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声:台上无大小,台下立新坟
想到了解决办法,于迁也不再执着于这个。
挑选动物送出去,对他来说再简单不过,他就是干这个的,还不知道哪些动物好?
之后能陪伴那个小丫头一起长大倒是一个不错的想法。
于是二话不说,又到地方抽烟去了。
几十年的烟瘾,肯定不小。
要不然抽烟、喝酒、烫头的人设也不会那么瓷实,烫头是因为头发稀,烫起来密一点。
抽烟、喝酒便是真爱了。
而瞧见干爹又去忙活,孟鹤糖继续去侧幕看师哥的演出。
今天的表演因为在北展,时间要比大场充足很多,不一定在固定点非结束不可,所以谢幕的时间准备的比以往都长。
等《学电台》说完。
郭麒灵、阎鹤相两个人表演一段《大相面》,然后又接着齐云成他们两个人,再完便是黑衣男子孔芸龙接倒二。
他接的时候。
于迁开始穿大褂,套在自己的褂子和裤子外面,快到夏天,里面穿多了也热。
同时好久没和爷们说,想当初捧孩子的时候,一起在舞台上他不知道弄出多少妖。
猝不及防,有时候都能吓一跳,可又的确好玩。
所以今天惦记着来一次,他这个人在玩上可以说是德芸里面研究最深的人。
而且所有人都羡慕不来。
……
“屎壳郎必须得是活的,空运过来。拿小匣子装好之后,回到你们家让老中医看,老中医一看一公一母。”
“一对?”
“让您母亲躺在床上不能动啊,而这个屎壳郎不能拿水送,拿水送的话折半条腿,伤半个爪这钱就算是白花了。”
“那怎么办?”
“真难为您母亲,两个屎壳郎生往里面爬呀。爬进去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您是平安降生。”
“这药还真灵。”
“没有不灵的。屎壳郎进去之后,把你推出来的。”
“我屎蛋子啊我。”
……
舞台上孔芸龙和现在的搭档李芸杰说完一段《铁甲金贵》之后,在一阵的掌声当中下了舞台。
与此同时主持人上来舞台中央报幕。
“接下来请您欣赏相声《吃论》!表演者齐云成、于迁!”
呱唧呱唧呱唧。
“于大爷我爱你。”
“齐云成我也爱你。”
……
刚出场露面,下面把持不住的观众们便在掌声中疯狂的叫喊,一喊观众们一乐。
到位置后,齐云成调整话筒摇摇头,“看来爱我们的人很多。”
“是啊。”于迁笑着回答。
“我们一家三口好好过吧,争取于大爷来年给那位观众生一大胖小子。”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男的女的。”
哈哈哈哈哈!
笑声一片片,而演员也只有在舞台上能开这种玩笑,台下压根不可能。
“刚才表演的演员大家可能都很熟悉,孔芸龙和他的搭档李芸杰。前年好不容易上个热搜还是一个黑衣男子,脸都没露。
我们呢叫他三哥,一个很不错的演员,身体素质非常好。”
“那是。”于迁笃定的口吻,至于里面的故事了解德芸的其实都能知道,说过不少次。
“其实呢最近也很少演出了,一直在拍一个戏,难得北展安排这么一场,而且还是和大爷一起。
于大爷三大爱好你们知道吗?”
观众:“知道。”
“来,复习一遍。”
“还复习?”于迁有点发愣。
“预备起,抽烟……”
观众:“抽烟、喝酒、烫头~~”
北展两千多人齐刷刷的喊出,声势浩大,显然没有一个忘的。而喊完那一刻,齐云成像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莫名其妙地开始鞠躬,然后往下场门走。
这一走把于迁给吓了一跳,同时把观众乐的,好像上来就为了复习一遍这个,复习完了就算完成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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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桌子,把人给拽回来之后,于迁还是一脸雾水,到底还是这爷们厉害。
能处处跟你玩。
而他也喜欢玩,于是当场吐槽一句,“爷们,今儿专场最后一场上来就是复习一遍三大爱好啊?。”
齐云成一脸无所谓的态度,“我的相声表演完了啊。”
“好嘛,抽烟喝酒烫头就是一个相声,那你这诈骗的够厉害。”
这一些动作完全是为了逗乐儿逗乐,也只有能跟大爷这么来,齐云成再继续开口,“看的出来大爷的爱好很深入人心。不过也只有我们这些熟悉的演员才了解,他的爱好不止这个。”
“那倒是。”
“比如说吃,民以食为天。大爷在吃的方面非常厉害。”
“谈不上厉害,谁都喜欢吃。”
“尤其一到节日,三大节!五月节、八月节、春节!到五月节这个粽子,都得吃吧。”
“得吃。”
“八月节还有月饼,春节更不用说,吃什么的都有。”说着话,齐云成忽然转身看向大爷问一声,“你们家粽子自己包吗?”
