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从拯救秦淮茹开始
七哥转过头去不看,何雨柱这才连忙出了院门,离开大椿树胡同。
否则她就眼睁睁看着和雨柱一个人离去,娄晓娥却不见了踪影,那岂不是跟见鬼一样?
不过,这个小姑娘,到底是什么意思?
最近盯得这么紧,还是因为西条胡同尤三愣的事情?
天色已经昏暗,何雨柱刚到四合院前院,阎埠贵就热情探出头来:“柱子回来了!”
“你三大妈这就准备好了!咱爷俩儿一会儿喝两盅!”
何雨柱微微点头:“好,我这就回家等着您的酒菜!”
两人说着话,何雨柱回了中院。
阎解成、阎解放都一脸吃惊地看向阎埠贵:“爸,您这是抽哪门子风啊?”
“跟傻柱喝什么酒啊?”
尤其是是阎解成,更是气的差点没跳脚:“爸,您真是湖涂了!这个傻柱,用一辆自行车把我媳妇于莉不知道怎么着了,您跟他去喝酒?”
阎埠贵冷哼道:“你还有脸说?你要是还我钱,不糟蹋那一百块钱,能有这么一回事吗?”
这个问题是阎解成的死穴了,只要阎埠贵一提,阎解成就只能转身走,没其他道理可说。
阎解成没脸多说,转身走了。
阎解放还是愤愤不平:“爸,咱们家跟傻柱之前还打一架呢,您讨好他干什么?”
阎埠贵回答:“那当然是有好处呗!”
“他能有什么好处给咱们家?”阎解放不以为然,“您可别跟后院那个二大爷似的,看着何雨柱飞起来,就坐地想吃天鹅肉。”
“有这么说你爸的吗?”三大妈端着一盘炒鸡蛋,一盘煎鱼,进来说道。
阎解放再一看桌子上,还有两瓶酒,一盘花生米,一盘豆芽,一盘白菜豆腐,这就是五个菜啊!
顿时瞪大眼睛,震惊说道:“嚯!咱们家这是不过了?”
“什么日子啊?我爸的鱼干都给拿出来了……”
随后意识到,这可能是给何雨柱送去的,阎解放更吃惊了。
“连酒带菜,快十块钱了吧?咱们家自从我记事以来,可没这么跟邻居处过,有必要这么讨好傻柱吗?”
阎埠贵有些不甘心:“我也是一时失言,后来寻思何主任他家应该不缺菜,两瓶酒其实也够了。”
阎解娣在一旁馋的口水都快下来了。
“爸,干什么给他家送去?贾当还跟我骂过架呢!”
阎解放直接一拍手:“您看,连解娣都看不过眼!这酒菜比咱家过年都好,给傻柱送去,您总得有个理由吧?”
“得,我今天不说,看来是没办法从你们这里松口,都盯着一桌子好吃的。”阎埠贵说道,“何雨柱今天去红星小学了,他给我每月工资涨了三块钱!”
阎解放张大嘴:“这话听着都新鲜!”
“轧钢厂的,怎么管到红星小学去了?他能给你涨工资?”
“这……”
阎埠贵想说何雨柱跟冉秋叶的事情,忽然又住了口。
阎解放是个二愣子,阎解娣还是个不懂事的孩子,这俩人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要是从自己家这里闹出事情,让秦京茹和何雨柱家庭不和睦,何雨柱不得恨上自己?
到时候他跟金领导说两句话,自己别说每月工资加三块,说不定还得倒扣三块。
涉及到钱财,意识到何雨柱的本事之后,阎埠贵还是很精明的。
都收拾好了,阎埠贵和三大妈两人带着酒菜到了何雨柱家里。
五盘菜肴,虽然没有鸡和肉,但是煎鱼和鸡蛋,也算是勉强凑活了。
按照三大爷阎埠贵的抠门算计程度,这五样菜肴,真的算是破天荒。
见到阎埠贵这架势,是真要请何雨柱吃饭,秦淮茹也没让孩子们再凑过来,回家稍微做了点饭菜。
一大妈也是帮忙看着孩子,之后又回家吃饭了。
五盘菜,就何雨柱和阎埠贵两人吃——秦京茹不着急吃,自家饭菜比这个好得多。
这难免又让阎埠贵心疼不已。
早知道就我们两个,五个菜实在太多了,两三个菜就能对付啊。
何雨柱笑了笑,澹澹问道:“三大爷,您要不要撤两个菜?”
阎埠贵咧嘴,连忙摆手:“不用,不用!”
这话听着客气,真敢撤菜,就何雨柱这小子的脾气,可就要翻脸了。
连忙倒上酒,开口招呼吃菜。
之后,阎埠贵说道:“柱子,咱们这个四合院啊,人情来往不过是泛泛之交。”
“真要是关键时候帮忙,我跟你说,真没有几个;一旦有什么事,各过各的日子都是好的,像是许家、刘家,幸灾乐祸、落井下石……”
“今天,我是真的承你一份人情。”
“以后咱们过往什么事情都揭过去……”
说着何雨柱的好话,悄悄看一眼秦京茹,阎埠贵到底没敢提起于莉、冉秋叶的名字。
可不敢张口惹事儿。
何雨柱也是再一次见识到三大爷的“有钱必应”,今天得了好处,这晚上就好的跟一家人似的,说话净是好话,话里话外对何雨柱的敌人许大茂、之前得罪何雨柱的刘海中、甚至于易中海,那都是故意踩一脚。
一顿饭吃完,何雨柱当然不会留下阎埠贵的剩菜,让他连盘子全端走。
又把阎埠贵乐的跟什么似的:“柱子,大气啊,怪不得你能成大事!”
喜滋滋端着剩下一多半的菜肴回家去了,心里也的确对何雨柱心里面佩服——只要不惹他,这的确是个值得来往、大气的人物。
但就是有一点,要讨好何主任,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这一回得了好处,那纯粹是机缘巧合。
夜深人静,何雨柱侧耳倾听,各家各户都睡觉了,便起身到空间里面把娄晓娥接出来。
娄晓娥本来在空间里面闲着绕圈玩,被接出来之后,看看外面天色是黑的,顿时惊讶:“天都黑了?几点了?里面天还是大亮呢!”
又看看周围,娄晓娥眼中满是怀念:“四合院,我又回到四合院了……”
秦京茹笑道:“先别感慨,先看看你最想见的人吧!”
说着话,把何瑜递给娄晓娥。
娄晓娥毕竟初为人母,又比较感性,这些天母子分隔,乍一见面就不由自主又哭又笑。
“哎哟,我的儿子,我的宝贝大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