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阶篇第一百九十七章:五女的抉择。
独孤望天甩了甩衣袖,粪便甩了一地,其余几个老者也是如法炮制,他们多少也是吃过见过的主,知道这种法则惩罚,只要不动用灵力,给予的惩罚是不会太多的,越是反抗的厉害惩罚越重,要是他们几个老家伙全力施为,恐怕宗门附近这几个山头都得被粪便填满,他们刚把一身粪便甩掉不少,天空就星星点点落下了一些石头,砸的几人眼冒金星,他们可不敢用灵力反抗,用灵气护住周身也是一样的结果,搞不好最后会变成雷罚。
天空零零星星石头雨渐渐停止,独孤望天挥了挥手示意几个弟子把五女带走,几个弟子上前拉着绳索一头把五女带去宗门客房,只是这一次的客房是为了看押一些特殊的人特意准备的,这里设有禁灵结界,里面无一丝灵气,即便出现灵气也会被快速吸收干净,五女被带入其中,一个个面色阴沉,脸色极度难看。
脾气泼辣刁蛮任性的宗主小女,愤怒喊道:师姐,我们就要这么忍气吞声吗?他们尽然敢如此对我们,难道就不怕宗门报复吗?
为首女子轻抚额头,漠然说道:他们已经做的很客气了,他们要是直接灭口,然后抓一些魔门那边的修士打死,就说是他们干的,你猜会有多少人相信,不过现在倒是不用担心了,他们把我们关在这里,就说明他们没打算直接灭口,就看他们会给出什么条件了,现在你们给我听清楚,想活命最好后面别乱来,要报仇就得从长计议,在这里撒泼只能枉送姓名,他们的条件要是不过分,记得直接答应、别耍小姐脾气,虽然他们算是正派这边比较实在,比较守规矩的宗门,但是一旦决定除掉我们,我们一个都走不了,宗门和他们合作也是基于这一点,和他们不用想一些弯弯绕绕的事情,就只是一个简单的交易。
哎呦,你倒是看的挺透彻。
女子刚说完就被一个声音打断,门口走进一个中年道人,道人胡须黝黑,皮肤细致如同婴儿,要不是身上沉稳的气息,还有中年修士特有的胡须,基本相貌和青年差不多,只是认识他的都知道,他最少活了不下七十年了,一身修为内敛毫无灵气波动,同境界根本感受不出诧异,中年修士人称:诸葛天禄,道号葛洪禄。
葛洪禄走进屋子,自顾自找了个椅子坐在上面喝了一口茶,也不管这个茶泡了多久、有没有人喝过、有没有毒,直接一饮而尽,说道:我这次来就是谈谈我们的条件,放心吧,我们是名门正派,不是那些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此来就说两个条件。
1.我宗不灭尊者一身灵气被封,目前还未查出什么时候能恢复,有可能是百年,也可能是万年,要知道不灭尊者修为高深,本身距离进阶也不远了,这个耽误的修为你们必须得补上,至于是天材地宝还是宝药灵药,我们会派人长期核算,你们可以派一个人过来监督,还有你们可以走,但是你们宗主的这个小女儿得留下,也是为了避免你们耍花样,我们能确保我们不耍花样,但是我们无法相信你们的人品,还有一点。这个是必须条件不答应就不用谈了,我们会派人直接过去拿,二品宗门和三品宗门实力上可以说是云泥之别,你别想着那些和你们交好的二品宗门、甚至一品宗门会帮你们,他们可挡不住我们,我们早都达到一品宗门的水准,只是我们不屑于招摇而已。
2.你们必须发下天道誓言,今日所见所闻不向任何人透露,第二个是不是很简单,你们别想太多,誓言我都为你们准备好了,免得你们耍花招,直接照着念就行了。
领头女子脸色铁青,愤怒喊道:不行,谁留下都可以,唯独宗主的小女儿不行,宗主大人一定不会答应的。
葛洪禄呵呵一笑,说道:这可与我没关系,这是你自己的事情,房间的禁制已经解除,你可以自己走,但是我们亲自去拿赔偿,那可就成另外一回事了,对了想好了你们就照做,然后赶紧走,我实在是看不惯你们穿的如此妖艳,呆的时间久了我怕宗门的小弟子把持不住。
葛洪禄说完扬长而去,完全不管五女的想法。
五女上前拿过写好的誓言词谱,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里面林林总总三百多条,光是发下天道誓言都得个把时辰。
五女互视一眼,无奈照做,一个弟子走入房间,监督着他们发完一个个试验,并且自己用记忆封锁秘法,封存自己的一部分记忆,因为誓言里有条款说明,要是梦中呓语说出事情细枝末节,遭受天打五雷轰。这个大陆天道不是一般的强势,要是真的做梦说出了那些事情,肯定会死得连个渣都剩不下,最省心的做法就是自封记忆。
五女也清楚这种事最好还是自己做,要是别人做的话,只要留下一点后手,说不来就为成为要命的东西,所以自己动手才是最佳选择。
五女中四人草草收拾了一下,便直接离去,临走还带走了那张誓言词谱,她们总觉得这种东西以后自己也能用的到。
而议事大殿这边,清洗干净的一众长老执事齐聚这里,中间坐得是不灭尊者,此时的不灭尊者已经被救醒,只是一身灵气全无,就和一般的百岁老者一般走路都费劲,更别提出手了。
不灭尊者也想起了自己早前的悲惨遭遇,尽然被一个练气期的驻守弟子打的口喷献血,不灭尊者只觉得一张老脸都快丢到姥姥家了,当一众人问起为何会遭遇法则惩罚之时,不灭尊者一张老脸更黑了,自己的得意法宝,那个阵盘被抢了,而且自己神魂正常,能感受到那个阵盘上的烙印已经被抹去,再也不是自己的东西了,要知道哪里面可是自己的大半生心血,一想到此事,就有种再欲喷血的冲动,只是现在这把老骨头什么都做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