于迁点点头,“也包。”
回过头来,齐云成再看着观众比划,“北方人包粽子用枣,豆沙!南方人吃咸的、猪肉、排骨、鸭蛋黄。以前过节的时候,我在家也包,我媳妇儿是个吃货,还得多包点。
可也愁死我了。”
“怎么?”
“包什么馅儿的呢?想不起来吃什么,正好于大爷用威信跟我视频,看着他乐了。好,媳妇儿我们来个猪头肉馅儿的。”
“没听说过。”
一个小包袱,于迁挥手一打住之后,观众们坐在下面传出笑声。
“怎么看我想起猪头来了?”
齐云成恭恭敬敬指了一下,“这是正经的吃饭专家,老燕京,豆汁喜欢喝吗?”
“喝呀!”于迁很自豪的说一声,并点了点桌子,要不怎么能叫老燕京。”
“您喝豆汁儿?”
“喝呀。”
“行,算您狠。”
“喝豆汁儿就狠啊?”于迁很纳闷。
“我问过好些人,燕京有大部分不喝这个的,酸不熘的还有点臭,可有人爱喝的都不行了。”
“上瘾。”
“您爱喝啊?那味道没问题?”
“行啊。”
“正好我们家有几种泔水,您一块儿解决了吧。”
“不行!”于迁连忙摆摆手拒绝,“泔水跟豆汁儿两码事,真把我当猪了你?”
齐云成继续开口:“我不爱这个,大爷爱喝成那样。好家伙,这边喝起来,那边枪毙他爸爸都不心疼。”
“不至于,那是你不心疼。”
“这是豆汁儿,燕京的。而我师父是天精的,我们这些做徒弟的也多多少少了解一些。天精的煎饼果子好。绿豆面、黄豆面、白米面。几样面按照比例弄好了,得拿煮得羊骨头的汤活。”
“讲究。”
“有生葱有熟葱。熟葱是打完了鸡蛋撒上,有吃生葱的是最后出锅了撒在那上头。而这里摊煎饼,旁边一定有炸油条的摊。”
齐云成双手比划一下长短,“天精油条这么大,一尺,枣红色。给你这个不够一尺,打旁边油条掐一节也要补给你。”
“就这么规矩。”
一句一句的捧,于迁在舞台上看着齐云成的表演很欣慰,果然是打小看出来能干着行的。
不管是小时候到现在都有一股灵气。
所以也特希望他能在几年后收一徒弟,想看看被得刚这么捧的孩子,能教出什么样来。
到底现在他收的那一个孩子很难说相声。
而齐云成哪里知道什么目光跟想法,只努力在说这一场节目。
“其实我们说相声的也研究过,哪都去,走南闯北的。各地的小吃,各地的小玩意儿。有的赶个庙会,还能碰见跟吃有关的小游戏。”
于迁停止思想果然扶着桌子搭一句,“什么游戏跟吃的有关?”
“您记得那种糖画吗?”
“知道。”
“庙会摊子上面抹点油,拿一勺子沾上糖在上面画,这是个技术。一般来说旁边有一个交完钱一转的小东西。停在哪哪的图桉就不一样,运气好可能就多点。”
“是!”
“以前师父、大爷经常带我们徒弟演出。正好赶一个庙会碰见了,我当时的印象特别深。”
“嗯。”于迁好像若有其事一般的点点头。
“我们到那打赌,看谁今天赚的多。”
齐云成伸手做出给钱然后转东西的模样,“一拨弄,都都都乱转,一会儿停那了。”
“什么呀?”
