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殷风虽有话想说但最终还是忍了下来,心在滴血的具体原因又何需多说,当然胡一梦对此自亦少不了丹药及功法一类的补偿,不过某些当众不便说的话私底下依旧得借酒发挥,殷风:“梦哥,自认识以来我基本没求过你什么,但今天有个事我想和你商量一下。”
胡一梦:“滋,其实你不说我也能大概猜到你此刻所想,但易家父子的下场你可是亲眼见证的,实话告诉你,这并不是我想看到的结果,先把人给捧到天高再让其一无所有才真解恨,谨慎至此亦是意外难免你们殷家那些生意人,啪啪,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和无力回天的愧疚相比,没法比,对为富不仁的易家父子我可以无动于衷但殷商,于我而言,很特别。”
殷风:“我知道这归宿感,但我家那俩孙女不但安源炼体决练了已有年余且这些年你给的丹药…”
即欲言又止又哪会有什么好事,胡一梦:“你是猪吗?一直和你们不厌其烦的一再重申逆天丹即便非那正版亦非常人所能消受,ICU?”
殷风:“那倒不至于,但她们姐妹上月数次无故晕倒,不正常。”
若医院查得出原因又何来这不正常,而站在胡一梦专业的角度二女的状态也和正常沾不上什么边,胡一梦:“不对啊,若真是虚难受补起码也会爆个血管,时间尚有富余,要不我们跑上一趟?”
殷风:“不用,只要你有此心我一个电话便能解决,眼下这秋丰更需你来坐镇,否则那些深藏于暗处的牛鬼蛇神不知会整出什么幺蛾子,即说完正事要不我们聊聊武魂。”
胡一梦:“此事,只能等,天地人三魂,天魂靠悟,地魂靠引,人魂则纯靠强取豪夺,我若没有二哈只怕亦和刘文才那些人一样要啥没啥,按理说池家一类豪族应该不缺相关经验和设备,奈何眼下这才刚刚撒破脸皮人家不打击报复便已属不易又何谈帮忙,且帮的若是倒忙则更加得难偿失,在那之前我们需要更多凌甲,材料的事你还得多费些心。”
殷风:“这事才真不好办,黑市的货早被买断而拍卖行则每日一价,原本丢路边都未必有人会捡的云晶直接被炒到千万一克,疯了,要不你再放个话,椰子亦是炼制必须。”
胡一梦:“切,即说一不二又岂会造假,差钱那不就发动人手一块学习一下炼金术呗。”
殷风:“没办法,相关材料全被天门垄断,说是说要保证国际金价稳定但有没闷声发大财旁人哪里清楚,原本培元丹尚还算个保障。”
虽全无怨言但不满则早尽显于行里字间,误会多半源自不了解,胡一梦:“做人不能看眼前,遇事不能看表面,生死鉴再好终究只能用在这过度期,想炼制高阶丹药则非她池秋月不可,不能因眼下解决不了材料问题便放弃日后的机遇,些许培元丹便能买到万金难求的交情绝对是收益极高的长线投资,别忘了中天曾有人炼出过正版的逆天丹。”
殷风:“唉,不知道、不知道,简化的逆天丹都让我们这些人生死两难了,就算真得到那正版怕亦是无福消受。”
胡一梦:“所以,少喝酒,笨鸟得先飞,若只是想多活个几年,随便,至于我,尝过这酒滋味,干活。”
论手艺确是曲静柔认第二直都没人有脸争那第一,但若比一体成形现代工艺直还达不到胡一梦这效率,照着图纸尺寸及数量弄这些差异微乎其微的甲片直会令人生出时间停止的错觉,所以但凡得闲胡一梦都会抓紧时间给自己放放风,不过他这自找的难受可亦增加了人家的负担,原本经生死鉴便没得到多少好处的曲家姐妹都没吭声他又岂敢大放厥词。
这回可真是人比人得死,易家父子若知道自己那体质直连个几岁大的女娃娃都比不上只怕会死难眼闭,带着前世记忆重生,经历全过程,直就连胡一梦亦无胆预判天生的心理承受能力,因为那纯就是闲来无事脸找打,而里酒店方面这三层外三层的保卫力量是即防不了飞弹亦奈何不了翻墙撬锁杀人越货的顶级从业人员,东秀太美:“你,为何不躲?”
