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林雨画的面子不好使星舰只能停在宫外一样,杀手自何而来因何会死胡一梦亦是莫名其妙,更诡异的却是终极一刀居然出自忘机之手,干脆利落且还是类似于伸缩弹簧刀的神光忽闪,意思也就是在场之人知道此事的胡一梦勉强能挤进前四,忘川的人事调动确是极具针对性,即是人家不欲为人所知的秘密又何必去做那宣传部长,胡一梦:“厉害,不知道的直都以为是他自己往刀口上撞。”
转角可能遇上爱而忘语转身胡一梦瞧见的却是一片血红,当然人家全没拿胸前这点伤当回事,忘语:“少主公,失了香饵何能钓到这肥鱼,破绽即是铁板一块他自然得在最短的时间决定下一步行动,选择虽多但他却选择了无视我们继续完成任何所以他才会死,风老鬼,下次你要是再敢躲我连你一块杀。”
忘风:“下次再说吧,当然就算下次我也还是会躲,你老哥这伤哪怕只是分我一半亦非死不可,相对而言你杀我的机率反而不高,杀来杀去杀了几百年我还不是越活越滋润,滋,穷鬼,浑身上下唯一还值点钱的也就这破纳戒,夜留香,呵呵,没想到这一现世便遇上自己的徒子徒孙。”
忘语:“少往自个脸上贴金,奇毒夜留香稀罕虽稀罕却并非你才能够制炼,看刀法应是墨染,居然还没死绝。”
忘风:“墨染!唉,徒子徒孙眨眼便成了祖宗,即是夜留香,乘你病要你命。”
要命虽不至于但这伤害不大侮辱极强的涂鸦可险些没让忘语吐血,可惜中了夜留香若使用灵气立马便会翘辫子,而相较于忘风的一笔带过胡一梦的检查可直连指甲缝亦没放过,何况验尸动用一下天眼消耗并不是很多,胡一梦:“机老,拿去玩。”
林雨画:“一哥,你好猛。”
即是未来王位继承人刺杀一类的事又岂会新鲜,胡一梦:“得,只是义肢,不过看刀口这手应是自个切的,应是一种荣誉与认可,这家伙的来历怕不简单。”
忘风:“审审不就知道了,你们先走,画面太美,儿童不宜。”
忘语:“美个屁,恶心。”
说是这么说但忘语却全没有离开的打算,真正的兄弟往往没那客套而只有毫不留情的互相伤害,不过今时不同往日,即身中夜留香谁保护谁可真不好说,劝即无用自也只能兵行险地,胡一梦:“语老,夜留香我只能解到这份上,将这黑云蔓含嘴里半个时辰便能根除残毒,机老,这更需要您老掠阵。”
忘语:“少主公,用不了多久,比起老奴您的安全更重要。”
胡一梦:“谁的命还不都是命,何来你这重要一说,放心,真要是搬出所有压箱底的宝贝您亦未必能赢我,除非这样的高手此处还有。”
忘语:“当高手是烂大街的臭咸鱼呢,不过浅水更易取人性命。”
胡一梦:“…明白,我保证不让这财爷受半点伤,至于我嘛,这种级别的高手或能令我非死即残,当然这是在我全无准备的前提下。”
虽是拿钱买命的杀手,但好好的一个大活人眨眼间便没了胡一梦这淡定纯是靠装,如何不济总不能比林雨画个小屁孩先一步被吓哭吧,而大范围灵壁于灵海里拥有九千九百九十九元婴的他而言绝对只能算是最低标准,短刀盾牌全上手的他可直比萧玉灵等一众侍卫更像侍卫,林雨画:“一哥,不至于,若仅靠他们我何能活到现在,有这闲情倒不如替我看看这头发乱不乱,宫里不比外边,讲究。”
胡一梦:“主流明明是短发你们皇族偏要搞特殊,要不还是我帮你送送这三千烦恼丝吧。”
此一类事可从来都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刘广:“先生,不可,小王爷若殿前失仪极可能会性命不保。”
胡一梦:“就你们那病殃殃的皇帝老儿。”
刘广:“慎言,这宫里宫外神武军的眼线无处不在。”
胡一梦:“神武军,听起来很厉害的样子。”
即在灵壁之内倒也没什么不能说,刘广:“不是听起来厉害而是真厉害,光是明面上的副统领便是俩元婴一出窍,而统领则无论修为还是人皆无人知晓。”
如此修为如此神秘倒确有些狂傲的资本,胡一梦:“这就是你手里的底牌。”
林雨画:“搞错了啊,神武军哪会管我姓什名谁,人家只听皇令,今天可能是保镖明早则指不定以何种身份出现,君威难测,且眼下我这身份亦很尴尬,世人都说当今君上的病乃是受我父王的传染,父王他人都没了还得背这黑锅,不孝啊。”
脑洞若大开能开到何种地步,今儿胡一梦算是给几人好好上了一课,胡一梦:“会不会是神武军监守自盗?”
