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群和北宋做生意的时候可是本本分分,一点的缺斤短两都没有,那可真是诚实可靠,有口皆碑。
那些个原木拿到现代,全都扔到的河里浸泡,这些少见的大胸径的原木从一出现,就吸引了一大批人的目光,没办法,好多的木材现在都绝种了,就算是没有绝种,在现在也没有胸径这么大的。
而且上百辆大货车拉了小半个月呢,还不容易才把这些原木泡到了附近的水库里,在水库边上卓群安排了一个营的退伍兵来看守着,为了防止有人偷盗,卓群还特意给他们配上了电棍。
这些木材的出现,吸引了京城内外一大群的顽主,这些人个个有钱的都不知道怎么去花,至于钱哪来的,有拆迁来的,也有做生意来的,还有的就是直接玩来的。。
这些人都是当年住胡同住大院的主,一个二个的耳濡目染的对这些个花鸟鱼虫,金石玉器,文玩摆件,古董字画,都是玩的头头是道。
这些个木材一出现在水库里就吸引来了这些人的目光,看在眼里就拔不出来了,好木料,还都是些个大胸径,珍稀木料,这要弄上一根,做些个家具,再往家里一放,那叫个气派,不张扬,是又低调是又奢华。
这些个顽主就开始打听起来在,这些原木的主人,是哪一位,问了一大圈,满京城也没人知道这货主是谁。
这就有人起了歪心思了。
老莫餐厅、新桥饭店、东风二楼这些个顽主聚集的地方,就开始有人在串联了,想要去搞出来几根原木。
在他们看来,不是自己想去玩黑的,而是不知道主家是谁,所以就要动点心思了。
这些顽主找了京城里的混混来偷木材,倒不是真的想偷,就是要看看主家是谁。
一群子人在附近的山上架起了高倍望远镜,就这么远远的看着。
那些个混混大摇大摆的直接去捞木头了,那些顽主呢,就这么盯着他们。
卓群的一营人早就在附近安装了摄像头,这些混混一出现,就被人给盯上了,刚开始捞木头,就被一群人给围住了。
那群混混刚喊出来:“你们知道我们是谁的人么。”
就被一群人惨无人道的电疗了半个小时,之后就给扔出了,外面老桐派来的警车直接就给拉走了。
那群子顽主看的是心惊肉跳的,京城里的顽主大部分都是大院子弟,那些人到底是什么出身,他们是一眼就看出来了,都是部队下来的,而且肯定是从边境拉来的,下手真狠呀。
卓群也知道了有京城顽主盯上那些木材,他又不想露面,怎么办呢,简单,不是开了个影视公司么,那里面不是有陈报国么,他不就是京圈的人么,让他出面不就好了。
话不多说,一个电话就把陈报国从京圈的酒桌上找了过来。
“听说你是京圈的。”
卓群看着规规矩矩坐在对面的陈报国问道。
“对,是京圈的。”
陈报国小心的结过了卓群递来的茶盏。
他没办法不小心,因为手里的这个茶盏,跟年初香江拍卖出去的一个过亿的茶盏是一模一样,他是分不出真伪的,但是在卓群这里出现那只能是真的。
因为他和那个和他长的一样赵元佐聊过了,也知道了卓群到底是干什么的。
这个发现让陈报国和陈路明二人连着一个月都没敢回家,怎么个事儿,小说里的东西才成真了,国家组织穿越?那我们这是倒霉呢还是走运呢?,怎么偏偏就让我们撞上了呢?
“你认不认识这些顽主。”
卓群从文件夹中拿出了几张照片,递给了陈报国。
“有几个知道是谁,有几个见过面,大部分都不认识。”
陈报国接过了照片看了起来,看了几张之后谨慎的回答道。
“这么说里面有你认识的人了,有就好,你把他们找齐了,就和他们说水库原木的主人要和他们谈谈。”
卓群听到里面有陈报国认识的人,就知道事情好办了,不需要去找李昌那些人去查了,现在是麻烦了一点,但是安全呀。
一个神通广大的商人,火凤凰传媒背后的金主,这个身份可是比第三进出口公司老板的身份经人查,再说了自己又不会露面,和那些人打交道的可是陈报国和陈路明二人,出了事和卓群无关的。
“你是要亲自去和他们谈么。”
陈报国放下了茶盏问道。
“不,你去谈。”
卓群指着陈报国说道:“他们要是问起来就说,原木是你们金主的,金主是谁不能说,我不出面明白么。”
“懂了,事儿到我这,就算到头了。”
陈报国听懂了卓群的意思,让他出面去和人谈,卓群不出面。
想想也是,这位的身份是不能出面的。
“那还有事么?”
陈报国问道。
“没了,要是有事史今会告诉你的,对了这个茶盏送你了。”
卓群拿起了茶盏递给了陈报国。
“这个和年初的那个是……”
陈报国小心的接过了茶盏,问道。
“一个窑口的,你拿去玩吧。”
卓群挥了挥手,不值钱的玩意么,买了十几个才花了两贯钱。
陈报国小心翼翼的端着茶盏出了写字楼,史今已经在大门口等着他了。
“你这是?”
史今看着陈报国弯着腰端着茶盏的样子不禁问道。
“上亿的东西,要小心一点的。”
陈报国做到了车上,将茶盏放在车座上说。
“这东西应该就是给你撑门面的。”
史今边关车门边说道。
“你知道水库的原木是怎么回事么?”
陈报国拍着史今的肩膀问道。
“不知道,不过你只管按照要求去着就行了,其他的事有我们呢。”
史今拍了拍右胯说道。
“也是,回饭局吧,我去做事了。”
陈报国现在也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他也不认识多少顽主,毕竟圈子不一样,虽然都是在京城混的,但是层面不一样。
他在怎么牛掰,那也就是个戏子,现在……,陈报国摸了摸手边的茶盏。
“身份不一样了。”
陈报国小声的说了一句,就翘起了二郎腿,看向了窗外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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