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婶回过神,带着大叔离开祖屋回家里。大叔见大婶不说话,拉着自己直接回家,回到家里大叔说:“老婆,到底出了什么事?”大婶望着大叔一会说:“老公,刚刚我打电话问四嫂,听四嫂的语气,大胆浩康复后,兄弟之间又会起纷争,你说我们怎么办?”大叔望着大婶一会说:“老婆,我现在记起来,阿耀曾经说过,要么大胆浩死了,要么大胆浩真傻了,事情才会了结。我就是不明白,阿耀为何还要出手帮大胆浩,现在阿耀不是自寻烦恼?”大婶说:“阿耀不是帮大胆浩,而是帮侄儿。”跟着将队长的话,对大叔说了一次。大叔听完呆着。
过了一会大婶说:“老公,我们现在怎么办?”大叔回过神说:“如果大胆浩康复后,令到兄弟之间又公开反脸,肯定会扯上儿孙。现在阿耀的女儿女婿,并不跟老大老二来往,阿宇和阿祥的儿女也一样,只有棒子还跟老大老二有来往。一旦父辈再公开反脸,棒子肯定会发恶,而且不用棒子动手,赵俊的三个儿子,会马上动手,收拾老大老二。”大婶说:“老公,四嫂已经说得很明白,老大老二应该也知道,能对兄弟俩构成威胁的,就是赵俊父子。你说得对,一旦赵俊父子,知道棒子也讨厌兄弟俩,赵俊父子,不会错过机会,会马上对大胆浩父子动手。”大叔说:“我们夫妻现在怎么办?我想不到办法。”过了一会,大婶说:“老公,我现在突然想明白了,阿耀跟对方斗法,双方的法力,应该是半斤八两,谁也不能赢对方,双方只能相持着,令到大胆浩生不死。可能阿耀想不到,大胆浩现在突然清醒过来,马上加入跟对方斗法,这样算是兄弟俩联手,就能赢对方,大胆浩就能解难,结束自己的痛苦。”大叔说:“如果是这样,老婆,阿耀现在可以马上退出斗法,让大胆浩自己跟对方斗法。”大婶望着大叔,夫妻对望着。
祖屋里,大胆浩老婆睡醒了,不见老公在身边,连忙起身出房间,见老公坐在地上,双眼睁开,眼神凶恶,杀气冲天。大胆浩老婆,已经习惯老公的样子,见有饭盒在,知道大叔大婶来过,过去拿饭盒。见地上湿了,过去仔细看老公,老公一点反应都没有,老公额头布满汗珠,衣服也湿了,怕老公着凉,帮老公擦干汗水,找了一件大衣,披在老公身上,自己拿饭盒食饭。食完饭,见老公还是刚才的样子,没有一点改变,坐在老公前面,呆呆望着老公。
下午上班时间,村干部都到了村委会,各自处理自己的工作,没有人说大胆浩的事。赵俊不请自来了,村干部热情招呼赵俊,打完招呼,赵俊坐下说:“书记、主任、队长,我想来想去想不明白,野蛮耀究竟是怎样想的?”治保主任说:“赵老板,我听不明白你说什么?”赵俊说:“主任,我刚才算过,现在大胆浩也在运功,加入跟对方斗法。这样一来,算是兄弟俩联手,我想不到,大胆浩学法术,根本不上心,在危急关头,大胆浩当年水过瓦背的法术,居然让他误撞上,也弄懂一些法术的玄妙,冒险加入斗法,而且居然成功了。问题是,大胆浩避过此劫后,我估计兄弟之间又有事发生,野蛮耀应该很清楚,为什么他还要帮大胆浩避过此劫,为自己制造烦恼?”在场的人望着赵俊,过了一会队长说:“赵老板,不是因为你?”赵俊说:“队长,本来是因为我,野蛮耀也清楚,他跟对方斗法,我已经收到他的警告,我父子不会动他侄儿,他可以马上停止跟对方斗法。”书记说:“赵俊,是不是阿耀,要证明自己的实力?”赵俊说:“书记,为了证明自己的实力,却为自己埋下祸根?”在场的人望着赵俊。
