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事别说忘风等人冷到了脊梁骨直就连并未离开的胡一梦亦是丈二和尚摸不着那头脑,这并非他掌握了什么新魂技或武技而只是有意无意想了一下如果你们若都感觉不到我的存在那该有多好,查觉到异常后虽第一时间想到神凝不过具体是看不到人彻底隐形还是神凝令眼前这些人无视他的存在则不太清楚,如此自得找些不相干的人试上一试,朴爱玲:“…妙妙,你看看我身后是不是站着个人。”
曾思妙:“啊,都说轮着眯会了…人没有穷鬼倒是有只。”
朴爱玲:“别吓我好不。”
曾思妙:“困都困死了谁有闲情吓你,若非穷鬼附体你我能被家里卖给人牙子,鬼影都没只也不知道这值得是什么夜,且就你我这小身板真要是来了贼人也不知道是谁收拾谁,这没日没夜的忙被鬼索了命反倒是解脱,不过今晚确实有点冷,适合钻被窝里睡那懒觉。”
冷是因为找到信心的胡一梦御风而去,不过他走虽是走了人却记在了心上,再苦再累亦仍能托着疲惫的身躯尽忠职守的人谁能不爱,但能瞒得过毫无修为的小宫女可并不代表身上散发的气息能瞒得过宫中那些时刻神经紧绷的侍卫,王全:“你这抽的是哪门子疯?”
孙子估:“全哥,你没觉着自己被人盯着嘛。”
王全:“呐,树上那傻鸟觉着你孙子是人间第一帅。”
时刻查缺补漏方能无往不利所以气息瞬间无踪直就连拨剑便刺的孙子估亦觉着毛病出在自己身上,而原本以天眼要在广袤的皇城里找个皇主本非易事却好在这皇主不但有病且还病得不轻,如此便只需寻那大房子以及那将死未死之人。
可惜有些漏知道能补有些漏则就算清楚亦无能为力,徐天意:“真是邪了门,方才明明见空中有人影一闪而过,追到了这却什么也没有。”
林尽忠:“统领您这怕是日夜操劳累了吧。”
徐天意:“滚,不会说话便免开尊口,知道什么是日夜操劳嘛,克尽职守死而后已,也不对,总之就没偷懒了,传令下去,加强警戒。”
林尽忠:“是。”
如此真是人远去心难安,胡一梦:“妈的,搞半天原来这神凝的催眠还有距离限制,这让人咋整,内殿高手众多万一被堵在那空旷处什么催眠也扛不住那万箭齐射,之前是运气好才没碰到厉害的角色而那位身周则绝对是高手环伺,无尽沸腾消耗甚巨且易露破绽,唉,看来只能临急抱抱那飘花魅影的佛脚了。”
若胡一梦可以慢慢来自然可以稳扎稳打但这才刚有刺客在外殿对林雨画发动刺杀内殿亦未必就是真安全,忘风等人若再叫高手堵在宫门之外那林雨画的小命可就真是冻过水了,好在神凝的诸多技能里亦包括提升悟性,不过盏茶功夫便已将飘花魅影练至小成时间自亦没耽误多少,何况胡一梦离开时林雨画尚迷着那路,而只要功夫深牌篇绝对是上好的栖身之所,人就在殿内大门却紧闭不想惊动守卫自也只能等人往里走以蹭那顺风车,殿内虽必有高手暗中守护但都已经到了这又何能甘心原路返回。
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但胡一梦绝没料到先一步到来的不是夜里送汤药的公公而是自以为胜卷在握的贞武王,不过就算是手眼通天的贞武王却亦有烦心事,贞武王:“愚蠢,且不说里边那病鬼已没剩多少时日雨画那小子杀了更会落人口实,这宫里宫外全是我们安插的人,让他在那王座上呆些时日又有何妨,难不成你是怕他把这天给掀了,就算本王替他掀起一半他亦照样无能为力,至于千家集那股势力,直接带兵灭了便是。”
真是人在家中坐祸自天上来,但胡一梦可绝非那案上任砍的肉,不知道也就罢了即已一字不那听到又岂能对此置若罔闻,且他原本便非那遇事听之任之的好脾气,凭他的爆发力这点距离就算绝世高手近在咫尺亦会措手不及,胡一梦:“醒没,若还没睡够我可以替你卸了另一条胳膊,啪,让你只老鳖孙带兵灭我,啪,让你只死王八口无遮拦,啪,手痒,一个两个在那装什么装,倒要看看是你们这狗王爷的脖子先断还是我先被砍死,什么玩意,个杀千刀的,原本的好心情全都没了影,听好了,八人大轿把我的那些人抬进来,否则,啪啪啪,老子送他去阴曹地府做那皇帝梦,当当,你俩是来搞笑的吧,就这破剑也敢跟我玩偷袭。”
一手锁喉一手抽巴掌而眨眼之间便已有利刃袭来,且贞武王常年征战寻常之辈可绝难将其当作蝼蚁把掐于指间,而胡一梦虽不噬杀但贞武王麾下那办事雷厉风行的狗头军师若不除林雨画那些人可绝难讨到那好,毕竟敢在外殿布置暗杀的人没什么事干不出来,可惜纵然是突如其来的万军之中取敌首一众侍卫却依旧无可奈何,曾风光无限的贞武王此时非但没了脾气在胡一梦手里更是不像人质倒而更像盾牌,若再拖下去没准林雨画等人尚还没到这贞武王便已先行咽气。
本着要死先死他原则胡一梦不但事事皆能如愿更顺便来到了宇元皇朝最高领袖榻前,周傲天:“越线者,死。”
那所谓的线其实不过是地板上一条装饰边,当然胡一梦狂虽是狂了点却还没狂到嫌命太长,胡一梦:“呵呵,没脸见人的东西就知道装神弄鬼,来啊,眼下他人就在线上,有种你砍了他个脑瘫的贞武王。”
周傲天:“无耻,有种你把人放了与我公平一战。”
胡一梦:“公平,你这六打一何来那公平,我则比较实诚,一人、一刀加一盾,只要人和刀没事盾牌我还可以接着换,要不试试我能否拿床上那人当盾使,即是两耳不闻窗外事又何必与我假惺惺,恶心。”
周傲天:“我说了,越线者,死!”
