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看表面二人这买卖确是胡一梦赔得一塌糊涂但养脉符解不解释亦有一只石化的噬灵虫深藏于心脉,悔虽有用但池秋月若想走出困境却只能将眼前这黑路一走到底,而若非被深度捆绑有些宝贝这女人怕至死亦不会拿出与人分享,胡一梦:“不可否认你藏得确有够深,若我手上即有逆天丹的丹方亦不缺材料绝难忍到现在,但丑话我可说前头,一会出炉的逆天丹品质越好你用便死的越快,虚难受补。”
池秋月:“此事我自然明白,只是别的丹药不好意思让你亮出这不爆,就是这感觉,贼一般。”
胡一梦:“简易繁、可烦亦可非凡,我的要求很简单,不炸炉就好,失了这平常心又何谈高品质丹药,来回即便是九纹的逆天丹于我亦不过是聊胜于无,匹夫无罪、怀璧其罪,风险各半。”
池秋月:“不必,这逆天丹我只要两枚。”
胡一梦:“咳,一共才够三枚,你这数学是和体育老师学的吧,行,两枚大的归你我继续分我的丹。”
人比人独求一死而丹比丹则直恨天道不公,两枚拇指般大的虽亦是一纹丹但较之这数十枚藿香正香丸般大小的九纹丹可直是差天别地,胡一梦:“看什么看,哥们我可是货真假实的实用主义者,如此即省材料又能大幅提升丹药品质,最主要我这边有人可用,多给你一粒又有何妨,而你只需把秋月还我。”
九纹的逆天丹再好亦终究还是小了点,而就算绝对正常此事亦仍需要个说法,池秋月:“你该不会是有那癖好吧。”
胡一梦:“呵呵,没那重的口味,只是想试试忧米对此有没办法,滋,这臭忧米,完全联系不上,机器人还四处野,真是活久见。”
池秋月:“行,给你,但我家老祖那样,虽说那老家伙不是个东西但如此根本就是打我们池家人的脸。”
胡一梦:“切,这事你问我又让我找谁问去,千不该万不该他当初便不该目中无人,至于二哈何时才能令其重拾人样嘛,那才真是天知地知唯你我无知了,想亦无法的事想来何用,之前答应的事你可别忘了,否则,能助你平步青云便有办法叫你直如烂泥,我立马滚蛋,省得你事后怨时间不够。”
池秋月:“等会,你滚容易我办事难,再给来几炉清心丹、培元丹你再滚亦不迟,对别人的品质要求对你全无下限,越差越好。”
如此要求虽不多见但品质太高才真个解释不清,要求如此之低胡一梦又何来拒绝那道理,反正此等品质不爆一炉随随便便都能炼出个百八十,最主要不爆在手炼丹所需的时间能缩减至正常情况下的百分之一,不便时间方面大幅缩减材料更能多除少补,未进行过任何加工的材料直接丢到它盖盖便可又何止是省心省力那么简单,半小时不到便炼出六炉清心丹六炉培元丹,感觉良好的自亦只有他胡一梦。
而后边的事池秋月即有自己的安排胡一梦自亦懒去操这闲心,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与其回房坐等时间流逝自不如到这顶楼看看月亮吹吹晚风,但同样心急如焚的又何止他一人,区别只是人家有的是办法将临时指挥部搭在这天台,偷听不至于只是这么大的军用帐篷胡一梦实难无视,即是军用帐篷里边全是军人才正常但事实显然出入极大,殷风:“唉,咱梦哥这桃花运走的未免也太猛了,十来岁的小姑娘亦无能幸免。”
虽被这话气到险些吐血但他胡一梦非但不缺死忠粉更有不少的脑残粉,古战:“殷老,别以为自己略为年长便有那免揍金牌,梦哥那是找人家小姑娘研究丹术,真是为老不尊、教坏子孙。”
凌九军:“二位,我这管了你们吃住还得管受你们的气呢,差不多就好了,烦着呢。”
一堆的暴牌气聚到一块又岂会因为凌九军肩上挂着将军的军衔而消停,明知如此还往里钻岂非自找难受,不过他这才刚召出白韵秋风腰上便来了束缚,洪美仪:“顺便也捎我一程行不?”
一上天台注意力便全叫大大的军用帐篷吸引自易忽略那些阴暗的角落,此来一看才知这天台才是整个秋丰酒店最热闹的地方,该来的不该来的基本都在想走自是宜早不宜迟,当然此时御剑为的全不是冲上云霄而是要站得更高看得更远,该解决的问题虽早晚都得面对奈何对此尚未准备好面对这问题的胡一梦眼下全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又不该说什么,如此自得远远绕开男女之事而另辟蹊径,胡一梦:“给,这逆天丹于眼下的你百利而无一害。”
洪美仪:“…这就是你的决定?”
