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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假天劫

作为一个负责任的男人甩包袱除了顺便亦是不想害人害己,冬至之所以选址在魔曾森林边上除进可攻退可守亦是因为胡一梦想试试长时间前半身是灵气后半身是魔气身体方面会有哪些变化,事出必有其因,不管过去还是现在魔兽森林无论进还是出胡一梦都会感觉倍爽,奈何事多一直抽不出身来验证一下这小小的好奇。
而全无意外刚开始感觉确是贼爽奈何三日一过不但欲罢不能人更是心烦气燥并如坠幻境一般难辩,若换作别个只怕不日便会迷失其中丧失自我,要么入魔要么秒懂白痴,但胡一梦除不是路边蹲的随便那个谁更是忧米的长线投资对象,如果仅是单纯的半神忧米那鸽子绝对是满天飞,武天虽极力克制但其改造胡一梦的初衷仍是夺舍,奈何备胎的成长远非正主所能追赶所以武天那正主说到底不是败于胡一梦之手而是被自己的无能为力给逼上了绝路,破釜沉舟即是山穷水尽又何来退路。
武天亦无可奈何的主又岂会被体内这点气血混乱轻易挫败,直如混沌初开的迷雾都能强行撕开凭神凝的精控水准以及人神共愤的体质又有什么不能适应,若非神识内窥与灵力的进化高度同步胡一梦实验相信灵力的升华是化有形为无形,要不是神凝亦因需大幅提升了神识的自窥能力他真就成那内外皆盲的睁眼瞎了,胡一梦:“…哗喔,这窍出的有境界,说来便来全不给人任何准备,唉,才高兴不到三秒就要被雷劈了,不行,得尽管远离此地。”
若非危机即将降临神凝与天眼又岂会忽然同步,所以胡一梦直如亲眼所见的只是那未来进行时,而就算是无那乘手之剑宁可只要是想御风亦能轻松突破数倍音速,不过神凝上头又岂能缺那任性,无论如何提速皆是同一场景又岂能不为之驻足,可惜魔兽森林游历过的地方来去也那么几处这夕阳无限好具体在哪胡一梦可并不清楚,但在他看来误入的即是幻阵反倒更便于隐藏天劫的正在进行时,若非幻境又岂会灵植明明近在咫尺却又直如水中月镜中花,就是这劫云变成个巨大的花洒则令他不由纠结自个这脑子里到底都在瞎想些什么。
大大的花洒却只有中间那一孔射水下来才真是令人哭笑不得,更神奇的是灵海里那些刚实现出窍的元婴居然后发先至硬生生把这道首发劫雷给分了脏,就是这一道劫雷虽被强分为九千九百九十九份但它们重回灵海胡一梦遭的罪亦是此起彼伏的九千九百九十九次,相较之下胡一梦反倒宁愿直接被雷劈,起码那样只是非生即死,而眼下的他可直被内耗到内分泌都险些失调,不过他遇上的天劫和忧米的津津乐道显然出入极大,一道劫雷之后居然连送数个超级大礼包,无论具体是啥分合有序的元婴带回的都是满满的幸福,显然这些只是披着羊皮的恶狼那最恶毒的捧杀,以礼包作伪装的超级劫雷全无心理准备绝对是魂飞魄散眨眼间。
胡一梦:“…我。又活了,九转金身。之墓,呸,坟场度劫可真有够晦气…不过天劫之下毫发无损且修为更还因此连跨两个大境界,九转金身墓前九次险死还生,莫非这是披着天劫伪装的另类传承,否则这新领悟的魂技又岂会也是九转金身,逃命专用的无尽沸腾,没有虫的万虫噬灵,累死不赔命的天眼,仗势欺鬼的拘魂再加上这只能硬扛九次攻击的九转金身,整个就像是那忍者龟的无敌套装,与敌正面硬刚的魂技怎会一个也没有,真是披着龟孙伪装的纯龟孙,死忧米,居然连本适合我练的刀法都没有,莫不是真要靠那天下武功唯快不破,这快对付一下人倒还勉强,无论神还是魔那可都是刀再快也砍不死的另类存在,憋屈。”
目标即始终如一又岂能少得了这忧心烦心,毕竟胡一梦即便啥技不用仅凭肉身亦能秒杀中天的大多数,虽说保住了小命才有那反扑的机会但有守无攻壳再硬还不顶多只能多扛几个照面,且以他这性格期待的魂技原本便是漫天剑雨、无影刀、闪电风暴一类,而九转金身一听便是那有口无心的老和尚念经,可惜适合他的神技难寻魂技则纯拼运气,但换个角度想纵然遇上的并非神凝蒙蔽天眼几能以假乱真的西贝货而是货真假实的天劫杀伤力最的劫雷亦不过是九道,好歹亦能算个保命的手段,至于神凝,本就与神灵同音又何能与之较真。
安于现状终将止步眼前不断进取方能开创潮流,认识虽不认识但墓主的名字即能与魂技完美挂勾自得拜上一拜,但拜就拜以他的休质磕这响头额头虽未必会破这地却无能承受他行的这大礼,胡一梦:“忽生这心悸到底是我头磕得太猛还是神凝制造的幻阵仍在收尾阶段?”
