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就连忧米都无能权衡利弊的事胡一梦没有意见池秋月自更无法扯那旁观者清,两边都是足能令她胆战心惊的存在最佳选择自是乘其病取其性命,但即是曾称霸一方的魔界大能又岂会将身家性命假手于人,十有八九其生死存亡早与胡一梦进行了深度捆绑,好在胡一梦并未将二哈执念于完美一事说出,否则池秋月只怕会因此怀疑人生,毕竟出生便是巅峰的她从未全身心干过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不过即便如此换位思考亦极具杀伤力,池秋月:“真是细思极恐啊,果然了解人类的从来不是人类,真要是让那魔龙占据主动只怕中天会因其尽毁。”
胡一梦:“虽确有可能但可能性并不是很大,别忘了魔化龙晶能令凌甲无惧魔气侵蚀,除此之外,呵呵,那货即便真个捡回了尸依旧很虚,最有可能的可能则是利用我重回巅峰,从某种意义上讲全就是他自己将秘密送给了我,若没点干货忧米再怎么逼也逼不出生死鉴,想想也对,全不知收敛为何物的家伙能在魔界称霸一方又岂能没点令敌退避三舍的手段,生死鉴,原本只存在于传说中的神技,我亦是在残篇中偶得只字片语才将二者联系到一处,唉,只不知道我能读懂残篇上的文字到底是因为这半神之躯还是老妈暗中动过手脚,主神又到底是个啥玩意,矮个中的高个还是小圈子里的凤毛麟角。”
池秋月:“关于此事没准上界会有你想要的答案。”
胡一梦:“那就更加遥遥无期了,老妈那飞船早将中天与上界之间的时空通道堵死,而即便凑齐神柱打开通道结局亦不过是中天及下界再次沦为上界的奴役对象,若进行兵棋推演我成功的机率绝对是负资产中的战斗机,唯今之计也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了,人若无烦又岂会是凡人,挺好,无限未知纯粹靠猜,远了想亦无用,倒是你们池家关注了我多久、了解多少才是当务之急。”
池秋月:“不多,就算那俩美女亦是根据殷风对你的恭敬以及你恰巧也叫胡一梦才给联系到了一块,瑶池的资料库远超你能想像,单论科技华国亦不够看,只是一直低调行事所以知道的人并不是很多,别处不说即便天门原本亦只有高层才知道内幕,所以那四个喜爱挑事的家伙能保住小命怕全是看在你的面子,不会真以为天门多个元婴瑶池便会服软吧,龟缩于下界颐养天年的池家老祖可是货真价实的分神大圆满,没准你还见过,坊间传言那老人家曾上过你们的课,真假如何则没人清楚,那老人家隐世的时候我大姑都还不知道在哪呢,听说原本瑶池并没现在这么乱,可惜听说终归只是听说,因此得到的答案亦只会是可能、也许、没准,再不能接着往下聊了,否则我非被家法处置不可,理由还是可能、也许、没准,毕竟人家是分神大圆满而我这才刚筑基,差不多到了…”
胡一梦:“嗯,转过这弯便能看到,一会抛下包袱可劲的吃,没准我真见过你家老祖。”
池秋月:“确定?”
胡一梦:“秀啊你,若是确定我又岂会在前边添加没准,但无论是与不是那老人家都是避事懒惹事的闲云野鹤,至少暂时无需为其劳心伤神,一会吃过饭我们各忙各事,不到万不得已谁也别串谁的门。”
池秋月:“被人嫌弃原是这滋味,放心,光是汇报工作便至少得花我十来天,唉,这都没准还少了,春风刚去秋风来,说是关心实如审,池家的行事风格向来如此,作为补偿,灵酒多给几坛呗。”
胡一梦:“这自然,合情合理,但灵酒虽好依旧不能过量,否则,不利于你日后的发展。”
怎么说都是错自得字字斟酌,这极有可能的可能虽皆在胡一梦算计之中但从来算计别人亦是算计自己,但就算作茧自缚这亦是避无可避免无可免,生来便是这招花惹蝶的桃花命不吭声都能被狗追何况还是揣着目的的有意亲近,好在胡一梦除招女人喜欢想要他这小命的怪咖亦有不少,胡一梦:“真热闹啊,一边是你池家的保镖另一边是易家脑子有坑的公子爷,完全就是要开撞的节奏,这到底要不要过去呢,挡在人家的决斗路上根本就是争做那茅坑里的石头,招人厌。”
池秋月:“照我看你这脑子里也缺根筋,我家保镖出现在此自是要保护我免受无妄之灾,至于易家那傻叉嘛,咱这车都已经叫人家给前后包圆了还需要解释,只怕人家这不是要撞车而是要直接将你本尊撞到灵魂出窍,要不还是让专业的人办专业的事吧,像你我这种靠手艺吃饭技术宅犯不着和这些粗人一般见识,关键是打不过。”
