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知道这些的时候,卓群就觉得这个世界的潜力不错,要知道之前有内部空间的世界,可是神三世界。
在那个世界,先贤们可都是把地球的所有空间都给层叠了,然后只留下了菜谱。
这让卓群就觉得这个世界的潜力很不错。
而西协菊子说的一件事,倒是让卓群很上心。
那就是不管是在那个文明里,能伤害鬼神的术法都是禁忌。
因为那些小世界不是活人能进去的,进到那种小世界的都是元神,或者魂灵,总之修道的人最后修出来的不是跨海之舟,而是舟中之人。
所以没有人敢去修炼那些那些能伤害鬼神的办法。
毕竟在这个确实存在鬼神的世界里,这种法术出来以后会让不少的大佬感到恐惧,因为这些大佬的最终目标就是成为鬼神。
他们自然不能允许有人的术法可以伤到鬼神了。
话说到这,卓群就有些明白风天养在做什么了,拘灵遣将里面的服灵之法可真的是一个会作死的法门。
这位可真是狠呀。
估计他就没有想过要把服灵之法传下来,至于王家,应该是被坑了。
而他们王家可能是没有人进到过小世界,压根不知道这里面的道道吧,也是看起来就不像是传世的家族,倒像是穷人咋富,一点底蕴都没有,老一辈心狠手辣,小一辈不知天高地厚,早晚会被人弄死的。
而对于八奇技卓群倒是没有什么想法,除了老农功,者门可以自动成长的功法在卓群看来才是有意义的。
除此之外就是这个世界的术了,都是蛮神奇的,尤其是那些生活类的法术,才是卓群最看重的,比如大家都知道的无痕伸展咒,一个箱子扩大成一个世界的术法,才是卓群需要的,要是可以把这个法术施展到房屋或者飞船上,那就更加的完美了。
至于摄神取念这就更加的优秀了,可以提取对方的记忆真是再好不过了。
这些都是卓群想要的东西。
不过现在卓群的目标还是和这个世界的诸夏搭上关系,卓群已经习惯了和最大的势力打交道了,那些小势力不够他玩的。
毕竟卓群的一个小手笔就直接的玩死了三方江湖势力,要是他在江湖玩的话,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把自己玩死了,在这一点上,卓群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他不是混江湖的那种人双方的思维就不一样。
所以卓群和赵方旭聊得很愉快,毕竟双方还是能聊到一起的。
比如现在,谈到管制异人的时候。
“赵先生,你说的对,异人这种势力是一定要管制的,毕竟这天下不是少数的异人的,而是广大的普通人的,它们真是少数派,要是不想被镇压,那就应该老老实实的接受管制。”
卓群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抿了一口,“再说了,就那些异人的脑子,要是没有国家管控他们,他们都不知道有多少人会走上犯罪的道路,要知道他们可没有什么正常生活的能力的。”
“你说的太对了!”
赵方旭使劲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他早就有心开启公司了,只是一直都没有多少人重视他。
“你说说看,那些异人,不是和尚就是道士,再不就是跳大神的,以前它们还都可以靠着坑蒙拐骗和香油钱活的滋润,可是呢现在是什么时代,是科技昌明的时代,不是他们那些人可以随便骗钱的时候了,他们这些人也就少了一大半的进项,要是不管制一下,都不知道这些人回去干什么。”
赵方旭的内心里对那些异人都是很看重的,毕竟在这个超凡世界,这些人都是国家的底蕴,但是要是底蕴不听话了,那就麻烦了,所以他一直都想管制他们。
更重要的是这些人要是走上了歧途,那就是不是普通人可以对抗的了。
想到这赵方旭就看向了卓群,面前这个人就不是他可以对抗的,甚至都不是一般的异人可以对抗的,时间和空间这两种能力怎么就到了一个人的身上呢,真是太扯蛋了。
他现在对已经引发了各个大社团动荡的卓群没有丝毫的办法,只能等着国内的支援了。
而他在这里就是在看着卓群,不让他离开自己的视线,而卓群也很给面子完全没有离开他视线的打算。
罗湖口岸,一个一头花白长发的老人穿着一身的西装走了过来,他的身边跟着一个身材有些瘦小的中年和尚,两人是一点都不搭的,可是现在却又结伴而行。
“解空和尚,你怎么过来,不在少林寺教你家的小和尚了?听说你的弟子宝静,被你认为是接班人了,不是说要好好的培养他么,怎么出来了,你也舍得?”
花白头发的老头看着瘦小的中年和尚问道。
“陆槿弑主都来了,贫僧怎么可能不来呢,毕竟这件事可是直接从上面找下来的,少林没有后继,只能让老衲来走一遭了。”
解空和尚一脸笑呵呵的说道。
“我可不是你的施主,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关系,这一次只是合作!”
陆槿听到解空和尚的那一句施主就有些不满了,再怎么说他也是道家的人,要是成了佛门的施主,那像什么话。
不过陆槿看着口岸的对面倒是一脸的阴骘,对面可就是茅山的地盘了,真不知道那些人还在不在了。
“郑子布!”
陆槿的嘴里轻轻的吐出了一个名字,这是他的好友,可是他却没有办法报仇,因为动手的可不是其他的势力,而是茅山自己下的手。
“通天箓么?”解空和尚看了一眼陆槿,他作为少林第一武僧,实力还是没有问题的,所以陆槿的话他听的清清楚楚,只不过那件事她们少林都没有怎么参与,所以不好说话。
“就是通天箓!和尚也知道这个?”