跪下为的是磕头方便而起身这撞头则全不清楚方便的是谁,这世上硬到直能令胡一梦抱头惨呼的物件理论上讲应不存在而现实是它此时依旧如审判权杖一般悬浮于半空,高度不多不少正好能令胡一梦感受到头儿为何会这么痛,连高度都能拿捏得如此精准作工自亦甚是巧妙,任揉头咒骂的胡一梦围着它如何绕圈看到的脸始终未变,感觉直就像是这脸一直在陪着他转圈圈,神奇的是余光之中旁的细节却是内容丰富且全与这脸沾不上那边,说是一张脸其实也就形状像脸,仅有轮廓却并未进一步雕琢的脸别说像谁直就连性别亦是怎么理解都不为过。
更令人心烦的却是转得几圈无论胡一梦头往哪转它都近在眼前,远了不说真要是日后时时如此柱子都不知会被撞断多少根,而人即是神凝带过来的有问题自也得找它,可惜神凝停顿许久之后所给的提示却是难以修复的残次品,满满的期待换来的却是满满一桶的冰水失落自是在所难免,不过神凝与白韵秋风用的即是类似的材质又岂会是寻常之物,在他不厌其烦的一再逼问下神凝总算是松了口,胡一梦:“阴谋,彻头彻尾的阴谋,鬼知道我的一切到底是献祭给你还是它呢。”
经历过武天夺舍那出之后胡一梦对献祭二字可极其敏感,心理阴影久久挥之不去往往是因为至亲至爱的无情背叛,而献祭一切则直比武天当初的夺舍更要过分,但千辛万苦才达到眼下这高度却得因眼前说大不大说小却也不小的障碍而就此止步又让胡一梦如何甘心,且非是他后知后觉而是这四周的魔气至今仍处于正消散,如此他人又岂会还在那魔兽森林里,关键时刻忧米的高科技却无能指望,能拥有如此手段的自然是比神域还要高级的文明,不过胡一梦的疑问人家的回答倒是干脆,胡一梦:“呵呵,因为需要,真是说了也等于没说,谁需要或被谁需要全然是只字未提。”
看似简单的问题往往更难解决,就算他胡一梦法力通天神识一旦被锁定亦照样无处可逃,且问题只会一步步继续恶化,由睁眼见脸到闭眼亦如眼前可仅仅是盏茶功夫,而即便如此献祭这种事胡一梦仍依旧是恕难从命,哪怕无尽沸腾会令他灵力耗尽虚脱而亡亦总比做那失去本心的人形傀儡要强上百倍,态度鲜明意志坚定且宁死不屈总算把他的生命带到了尽头,全程神凝未进行过任何干预,仿佛那献祭真就只是建议。
丝般柔滑、触之厚重,在这自相矛盾的空间里醒来胡一梦总算切身体会到了何为两世为人,不过这里即不见那忘川河上的奈何桥亦没有孟婆派汤有的只是那张死亦无能摆脱的脸,区别只是脸虽依旧却再非之前那近在眼前的如影相随,胡一梦:“滋,这到底要怎样才肯放过我呢。”
死难得安生活又谈何容易,自觉无能为力的胡一梦虽很想再死一回却奈何他完全感觉不到自己有任何不同之处,更恶心的是这的地方虽光洁如镜亦硬如盘石但真个拿头去撞却直如无物而自个掐自个脖子则全无着力点,就像两手伸向的脖子而是未知空间,尽管将想到的办法全给试了一遍依旧只有无奈相随,胡一梦:“好,这即不让我活也不让我死,能耐,但无论你如何折腾我也绝不献祭,绝不!”
心烦气燥、修为尽失、难有作为、回天为力之时又有什么比得过全无需求的清心凝灵决,无论盘腿练、坐着练、站着练、躺着练还是边走边练比是得心应手的上上之选,连死都死不了那自然也只能比谁更能耗,而清心凝灵决门坎虽极其但若是沉迷其中则会一步步掉进人家事先便挖好的陷阱,不过与其将之归类为陷阱倒更像是历史再现眼前,在这段历史中直如路人甲的胡一梦不但看到了神凝更有幸见证了那脸的制作全过程,胡一梦:“木秀于林风必催之,但神族居然将这渊幽暗影几乎人手一件的大杀器当作工艺品来收藏,滋,想来亦是襄王有意而神女无心的无奈之举,问题是我又算是哪根葱,莫非是白韵秋风那机缘巧合令这残存于神凝里的残念…看不大可能,应该是感受到了希望,可惜他们贯彻始终的武力征服我也没什么好感,旁人的命贱如蝼蚁就你们高贵,死了活该,若修复这大杀器必将令渊幽暗影死灰复燃,神族的债我虽是非讨不可,但为找神族的麻烦给整个人类带来灭顶之灾,不行,我虽非圣人却也不是那蝇营狗苟的贪生怕死之辈,想耗咱就比比谁耗得过谁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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