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郭靖现在使用的技巧,天下第一的那些人已经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一心多用这个东西,很多人都是会的,这个技巧的原理卓群也告诉他们了,左手画方右手画圆,这一点他们静下心来也是没有问题的。
但是你告诉我这个郭靖,是怎么做到同时运用这么多种的内劲的,这么玩就不怕走火入魔么?
要只是看书的话,大家可能觉得这是真牛批,但是现在在这几个武林高手眼里,郭靖已经不是牛逼这么简单了,他这手完全是反人类的。
正常人可以说是玩不出来的,但是郭靖居然能玩出来了。
“卓总,您之前说郭靖脑子不好使,是吧!”
朱祐橈看着卓群问道,卓群看着他们几人就把郭靖的那些学武功的黑历史说了一遍。
朱祐橈他们都动了动嘴唇,没有说什么话,他们知道这不是郭靖资质差,而是他最早的那些师傅不会教,这郭靖完全是个武学上的顶级天才来的,他其实是石中隐玉,大智若愚的那种人,只要有一套高等的武功就直接的能够起飞的存在。
看着三人的表情,卓群又把郭靖在想念自己的母亲看天领悟了罡北斗阵法的攻守趋退,吞吐开阖,还有在华山之下看到了十二株大龙藤,夭矫多节,枝干中空,就如飞龙相似。就想要结合自身武功创出十二路古拙雄伟的拳招出来,这一系列的事情。
再知道这些之后他们三都有些自闭了,郭靖实在是太天才了,他们都比不过呀。
在他们感慨额的时候对面又出了岔子了。
郭靖使出了螺旋九影和九阴真经上的武功,本以为这样就能将对方给放挺了,可令他没想到的是,全真教的那些个弟子中也有不少人使出了螺旋九影。虽然没有他一动九影这么厉害,但是二影三影的确实有不少,而且每个人在被他打中的时候,身体上都有一股巧劲,将他的攻击划去了大半。
“九阴真经,你们居然违背重阳祖师的遗命学了九阴真经!”
郭靖和他们交了几下手就发现了这些道士居然都学了九阴真经,他们的身法是螺旋九影,他们的化劲技巧是飞絮劲。
可是重阳祖师可是下了严令,自己的弟子是不可以学习九阴真经的。
这个时候郭靖又发现了意见不对劲的事,那就是这面前的这些道士都是五六十岁的人了,好像不是二代弟子的年纪,这就让他有些着急了。
“重阳遗命?哈哈,重阳遗命?”
丘处机念了两遍之后看着郭靖,说出了一句让他心惊的话来,“郭靖,我们全真教根本就没有遵守过什么重阳遗命!”
“这些道人看到了么,他们都是全真立教时候收的道士,和我们全真七子都是平辈之人,他们学的都是我全真的高深功夫和九阴真经,这些人才是我全真的立教之本!”
郭靖这个时候又使出了阴阳相济的降龙十八掌和这些人战到了一起,同时他也在听着丘处机的话。
“这些人全都是北地的汉人,不是宋国的汉人,重阳遗命让我们全真教永保大宋,成为大宋在北方的一道屏障,但是我们凭什么要保大宋,我们可不是宋人,我们全真教是个教派,是立足在金国的教派,我们为什么要去保一个不能给我们带来好处的大宋!”
丘处机现在把自己心里的真话全都说了出来,这是心灵宝石的影响。
郭靖听着这话心里就是一阵烦躁,要知道他是汉人,汉人就是宋人这个概念,是从小就被他母亲和师父们灌输给他的,他的师父们还一直和他说着全真教是如何的杀奸臣保大宋的,这些在他幼小的心灵里可是留下了深深的印象。
但是现在丘处机的话让他有种偶像破碎的感觉,但是丘处机的话还没有说完。
“你知道全真教真实意义上是谁建起来的么,不是他王中孚,而是我们全真七子,这个全真教是我们一砖一瓦建起来的,他只是我们的道途领路人而已!”
“再说说九阴真经吧,我们早就已经开始练了,至于是什么时候开始练的,好像就是我们把九阴真经在周伯通身上的消息告诉了黄药师以后吧,我们就是在那个时候得到九阴真经的,还有我们早就知道周伯通在桃花岛了,那也是我们骗去的,不然我们怎么学的九阴真经呢。可惜呀,梵文难学,这总纲我们一直都没有弄明白,真是便宜你了。”
丘处机看着郭靖笑了一下,“对了,你认为左右互搏是怎么回事,真的只有蠢人才能学的会么?不那是我道家的武功的特点,只要学了我全真内功的人都是会用的,只不过我们没有使过这个技巧就是了!”
随着丘处机的话音落下,正在和郭靖交手的道士们都开始使用起了左右互博和郭靖打了起来,郭靖一时不察,被人在前胸后背按上了好几掌,一口鲜血就飞了出来,同时双掌利涉大川和鸿渐于陆先后使出将身边的几人全都击杀。
再将他们击杀之后,郭靖又是连了使出了降龙十八掌中的好几招,一路打出了天罡北斗阵来到了山门处,他已经有些扛不住了,准备留待有用之身了。
这个时候一群道士从山下跑了上来,是之前在山下设卡的赵志敬,他的手里还提留着一个十三四的半大小子。
郭靖看着那个小子,心里暗叫一声“苦也!”
那个小子就是和他一起上山的杨过,不知怎么就被人抓了。
郭靖看着杨过就想着要去拼命救人,他是个老实人,觉得杨康不管怎么说都是他的义兄弟又是因为他们才死的,心里总是有些过意不去,一直都想着照顾好杨过,也好对得起自己的内心,现在看到杨过被抓,他就想要拼命了。
但是赶上来的赵志敬他们和杨过都是没有被心灵宝石影响的,他们可是注意到了赵恒和他的皇家仪仗队的,这让赵志敬他们有些异样的心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