过了一会,清洁阿姨说:“赵老板,听说斗法的时候,最忌让人打扰,我们找人在祖屋附近,制造麻烦出来,干扰大胆浩。据说受到干扰的斗法人,不死也会残废。”在场人望着清洁阿姨,过了一会,赵俊说:“谁去制造干扰?而且要进祖屋里才可以,在屋外面,一点作用都没有。现在能进屋里的人,都是他家人,他老婆儿孙,想制造干扰也不起作用。除非是其他人去干扰他。”队长说:“赵老板,大叔大婶成不成?”赵俊望着队长一会说:“他们夫妻可以,只是你是他们夫妻,你会不会干?”主任说:“也是,现在兄弟俩,对他们夫妻不薄,他们夫妻绝对不会干。”
赵俊突然坐在地上运功,主任见了说:“队长马上去关门。”队长去关村委会大门,同时通知治安队员过来。很快有四个治安队员来了,队长对四个治安队员小声说:“你们守住门口,不要问为什么。”四个治安队员笑着点头。
队长回到村委会办公室,见赵俊闭眼运功,头上冒汗,额头布满汗珠,眼眉毛也有汗珠。队长说:“阿姨试试帮赵俊擦汗。”清洁阿姨,用纸巾轻轻帮赵俊擦汗,赵俊没有反应。过了一会,除了清洁阿姨看着赵俊,其他人出办公室,去会议室。书记说:“看来赵俊,是不想大胆浩康复,让大胆浩在痛苦中活下去。”治保主任说:“书记的意思,是赵俊也要加入斗法,帮那个高人,击败耀叔和大胆浩?”主任说:“有这个可能。”队长说:“赵俊如果这样做,应该在家里做,为什么要来村委会做?”写证明的人说:“队长说得对,在家里绝对没有人打扰。在村委会,一旦有人来村委会办事,村民可以找借口,但外面的人,要来村委会办事,不能不让人进来。”治保主任说:“是不是赵俊家里,离祖屋远,这里离祖屋近?”书记说:“不可能,他姐夫家比这里更近,应该去他姐夫家里才是。”主任说:“也是,他姐夫家,比这里去祖屋近超过一半,莫非又有什么玄机?”在场的人笑起来。
大胆浩老婆在家里,呆呆望着老公,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突然见老公倒地吐血,大胆浩老婆大惊,回过神去扶老公,老公全身发软,不能扶起坐,先擦干净嘴唇的血,擦干净血,又扶老公起身,老公的身体软,不能坐,想扶起老公入房,更加力不从心。大胆浩老婆哭起来,只能用脚垫起老公的头,慌忙打电话给大婶求救。
大叔大婶在自己家里发呆,没有去祖屋。突然大婶手机响,大婶回过神拿手机看,是大胆浩老婆的电话,大婶接电话说:“大嫂,大伯现在怎么样?”听到大胆浩老婆哭着说:“大嫂,阿浩突然倒在地上吐血,身体发软,你快过来。”大婶说:“我马上来,挂线。”大婶马上要去祖屋,大叔说:“如果是这样,干脆送去医院。”大婶说:“也好,你通知队长,帮手叫救护车。”大婶急脚去祖屋。
大叔打电话给队长,村委会里,队长手机响,其他人望着队长。队长拿手机看说:“是大叔的电话,莫非大胆浩出事。”连忙接电话说:“大叔,什么事?”听到大叔说:“队长,大嫂打电话给我老婆,说大哥倒地吐血,全身发软,叫我们马上去祖屋,你帮手叫救护车。”队长说:“我马上叫救护车,挂线。”队长打电话叫救护车。
书记说:“我明白了,现在赵俊报复成功,我们过去办公室看看赵俊。”书记和主任去办公室,刚到办公室门口,见到赵俊精神抖擞,正从办公室出来,赵俊见到村干部说:“书记、主任,我先走。”赵俊走了,书记和主任,呆呆望着赵俊走出村委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