胡一梦:“猪小友,因为有凌甲护体的我全没拿你当回事,呵呵,总不能有只蚊子四处飞我就不干活了吧,不过我这人不喜欢你们赢月更讨厌你们这些藏头露尾的赢月暗者,谢谢配合,你们的总部的具体位置已被锁定,因此你说我为何要躲,真以为自己来无影去无踪呢,天真,缅南夏晃市风离镇云清崖,而除此之外你尚还有八个秘密落脚点,呵呵,以高科技武装自身的暗者直还不如那些坚信肉体能战胜一切的单细胞,暗者的第二号人物,倒是我小瞧你了,忧米,别拆房子,走楼梯或是乘坐电梯,拜托了。”
可惜不止他说了不算忧米的绝对服从摊上二哈这正版的记忆风暴更不好使,忧米:“呵呵,对不起,这家伙说此时不拆更待何时,反正难受全在你我没人会跟他过不去,我都开始有点怀念那魔龙残魂了,那货再坏起码还讲些道理。”
胡一梦:“唉,不清楚,连狗都没养过的我哪知道异兽幼崽爱搞些什么怪…这赢月的暗者该不会是来蹭祖宗的吧,确是戏做全套方似真砸了我一脑门的碎石她倒正好借题发挥,卖惨拜托换个地方,诶,我只是比划比划又不会真踹你至于为个全不相干的外人大义灭亲嘛。”
抓他脚的虽确是忧米但眼下控制忧米的显是二哈,忧米:“看,一样一样。”
胡一梦:“一样、一样…”
若非东秀太美配合着解开领口露出粉嫩的脖颈胡一梦不知得迷糊到什么时候,虽说他双目若凝神亦能看透衣物一类但君子不君子从来都不是靠说,不过就算他是真小子假君子要将这极其抽象的龙首与魔龙联系到一块亦仍需要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想象力,忧米:“别看我,这魔龙和他的追随者的思维方式本就非是正常人类所能理解,相较之下这漂亮妹子为何能看出这家伙的内在美才真叫人期待,说还是不说?凡事皆具相对性,你主子控制我的同时我亦能叫他生不如死。”
忧米和二哈从某种意义上讲直就是臭味相投的一丘之貉,而尽管二哈这窒息的戏码直看到胡一梦张口欲吐东秀太美却是关心则乱,东秀太美:“圣主手下留情,微仆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其实不是容貌而是气息,之前魔神大人可曾魔气外放。”
胡一梦:“蠢狗,人家问你有没放屁。”
忧米:“愚蠢的人类,那叫威压,虽类似于狗仗人势、狐假虎威一类但收拾池家那无耻小人绝对是足而且够,你嘛,对此早已习惯成自然所以才会反应迟钝,他对你反复无常的爱真令人有那么点小感动。”
此处看的见的虽只有忧米以及其肩上的兔但二哈体内可尚还封印着魔龙那残魂,所以全不知内情的东秀太美云里雾里才是即合情亦合理,不过她个暗者的第二号人物在这屋里原本便是可有可无的存在时常被无视绝对正常,胡一梦:“蠢狗,接下来怎么办?这可是你找的麻烦,自己收拾。”
说这话真是佛没火刚开启灵智的异兽都会着急上火,忧米:“若早知如此就该任由池家那老杂毛把你拨皮拆骨才施以援手,但小哥哥你大可不必张狂,风水轮流转,早晚会有你求我的时候。”
胡一梦:“不用早晚,现在我便需要池家那老杂毛的灵力援助,咱俩谁跟谁嘛,你的麻烦从来都是我找的麻烦。”
人都能轻松忽悠又何况二哈这刚刚觉醒灵智的异兽,忧米:“…我的麻烦都是你给找的,嗯,有道理,行,看在你尚有些自知之明这忙我帮了,至于这女人嘛,老规矩,我睡会,剩下的事你安排好了再来喊我。”
胡一梦:“…老规矩,你睡会,这到底是哪来的规矩,武魂居然比主子还任性,哎哟,吓我老大一跳,怎么走路没声呢你。”
忧米:“逗,人家可是中天下界绝无仅有的合体期,若连驭风而行都办不到垃圾桶门外便有,一号,跟着这女人去把所有的暗者全带回来,如遇反抗,杀无赦。”
胡一梦:“确定?”
忧米:“自然,确定,心生反骨的一个就够烦了,若非这一号暂时不可或缺早被我给咔嚓了,记着,欲成大事便不能有这妇人之仁,天上不会掉馅饼,澳岛一役将会有很多人就此倒下,想保护旁人首先你得更强,越强大悔不当初的时候才能越少,和旁人不一样,你的魂技必须够悟,因为你身上流淌的是神族血脉。”
胡一梦:“神你,大爷,天天忙不完的活悟毛线呢我,臭懒鬼,搭把手不行啊。”
忧米:“不要,都是被逼的,全无压力你悟吃软饭呢,舒服的日子就快到头,好好珍惜这所剩无几的幸福时光吧。”
胡一梦:“就个澳岛,至于嘛。”
忧米:“呵呵,就个澳岛,三百年前祸事刚起那会中天大大小小的修仙学府可都有派人过来,而你瞧眼下,天门推瑶池而瑶池则就算家中长辈受制于二哈依旧没个明确的态度,只怕到时人家得了凌甲只派些没有凌甲的三脚猫过来,所以凌甲除还债那三十套谁也别给,因为到时绝对是有少无多,人家说什么你便信什么,真不知道你是如何活到的现在,暗者无论你喜不喜欢人家都是绝对忠诚于二哈的死士,抹魂亦分层次,少年,戴眼识人、遇事多想。”
胡一梦:“人家随口一句你便尽信,真不知道现在是谁儿戏。”
忧米:“滋,你才经历过多少人和事,且别忘了二哈拥有魔龙残存的记忆,那会世上直都还没有赢月呢,凡事皆有其因,绝不能以简单的字面意思去分辨善恶,弄不好这次会有大收获。”
胡一梦:“记忆风暴失灵?”
忧米:“第二号,为什么是第二号呢,且若无事我又何来那杀无赦,对于信仰你们人类从来都是需要的时候最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