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战争打的是信息战而这争长论短又何尝不是如此,但就算二哈亦没料到东秀太美叛逃的原因会如此恶搞,别说这货就算魔龙占据了这身体亦会因此晕倒数次,胡一梦:“这…祭品,不,魔使,呵呵,明明是魔主,刚才不知道是谁说自己阅历丰富绝不会把人看错呢。”
口诛笔伐的理虽不缺但忧米最不缺的可是这逻辑推理,忧米:“如此不正好证明她对自己信奉的魔神绝对忠诚嘛,不过是行事略有那么点偏激,即未酿成不可挽回的后果,教育为主惩戒为辅。”
胡一梦:“应该庆幸还好这一号没和你俩一样犯浑,但这魔主,好弱,该不会是那新生代吧。”
忧米:“扯淡,魂魄都不齐又何来你这新生代,应该是箱子的缘故。”
胡一梦:“也许吧,箱子办完了事回头再研究,殷老好像找我有事,你们先忙啊,主角一向都是最后登场,嗯,顺便让人去通知一下池家,一号如何?”
忧米:“送你一声,呵呵,那纯是拉仇恨,动静闹得这么大该来的想来的一个也少不了,何况送上门的,不值钱,就该让某些人知道缺了他们地球一样转,若非上次的事迫在眉睫我会强烈建议你吊吊某些人的胃口,这次我强烈建议你不要再一味的妇人之仁,欲成大事,不拘小节。”
胡一梦:“建议我接受,但我的地盘我做主,如若为一己私利便泯灭人性我岂不禽兽不如。”
忧米:“那你就等着直如禽兽吧,放着平坦的康庄大道不走便要披荆斩棘,犯贱。”
胡一梦:“为坚守初心犯贱又有何妨,若时时事事学皆向你们这些不犯贱的看齐,我和你们这一号又有何区别,表面虽有风光无限但说到底不过是个迷失自我只能乖乖听令行事的傀儡,偏不,如果记忆风暴对我有影响你又岂会有这些说教,谁也不比谁清高,纵是注定只能庸碌一生,我的人生我做主,宁死不为应声虫,我的位置我清楚,你呢。”
忧米:“明白,端正心态、认清形势、任劳任怨、多干少说最好什么废话都没有。”
胡一梦:“知道就好,别只是仅于嘴上的纯忽悠,无论失望还是满意我都是这德性,良药苦口,忍忍也就过去了。”
虽有对症良方奈何忧米这毛病却属于时好时坏的即兴顽疾,往日都是说了便算这次自亦没那例外,至于跪满一地的暗者听了这些话会生出什么样的想法胡一梦则全不关心,有二哈在他们纵是恨意冲天亦无能翻天,早些表明立场亦能看清反应进行之后的分门别类,嘴上说得再漂亮行事亦终需有所妥协,否则一怒之下忧米撂下的挑子他事后还是得厚着脸皮拾起,对于忧米这拥有玻璃心的高智机器人他顶多亦只能在嘴上占些便宜。
而殷风此时找他毫无例外是为自家那俩宝贝孙女,不过二女这病胡一梦直看出了一脸无奈,胡一梦:“耍我呢,她们这摆明就是营养不良,葡萄糖、红糖水、纯牛奶、乃至敞开肚皮大吃一顿,帮不上忙无所谓但麻烦别给我添乱,现在这已塞满了一堆的烦心事,再这样小心我崩给你看…唉,行吧,不管难不难办马上停止那胡一梦的闹剧我便帮这忙,还有,下次演这戏多倾注点感情,你的演技比她们这病尚还要假多三分,那款逆天丹拿两粒给我,全被人榨干了。”
丹药是支持洪美仪忽发奇想的捣碎回炉而灵酒则是耐不过池秋月的软磨硬泡,不过眼下他这捣碎的丹药以酿造灵酒的材料搅拌成汁灵感亦是源自二女,世上即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亦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混以真火将之不断搅拌得到的相较于灵酒倒更像是口感独特的鸡尾酒,根据二女身体状况分出两小杯剩下的则全便宜了一旁的古战,这满满一大杯他喝纯属浪费而旁人则是无福消受,胡一梦:“一日之内分十二次服下,最好将她们分开两屋,省得弄错,至于如何分成十二份嘛,自己想办法,没那闲情,顺便通知一下,原定时间改为四天以后,只说事不提原因。”
殷风:“…梦哥,你这是要借此事,阴谁?”