心里装着事又有什么不能招至误会,虽有那么点解释不清但该说的还是得说,否则误会只会越积越多矛盾更会越来越深,胡一梦:“这粒可是货真假实的逆天丹,新鲜出炉尚存余温,世上从来无需最好只求个合适,对不起,纵万般不是也都是我的错。”
洪美仪:“对不起,除了这声对不起你我怕也无话可说了吧,分手不是不可以,但因此分手又叫我如何甘心,无论对错你和她都是上辈子的情爱与恨、情与债,别忘了你我才是现在。”
胡一梦:“唉,果然是三个女人便成墟,除了把你教坏怕也没少说我坏话吧。”
洪美仪:“那倒没有,遥姐姐只说你这人耳根子软,全不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不主动出击便只会拱手让人,而那孙瑛平生最擅长的便是见缝插针。”
胡一梦:“嗯,透彻,问题是她肯还我自由我却放不下,误会源自不理解、矛盾皆因不沟通,别看我这人平日里大大咧咧无话不说,其实我这人是个极度自信与极度自卑的杂交体,没准这一世的投胎纯就是换个身体的过场戏,好了,赶紧把那逆天丹吞了,我给你重塑经脉添条灵脉,不过,此二事需有些肌肤之亲。”
洪美仪:“…若换个地方就算你想要我也可以给你,纯属自愿,没人逼我,人确得尝过失去那滋味才会明白曾经拥有的有多美好,对不起,之前是我太任性。”
胡一梦:“愿意就愿意干嘛说得我跟个老流氓似的,君子之交之所以淡如水只是如此才能细水长流,否则世间兮兮皆为利来、世间攘攘皆为利往皆不无趣,即说是爱那便该纯粹,老爹曾和我说过句话,做人不必太优秀但必须纯粹,现在也还是不太懂,毕竟我这半人半神原本便不怎么纯。”
洪美仪:“如果我说你并不孤单你会怎么想?”
胡一梦:“呵呵,我会想那个倒霉蛋是谁。”
洪美仪:“那倒霉蛋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当然这只是祖上留下的传承和你全无可比性,六岁那年我便能隔空取物了,那会年纪小误以为人人皆是如此,结果闹的那家非搬不可,远了不说表姐就没有类似的能力,而近了亦还有古哥,经历跟我差不多但他的能力很特殊,能隔着玻璃瓶子吹泡泡。”
胡一梦:“唉,果然是同性相斥、异性相吸,认识那么多年他就没跟我显摆过这手。”
洪美仪:“跟我这一样,自卑呗,就算再变态百倍到你跟前还不是只正常到直如蜗牛的可怜虫,我也想要他那武魂,感觉贼霸气。”
胡一梦:“这武魂可以有,但我可无法保证他那黑到发光的霸气牛,丑不拉几的,到底还是我的冰域天皇较耐看。”
洪美仪:“可惜你那武魂我们只能想想,滋,这高度往下看真漂亮,出大气层了吧。”
胡一梦:“哪能,但也差不离,你就一点不怕。”
洪美仪:“有你在我有什么好怕,何况你似乎忘了我的能力,真要是掉一去我隔空取片云便能往上躺。”
胡一梦:“虽是冷笑话却亦非是没那可能,送你一片冰云,取走吧。”
货真假实的小小一片云就这么在胡一梦手心上飘舞,能熟练操控冰域天皇能力确不是盖的,而洪美仪可亦没和他开玩笑,说没便没着实吓了胡一梦老大一跳,胡一梦:“…现在我终于明白你们那家为何非搬不可了,拿谁家的东西全无需走门,根本就解释不清楚。”
洪美仪:“也许吧,但我除了隔空取物还能隔物传物,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胡一梦:“你好坏,知道自己这是往哪传嘛。”
洪美仪:“自然清楚,遥姐姐说对你就得主动点,否则你这榆木脑袋绝难开窍,我给你拿出来。”
隔空传物取用的却是手,如此让胡一梦如何忍得,胡一梦:“你这可是耍流氓。”
洪美仪:“流氓不流氓看你怎么想,现实是你想太多了,我清楚知道它在哪,准备好了我们就开始吧。”
要做到眼下这程度洪美仪自亦是鼓足了勇气,而身后发生了什么胡一梦虽一清二楚但真个看到亦还是忍不住热血上头,当然有冰域天皇那武魂求冷静全能不求人,但就算有冰域天皇的冰心加持最后给养脉符注灵而触及对方胸部直就连胡一梦亦不清楚有没必要,胡一梦:“弄完,衣服穿上吧,你可真能忍。”
洪美仪:“拜托,你才是真能忍好不,我对你就这点诱惑。”
胡一梦:“猪脑子,我这不是能忍而是爱岗敬业,任何疏忽你都绝计难活,不过这正面来确能免掉不少的罪,就是有那么点难为情,一般人这样我肯定会扭头便逃,十有八九是专职碰瓷,自己长成啥样我心里能没那数。”
洪美仪:“我倒宁愿你丑些,都说娶个漂亮的女人不省心,现在才明白找个漂亮的男生更会日夜纠心,要不你毁容我破相,那样没准大家都能多活个几年,其实原本我是不想原谅你的,但谁让我们女人即是水做里边藏的更还是颗易碎的玻璃心呢,郎心似铁,果然没错,不过换个角度想你这般长情的男生确不多见…只要你不说我便当自己什么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