林雨画:“呵呵,应该不至于,早二代君上令国力空虚到几近灭国那地步人家不也没反嘛,神武军虽称之为军但其实全没有我宇元皇朝正规军的架势,倒更像是…你这一类,不好说,安源宗想要祸害的人里确有不少为我们宇元皇朝偷偷救下,这也算是心照不宣的平衡。”
胡一梦:“滋,听你这么一解释那神武军倒确像是些能力有限的土鸡瓦狗,否则就刚才那形势他们又岂会无动于衷,至少你吨位不够引不起那些高手的足够重视。”
林雨画:“知己啊,我也是这想法,皇位顺位第一继承人,字里行间炮灰那影子无处不在,自己几斤几两我能不清楚,光是无法修炼那一点王座便砸不到我头上。”
胡一梦:“通透,刘大总管,明白了吧,是您想多了,人家需要的只是发展壮大的时间而非他这人。”
刘广:“我并没多想,只要小王爷能平平安安无论让我们怎样都可以,且手里全无翻盘的本钱除了听之任之又能如何,不过之前那语老所受之伤倒是与老王爷出奇的相似,全无中毒现象且银针入体亦不会变色。”
真是书本桌上一甩便敢装那老学究,胡一梦:“刘老,你家老王爷身中奇毒虽有可能但夜留香却未必,太过金贵,若非那杀手没有一击必杀的把握却又为名所累只怕亦合不得用它,倒不是说那人弱只是语老等人不但强且奸诈无比,名和利呀,什么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可惜了那快如闪电的身法。”
就几人这速度忘风动作再慢亦能迎头赶上,而忘语残毒尽除正好需要个练手的机会,遇上这直能砸毁灵器的无敌大铁拳胡一梦的灵壁还不就跟纸糊的一样,但较之忘语尚还要先一步到达的忘风可令胡一梦只觉头皮一紧,胡一梦:“…哎呀,风老,不带您这样吓人的,我还以为之前那级别的杀手又来了。”
忘风:“我们都被骗了好不,这不过是将忘家入门必修的突步稍加包装的山寨货,倒是这被他藏于体内的破血丹有那么点邪乎,若非眼见任谁跟我说方才那刺客只是个金丹期我亦打死不信。”
丹药一类到底还是胡一梦更为在行,何况他胡一梦是即有圣鼎亦有神凝,胡一梦:“难怪那家伙会急成那样,这破血丹虽能令其短时间内突破自身极限但若时候到了仍未服下解药则会死的无比痛苦,看样子你们认定的高手不过是人家拿来试刀的马前卒,好在炼制这破血丹的材料直比夜留香那些还要金贵,真好奇他这小脑袋瓜子到底是什么价码。”
忘风:“不多,两座灵矿。”
胡一梦:“这也能问到!”
忘风:“凡事皆有代价,说实话,问如此愚蠢的问题我悔到直连肠子都有那么点泛青,嗯,为增加刺杀成功率即敢激活这破血丹则这附近的某人手里必会有那解药。”
胡一梦:“看我干嘛,不急,眼下我们去的便是那方向,但我不保证那人身上有解药,这破血丹的气味非常独特,如果我没猜错其原型应是集魔渊那失传的聚魔珠,可控范围之内的局部魔化尚可算是魔功,也许根本就没有解药,说来也怪,方才在那尸体上我似乎灵气和魔气全没感受到,真要是这样他那金丹因何而结。”
忘风:“阎王印,我也会,不过若非摊上大事没人愿意拿它作贱自个,因为事后少说也得晕上个三五日,对我们而言时间可真是生命,说到时间,这不对啊,根本就是带我们游车河嘛。”
林雨画:“别催我,迷路了,外殿这一直都有人前边带路的,看样子与和相熟的都被人支开了,想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不在内殿动手。”
胡一梦:“里边那位避嫌或是某人等到有那么点不耐烦了,皇家这人性泯灭的权力之争你个当事人都不清不楚我们这些过客又何能未卜先知,不过无论如何此去必是人多反会坏事。”
刘广:“未得诏令内殿我们根本进不去,杀手敢在那动手,应该不至于吧。”
胡一梦:“呵呵,那得看眼下他这小命具体是谁最想要,要调动宫里的这些人光是有钱可远远不够,钱赚再多那也得有命使才能称之为钱,这宫里有此权限的,说多不多说少却也不少,不过如此级别的杀手明目张胆在宫中行刺,就算是以刺杀失败收场神武军那边亦不该全无动静。”
刘广:“…幕后黑手具体是谁虽不清楚但觉着有一可能得排除在外,各位不妨想想,真要是里边那位,随便给安上个罪名不但省心省力且不论看上的是谁亦能名正言顺。”
忘风:“滋,确实,要不我去试试水。”
刘广:“不可冲动啊风老哥,那内殿看似风平浪静实则卧虎藏龙。”
胡一梦:“呵呵,我替他刘大总管把后边那截说了吧,直白点就是怕你风老能力不足且被俘之后管不住自个这张胆小的嘴,虽然我觉着不大可能但人家说的亦不无道理,所以侦查一事我去干,你们三位只负责他的安全。”
刘广:“这也不妥吧。”
即没点头亦没摇头自便是默认了胡一梦的分析,而比起忘风他胡一梦则更令人提不起那信心,可惜直就连劝都还没来得及胡一梦便神乎奇神来了个就地蒸发,那感觉就像是他人从没在此出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