胡一梦:“谁也不阴,不过是要试试水深水浅、谁人谁鬼,忽然多了这许多生面孔总觉着心里不踏实,这地方实在没法呆了,脊椎骨都透凉更何谈静不下心来干活,这破酒店就只管自家这一亩三分地的路,古哥,你和羽玥喊上些好手陪我辛苦一趟,澳岛一行欲减少不必的伤亡凌甲之事便不能出现任何纰漏,总觉着哪里不对。”
常年征战早生第六感的古战对此一类事自然更加敏锐,古战:“嗯,暗者的事确实顺利有些过头,而且就算赢月已沉深海暗卫遍布全球的暗者亦应该也不止这五百六十八人,如果人家设这局心心念念的是凌甲我们这么一闹岂不给人当了导盲犬。”
胡一梦:“然后呢,难道我们是那中看不中用的纯摆设,也许忧米说的没错,澳岛之行牺牲在所难免,至少我需要一场适中的战争以缓冲,又有什么样对手能比赢月的暗者适合此事,完全不会有那心理负担,杀人者人恒杀之,哗,好兴奋啊,走吧,你个半调子的元婴和人家一号那老谋深算且战斗经验极其丰富的合体期高手全没有那可比性,军神那谱在羽玥一类跟前摆摆就好,全不是同一层次又何来可比性。”
古战:“你以为我会在乎这些虚头巴脑的神圣光环,暗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之前我不少战友便是叫他们献祭给了半魔人,知道军人最怕的是什么嘛,不是战死而是眼睁睁看着身旁的战友一个接一个惨死却还是得以任务为重,虽只是勿勿数眼但他们似乎是找到了转换魔气的办法。”
胡一梦:“深度魔化。”
古战:“你知道,见过?”
胡一梦:“用不着,个中道理就和深度催眠差不多,如此我们就更需要凌甲了,这种祸害不值得拯救更不值得我们为之涉险,于我们而言最危险的即不是暗者亦非什么魔主或半魔人而是,一旦乐和啥疯事皆是顺理成章,就那令人堪忧的成长速度一旦受制鬼知道猴年马月才能恢复如常。”
古战:“原来是这样,但有件事我一直没搞明白,其实你二人手艺相差无几,凌甲的事真有必要假手于人?”
胡一梦:“一个闹着玩的人和整一支专业的炼器团队岂能同日而语,曲静柔只是纯粹的手艺好,那些暗者的出现只是将我的猎奇行动给稍微提前了几日,若能顺带挖出那安全隐患自然更妙。”
古战:“…所以你是想拿自己做饵,行吧,有凌甲护体无论谁皆不可能一时半刻将你置之死地,我带大队人马化整为零随时接应,也是时候溜溜身下这老寒脚了。”
即是一明一暗两手出击古战即选择了暗胡一梦的动静自然是有多大便整多大,就他眼下的身份及地位出门不带个把保镖可实在说不通,不过古战的强力推荐胡一梦有那么点无奈,胡一梦:“确是惊奇加意外,由始至终我都没想过古哥找的保镖会是你。”
陆遥:“错,是司机兼保镖,凡事都有头一回,给个机会呗。”
胡一梦:“机会可以有也必须有,但你找的这车,嗯,模样还行但底盘未免也太低了,根本就是想谋杀我这老腰。”
陆遥:“放心,折不了,位列瑶池七剑之首虽是意外但我名下的豪车可不是拿来摆的,你失踪之后世界极限越野我可拿过亚军,在我的车技加持下此路与此车实乃绝配,它可是易董事长生前的座驾。”
胡一梦:“…咳,吉利,吉祥如意,这天门也真有够抠的,如此烫手的山竽留着全无异于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陆遥:“先生,安全带,还有,这可是三不管的缅南,一棵大树倒下自有无数小树拼了命的往上窜,而无论多大的树在天门面前亦不过是风过便倒的墙头草,你到底还是小瞧了天门的影响力,原本池家有那隐世不出的高手镇着胜负尚是对半开而眼下则是毫无意外的一面倒,坐好,扶稳。”
善意的提醒未必真管用,这豪车配奇技则还绑了道安全道纵是烂泥路狂彪亦丝毫感受不到颠簸,不过有些话始终还是非说不可,胡一梦:“对不起,打断一下,你这似乎还不知道我想去的是哪。”
陆遥:“此事即不用问亦不必猜,有样东西叫行车记录仪,车虽毁了但只要有车辆的相关资源查起来并不是很难,至于你脸上写的不信任,池家虽仍有大能坐镇但这下界的利益与中天那边的安稳相比,全无可比性,至于为何仍然存在嘛,寻机捡漏,这即是池家的家训亦是瑶池的处世之道,只要价钱合适任谁都能被牺牲,大多世家亦是这流程,全谈不上稀罕,不然你以为易家父子为何会出现在那,全都一个德性,谁也不比谁清高,其实当初我和雪儿只是倍感无趣报了个瑜伽的课程,真是造化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