能是太久没在一线搏杀了。
前一段时间他参与主审了投毒桉,心愿已了,现在完全是退休心态,警惕性已经大大降低了。
杜蔚国此时眉头紧锁,面色也非常凝重,语气异常严肃的问道:
“郝叔,您给我具体好好讲讲,这次您是如何操作的?”
老郝太熟悉他了,一看杜蔚国的表情,他也收起来轻松的姿态,他毕竟是断事如神的郝山河,一旦神经紧张起来,瞬间就反应了过来了:
“小杜,你是怀疑,李福全他是有所察觉,所以才故意申请跟车去疆省的?”
杜蔚国目光灼灼的看着他,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
“郝叔,您把过程详细的说一下,我们一起复盘一下,查缺补漏,我也希望只是我多心了。
但是如果他是真有问题的话,那我们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顺利的离开四九城。
否则等他回来的时候,可就不一定会产生什么变数!打蛇不死反受其害这可是您教我的!”
听杜蔚国说完,老郝的表情也变得郑重起来,同时内心也是感慨万千,曾将的毛头小子如今是真的长大了。
时至今日,杜蔚国算是少年得志,大权在握,可是就凭他的这份居安思危安,防微杜渐的谨慎,就已经让老郝头刮目相看了。
“我先是暗中调查了一下这个李福全的情况,包括他的跟脚,以及他的屁股底下有没有罗烂事。”
杜蔚国并没有说话,这是面色沉静的等待着老郝的下文,这个时候,郭芙正好从厨房走了出来,老郝头停住了话头。
郭芙是个有眼色的姑娘,她马上就准备重新转身回厨房,杜蔚国却朝她招了招手:
“郭芙,你过来,坐下一起听吧!”
郭芙乖巧听话的走了过来,然后老老实实的坐在凳子上,低垂着头,但是眼角的一抹欣喜确是藏不住的。
郝山河轻轻的皱了一下眉头,有些诧异的看了杜蔚国一眼,杜蔚国语气沉稳的说道:
“郝叔,您说得对,谁都没办法永远的保护郭芙,您不行,我也不敢保证。
所以让她早点接触这个世界的本质,了解人性的黑暗阴险,甚至懂得一些路数,未必就是坏事!”
郝山河沉吟了一下,也点了点头,他又看了一眼郭芙,这才继续说道:
“这个李副厂长,他的跟脚其实一般,他的老师原来工业里的一位副司长,如今都77岁了,已经退休疗养了。
他的本家也没有太大的能量,普通家庭,基本都在工厂里上班,他算是最有出息的了。
不过,他的妻族倒是有点能量,都是文化教育口的,并不足为惧!”
杜蔚国听到这里,顿时心里咯噔了一下,他瞬间就明白老郝为啥放松了警惕,现在文宣口,确实不足为惧。
但是明年呢?
杜蔚国原本沉静的表情,瞬间变得生动起来,眉头一皱,如同利剑出鞘一般。
老郝看了瞥了他一眼,略微有些不解的停了下来,轻声问道:
“小杜,你觉得这里有什么问题吗?”
杜蔚国轻轻的摇了摇头:“郝叔,您先继续说完。”
此时郭芙这个小丫头也偷偷看了杜蔚国一眼,精神有点小熘号,眼前这个男人,他皱眉的时候好威严啊!
真好看!
老郝头熄灭了烟头,继续说着李福全的事情:
“这个李福全可不是个好东西,他是个贪钱好色的主,不仅有经济问题,还有作风问题。”
杜蔚国此时追问了一句:“郝叔,您手头有具体的证据吗?”
郝山河现在也郑重了很对,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这是当然,人证我都已经明确了,至于物证,我已经知道他的部分存折的藏匿地点,其他的只需要到他家一搜,自然就明了。”
看得出来,老郝头虽然有点松懈,但是他的工作依然是非常细致,这样的水准,已经几乎等于是实锤了,不过杜蔚国还是眉头紧锁。
“郝叔,这个人证是谁具体接触的?可靠吗?”
郝山河的眉头也跟皱了起来,他沉吟了好一会才说:
“这次人证的事情我是找老肖去办的,人倒是可靠,但是你这么一问,他到底有没有出纰漏,我还真是有点含湖,不好说了。”
“老肖?肖征南?”
杜蔚国轻轻的重复了一下这个人名,问了一句,老郝点了点头,这个老肖是科里的一位老同志了。
老成持重,办事一向沉稳,他是资深的保卫班长,3级办事员,他的年龄偏大,今年已经45岁。
杜蔚国才刚出道保卫干事的时候,办的第一个夜袭打拐的桉子,当时老肖就在场。
“郝叔,那么他的这些物证,您又是怎么找到的呢?”
“这个家伙在厂办的后期处,和一个叫杨翠屏的女同志长期保持着不正当的关系。
他的几个存折,还有一些其他财物,都是这个女人保存着。”
一听这话,杜蔚国顿时神色一动,连忙追问到:
“那么这个叫杨翠屏的女人,是谁接触的?”
郝山河此时已经站起身来,他已经反应过来了:
“大光!”
杜蔚国的眉头顿时就皱了起来,坏了菜了,这个大光的忠诚肯定是没有问题的,但是这家伙的能力非常有限。
办事有点毛躁!
杜蔚国平时带着他做任务的时候,他也都是一个边缘辅助角色,不会对他单独委以重任。
杜蔚国沉声问道:“郝叔,大光是具体哪天接触的杨翠屏?李福全又是哪天申请进疆的?”
老郝沉吟了一瞬之后,他的脸色变得有些不好了,有点灰败,他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语气有些苍凉的意味:
“大光是上周六偷偷审的她,已经拿到了部分存折和她埋藏财物的地点,李福全是昨天申请进疆的。”
到此,杜蔚国和郝山河都已经意识到了,这个李福全肯定是被打草惊蛇了!他之所以申请进疆。
一方面是暂时离开四九城,给自己争取辗转腾挪的时间,另外一方面,他也需要时间湮灭证据。
“郝叔,你现在就赶紧回厂吧,把这个叫杨翠屏和李福全直接扣住,大光手上不是存折吗?这也算是证据确凿了!”
老郝头的面色有点凝重,他沉声问:“咱们就这样直接挑明了干?”
杜蔚国长出了一口气:“郝叔,现在也只能这样了,如今其实互相都已经明了,那索性咱们就当面锣对面鼓的做过一场!”
“好,我这就回去办!”
老郝头直接起身就出门了,杜蔚国也按压了一下有些隐隐作痛的太阳穴,身边的郭芙泪眼婆娑,怯生生的问:
“杜科长,是不是因为我,给你惹了很大的麻烦啊?”
杜蔚国揉了揉她的小脑袋,温声宽慰道:
“郭芙,你刚才也听见了,这个家伙根本就不是个好东西,他贪墨了很多钱,而且还有其他龌龊的恶行。
像他这样的人,和我们天然势不两立,就算是没有你的原因,我也要铲了他!”
郭芙豆大的眼泪一滴一滴的落在自己的手上,她心里明白的很,杜蔚国肯定是在安慰她,要不因为她。
杜蔚国和郝山河又怎么可能大动干戈,无事生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