胡一梦:“我也说了,你的威胁,对我没用,即想一战,我成全你。”
将人质丢到忧米那可远比握在自己手里安全,而忧米这次却是破天荒的贴心,不多不少人数正好是对面的三倍,无论人数还是修为即占据绝对的上风又岂能不狂,至于忧米具体是如何让这一个两个能将少主公琅琅上口胡一梦则全无那探秘的心思,血影:“拜见少主公,兄弟们,杀。”
胡一梦:“喂,打住,这是我的战斗!”
血影:“是,打残。”
胡一梦:“我…还没玩够,行,你们打你们的我便来越越这线,妹的,居然是陷阱,好在我早有准备否则,唉,真是人生何处不遇坑,喂,越线的我,想死没死成啊哈哈,唉,十八之数果然极具杀伤力,简直是伤敌八百自损一千,我这可怜的老寒腰啊,险些断掉,不过这未免也太废了,三个打一个居然无能一举拿下,修为确实非是一切,得,你们打你们的我专心看我的病。”
怪事年年有今天顶多不过是有那么点特别,这明明啥事没有但人却挺得跟那睡美人一样,嘴对嘴便能把人给救醒那套胡一梦别说不信即便深信不疑亦绝不会与这中年大叔发生类似的联系,好在他虽是医术有限而圣鼎却绝非摆设,胡一梦:“…未免也太狠了吧,这无论下毒的还是救人的可都是高手中的神手,要不我还是蒜了吧,再整点羊肉弄它顿蒜羊肉。”
即知病因自是琼脂在手从此无忧,无论毒药还是解药全一脑门封琼脂里丢进圣鼎他所谓的治疗便,还远没算完,威胁虽已不再但这虚到没朋友的身体若不调理只怕这头将人治好那头便得准备棺材,事急从权、灵力大餐,期间并不时依照圣鼎指示将各式丹药炼化成液态灌入口鼻耳三处,说白了这另类的治疗胡一梦全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干这些,反倒是最后这神识召唤较好理解,以神凝强化自身神识将对面那晕菜揍醒。
正因为这一系列的折腾病患才能一醒便能如常而全无那大病初愈之容,林宇化:“谢仙长救命之恩。”
胡一梦:“谢你妹,还打着呢,要不咱俩赌赌哪边会赢。”
林宇化:“那赢的自然是…您,停手!”
神武军确是服管听叫,不过这赢的实在有那么点不光彩,真要是继续别说三天三夜亦未必能分出高下且笑到最后的亦未必是血影等人,输的没意思赢的亦没什么好脾气,牛皮吹得虽响但这种俘虏血影可没脸绑,胡一梦:“您这是在跟我演绎真人版的权力游戏?”
林宇化:“若您喜欢这权力游戏咱俩玩上一玩亦无不可,要不神武军我允您一半而您则必须救我宇元皇朝于危难之际。”
虽不清楚具体发生了什么但绝非什么人都能和这些亲卫战至秋色平分,而胡一梦这即能治疑难杂症亦有一票高手追随的主此时不巴结又更待何时,当然有此决定主要还是因为宫门已被贞武王的亲兵围得水泄不通,晕菜虽是晕菜但晕迷期间发生的事林宇文多少知道一些,何况胡一梦之前为给自己壮胆全忘了控制音量,胡一梦:“还是不要了吧,您这宇元皇朝问题随手都能捡到几箩筐,好比这眼下,谁捅的篓子谁收拾难道不应该。”
林宇化:“对啊,谁捅的篓子谁收拾,孤姓林而那贞武王姓的是夏,您说呢。”
胡一梦:“切,你俩都姓苟也和我没啥关系,受人之托终人之事,你们叔侄是即不该姓林亦不必姓苟赖最合适。”
林宇化:“不好意思,是堂叔。”
胡一梦:“谁要管你什么酥,尽人事安天命,尽了全力我亦只能送您十年命,为人如此懦弱倒也难怪会被外戚干政,要不日后干脆直接改国号夏元皇朝吧,多少能给人家省点麻烦。”
林宇化:“那您的意思是。”
胡一梦:“还能什么意思,自然是放人回来让你们接着斗呗,别说您病瘫那会没听到人家说这宫里宫外基本都姓夏。”
林宇化:“也行吧,命该如此便该认命,但您放过了他他可未必会放过您和您手底下的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