“听说过,就是不了解内情,我们少林当时没有参与这个,你们是知道的。”
解空和尚眉眼都没有抬起来,甲申之乱他们都没有时间参与,所以这些事自然是不知道的,只不过这件事闹得太大,他们即便是没有参与,也挡不住这些事,自己往他们的耳朵里面钻。
“是呀,你们不知道的。”
陆槿的神情突然变的有些落寞,和他一个时代的人是越来越少了,知道那些事的人也越来越少了。
“陆槿?解空和尚?”
一个浑身腱子肉的带着墨镜的大胖中年人来到了他们的面前,看着两人说道。
“我们就是,你是哪位?”
陆槿看着这个胖子问道。
“张十一,是天通伯父让我接待你们的。”
那个胖子张十一看着两人说道。
“龙虎山外门的张十一?”
陆槿是知道这个人的,张十一是某一代张天师的后人,不过不知道什么原因这一脉虽然一直都和龙虎山有联系,可是一直都没有回龙虎山,不过他没有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他。
“就是我了,天通伯父来了电话,让我接待你们,刚好我在这也算是有些关系,就接下来这个活计了,和我走吧。”
张十一对着他们一甩头,就向着一辆车走了过去。
“这是龙虎山的?我看着怎么像是少林寺的!”
解空和尚看着张十一的身形说道。
陆槿看着张十一的身形,“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哪的,应该是龙虎山的吧,毕竟他是姓张的。”
陆槿都有些不敢相信了,明明是修炼道法的张十一,可是这一身的腱子肉,却比不少的少林武僧更加的结实,真不知道这是习武的还是修法的。
不过两人还是上了张十一的车。
“你们不知道哦我在这都等了你们半个多月了,真不知道你们怎么来的这么慢,是坐火车来的吧,到我这就好好的洗漱一番,休息休息,然后我在带你们去看看满汉全席,这是这段时间,最火的一件事了。”
坐在车上陆槿和解空看着周边的高楼大厦,而张十一在那里开着车嘴里还一直的叨叨。
“你们是不知道呀,这段时间,香江的饮食界可是有了一个大举动。陆羽楼的龙坤保把,扬州楼的廖杰又找了回来,让他主持一届满汉全席,结果把满汉楼的欧兆丰和超凡饮食集团的黄荣都给惹出来了,他们都觉得廖杰无法代表满汉全席,所以他们出面和廖杰打擂,今天就是他们正式交手的时候了,他们的手艺我也都去尝了,真的是没的说,你们来的刚好,真是赶上了。”
张十一倒是很自来熟,也不管大家是第一次见面,就直接的聊开了。
是一路走一路聊,聊得陆槿和解空都有些烦了。
“张十一,我们是来干什么的,你知道么?”
陆槿看着开车的张十一问道。
“我知道你们是来干什么的,而我说的事就和你们的事有关系,到时候你们去了就知道了。”
张十一看着后视镜说道:“本来以为你们还能忍一忍的,啊,没想要天通伯父说的真没错,陆槿先生是一点耐性都没有的。”
张十一的话,让陆槿在心里开始了痛骂张之维了。
而解空到是双手合十的说了一句,“陆施主当要多多的修心养性。”
“对了,陆槿先生,天通伯父让我告诉你一句话,见到了茅山的人,千万不要动手,陆槿不行的。”
张十一这句话是真的让陆槿怒了,他的身上都有不受控制的炁发散出来了。
张十一看了一眼陆槿就没有在说话了,甲申之乱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还是知道一些的。
“三十六贼”他们这些人在老一辈看起来确实是贼,他们相互之间没有了门派芥蒂,各门各派的绝技他们这些人都拿了出来,相互交流,然后推出了八奇技,这在所有的老一辈看来,就是大逆不道。
所以他们是贼,只不过八奇技真的是太神奇了,神奇到所有人都想拥有它,然后就是一场场的大战,老一辈的人不知道死了多少,才有了他们这些人出头的机会。
对于真的是没有一点想法的。
他完全不需要那些东西,他和冯检基已经结束了恩怨了,不打算在和哪位来动手了,现在双方的关系还是不错的,所以他知道了不少五百年前的东西,所以他是不会对八奇技起心思的。
因为他知道八奇技只不过是各门各派的本事发展到了极致而已。
所以他是最看得开的,他现在和陆槿说的话就是张之维让他传的。
郑子布到底是怎么死的,他知道,陆槿知道,龙虎山也是知道的,所以张之维不想在没了一个老朋友。才让张十一出面的。
冯检基的事他也是知道的,这位现在一心的求道准备早日的飞升,所以他是不会管这位的,再说了除了张元吉重生,谁又能对付了这位即将成道的老妖,而且张元吉可是因为行为不端没有进入龙虎山的祖坟,而是葬于本里拨箕湾。
鬼知道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大家不知道的事呢
既然对付不了,那还不如为自己某些好处呢,再说了打好了关系,这位也是能成为龙虎山的底蕴的。
这样的好事何乐而不为呢。
所以现在的张十一一点都没有对付冯检基的想法,在他看来,那位祖师用了冯检基的身体,对于冯家来说是件好事的。
现在的冯家的家世可是蒸蒸日上的,而且冯检基的肉身也踏入了修炼门了,算是一件大好事了。
而在香江知道这件事的人都是不会说的,因为没有人有信心和那一位动手,鬼知道五百年前的老鬼到底有什么本事。
所以张十一在香江靠着自己的这个祖师,混的还是很开的,算是平趟两道了。
陆槿无意识的发散出来的炁,完全被陆槿身板的解空和尚给拦住了,一点都没有波及车外,过了好一会儿陆槿才平息下来。
他知道郑子布的仇不能报的,毕竟当初出手的人在某种程度上都是没错的。
郑子布确实违犯了茅山,正邪对立,搏斗终生的门规,所以怨不得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