“凤凰。”
“哎哟呵。”于迁小惊讶一句,“这可大了。”
“凤凰骑自行车玩十八般兵刃。”
“……”
于迁刚想抬手再捧,但听到这个的时候台底下光剩下笑了,而他也说不出话来,放下手好一会儿开口,“哎呀,跟你是亲戚吗?这画画的?”
“画画的哭了,提拉着糖桶,给你吧。”
“也别画了,自己喝去吧。”
“我说别别别,你还是画吧,就一块钱,但这么大个儿。”齐云成双臂展开了形容凤凰骑自行车玩十八般兵刃的大小。
“我举着跟孔雀开屏似的。于大爷看见乐了,我也来一个。交一块钱,画糖人的连忙拒绝,你得一百。”
于迁:“为什么啊?”
齐云成:“他都拿走了。”
于迁:“好嘛,拿我补钱是吗?”
齐云成:“大爷一瞧还有龙凤呈祥,龙凤呈祥外带听相声的四百观众。”
于迁:“呵!观众都是骑自行车来的吧?”
齐云成:“有的还开汽车。”
见比凤凰还多,于迁高兴一声,“这太好了。”
齐云成:“给一百块钱一转!不大一会儿停了。”
于迁:“什么?”
齐云成:“句号。”
哈哈哈哈哈!
笑声中,于迁无语了,头扭到那边再看回来吐槽,“我就弄一糖饼,还是空心的?”
“这是国内的小吃,说说国外的,好多人也爱吃,披萨爱吃吗?”
“爱吃。”于迁不断点头。
“孩子都喜欢吃披萨,一个饼上放点馅儿,搁点火腿肠。还有寿司,这个也有喜欢的。”
“那是岛国的。”
齐云成摇摇头,开始解释,“这个我得跟您说一声啊,寿司不是岛国的,这可是国人发明的。”
到了知识盲区,观众们疑惑,于迁也是如此,于是重复一句,“寿司是国人发明的?”
“别看来的各位都吃过,但未必知道。东汉三国时期天下大乱,人们为了逃难来不及做饭,就发明这么一个东西,随时拿着吃。
包括手卷那是赌徒发明的,为了一边攥着吃一边玩牌嘛。”
“嘿,你知道的还挺多。”
“前段时间、于大爷上岛国演出顺便想尝尝那边的寿司,一去乐得都不行了,好多演艺圈的女演员来看他,我是一个都不认识,他都叫的上名来。”
说着于迁乐了,不好意思的面向关总,“我们倒是经常见面。”
“隔着屏幕?”
“谁说的。”
“尤其下机场还有一堆男的举着横幅欢迎。”
“写的什么?”
“欢迎于老师来曰!”
哈哈哈哈哈哈!
吁~~
观众们再一次爆笑,至于画面那是一点都不敢想,谁想谁破防。
而于迁倒是无所谓的表情,“时代不同了,男女都一样。”
“反正从岛国那边回来,于老师看着挺累的,我们也不知道为什么。”
“演出嘛!”于迁赶紧补一个话口,不让观众们多想。
“您瞧一说大爷那点事,我都忘了说哪。”
包袱都是随意添加的,齐云成开口,“咱们重说啊,争取明年于大爷给那位观众生一大胖小子。”
“从哪说啊。”于迁在旁赶紧一扒拉。
“哪说都一样。”齐云成开始捋刚才说的东西,“豆汁儿说了啊?”
“说了。”
“寿司手卷也说了,还说了什么。”
“披萨,现在就差烤……”
字眼落在一个烤字的时候,齐云成瞬间精神紧绷,因为大爷一个烤字肯定说就差烤鸭了。
这不是提前刨活吗?他要是说就差烤鸭了?然后齐云成接着说烤鸭,有点别扭。
可一两个字的时间,哪里能想得出什么应对办法。
所以齐云成干脆破罐子破摔,果断冲着大爷不客气地吼起来。
“啊!
!
!”
于迁就在身旁不到半米,反应不过来自己要刨活,因为他捧跟都是意识流的,有一句没一句的搭,所以全程望着爷们说话。
正精神集中要回答一个烤鸭,爷们一炸毛,实实在在给他吓得一哆嗦。
“哎哟,卧槽!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