胡一梦:“乱停乱放不好,这些渣子,居然把车位全占了。”
池秋月:“你这到底在发哪门子的神经,打抽呢。”
胡一梦:“商量一下,与我方便便是与他们自己方便,先礼后兵嘛,你似乎对我有所误会,战技我虽找不到适合自己的但除了这对铁拳我还有魂技无尽沸腾,一直想知道这魂技在实战中能否发挥妙用奈何有古哥那暴脾气在有事也根本轮不到我出手,不会以为我是那种时刻需人保护的弱**,不爱惹事可并不代表我怕事,何况若无人撑腰易家小子没脑子并不代表他那老子亦是脑瘫,想法虽不错但他们似乎还不清楚自己惹的是谁。”
池秋月:“谁呢,我也不是很清楚。”
胡一梦:“如此那你可要听好了,哥是一个专情于没事找事的老男人,何况易家的这些渣子本就欠收拾。”
池秋月:“那,加油,我这就去替你安排后事。”
胡一梦:“后事吗?淘气,车门都不关,任性,居然有那么点小激动,淡定、淡定,不过是几只张牙舞爪的皮皮虾。”
单论肉身强度易非凡带来的这些打手确是如此但胡一梦似乎忘了这些皮皮虾尚还套着动力十足的铁疙瘩,想撞的即只有他又岂会殃及无辜,可笑直到此时胡一梦居然还天真的以为人家只是想给自己来个下马威,一声巨响过后他人虽没被撞飞右脚却直接被撞到粉碎性骨折,若非一路走来艰辛无比他只怕会成为自己最瞧不起的那软蛋,如此他反倒不急了,掌风一带撞他这车立马便由汽车晋升为火车,更扯的是他居然就这么大大咧咧坐到这火光冲天的车上,神奇的是着火的仅是这车里边的人直连那灼热感都没有,胡一梦:“你小子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居然敢抢小爷我的风头,下车,跪着。”
两边虽隔着前挡但胡一梦的话却是字字铿锵如雷贯耳,惹上这种变态自然是再多的钱亦买不回自个这命,但若胡一梦真想开那杀戒又岂会多此一举,蝼蚁尚且偷生更何况车内还是万物之灵的人,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只要人能不死便不缺那翻盘的机会,什么男儿膝下有黄金在生死面前皆如儿戏,毕竟这些只是拿钱办事的小角色,不但跪姿标准胡一梦没让说话更没人敢动嘴,胡一梦:“跑,有种试试,今儿老子不痛快你们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亦难逃一死。”
胆虽被吓破但距离产生的美在子弹面前纯就是口径差异生出的暴力美学,更有甚者直接取出的RPG,在这人命如草芥的地界生存之道向来都是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别说离得远的直就连跪着的亦瞅准机会纷纷拨枪,可惜胡一梦虽似一动不动实际上却早以无尽沸腾逃离死地,对火的控制早已轻车熟路的他要弄个没啥讲究的火中残影还不跟闹着玩一样,至于那些武装到牙齿的暴徒,一见子弹轻易击中目标又哪还顾得上客气,枪声炮声此起彼落直就跟过年一样热闹,而池秋月见状虽是心急如焚却冲不出池家保镖的人肉盾牌,在这三不管地带秋丰酒店虽整体防弹却亦难保不会有那意外,专业的人办专业的事全与修为无关,修炼的即纯是防护类功法自就算真有那钢芯子弹混杂其中亦无能突破众人设下的灵壁。
不过尽管胡一梦藏得巧妙却亦无能瞒过所有人,只是别说人是怎么来的他若不吭声胡一梦直都不知道自己头上站了个人,池向南:“不觉得无聊嘛,你明明抬手便能把他们全给收拾了,老夫池向南,之前曾不止一次登门拜访,奈何你总是很忙,现在应该不忙了吧。”
胡一梦:“…真是张说啥啥物显灵的乌鸦嘴,但小子实在没想到您老如此低调,其实您只需差人招呼一声这再忙我亦能挤出时间恭听您老训示。”
池向南:“你嘴里这啥物是怪物对吧,难听却不失真实,知道为什么踩你吗?”
胡一梦:“知道,您修为极高我修为极低。”
池向南:“对也不对,报仇为主。”
胡一梦:“…报仇?池家小丫头的事怪不到我头上,该不会是我老妈轻松把您给虐了吧?”
池向南:“确是个聪明的小滑头,她拨光了我的胡子却赐我一场造化,那些胡子我留了整整八百年,此仇不共戴天,但她原本可以轻松取我性命却只是拨光了我的胡子,恩怨相抵所以只是踩你几脚,此来除和你打个招呼亦是要通知你一声,魔龙必须死。”
胡一梦:“然后呢?”
池向南:“然后老头子我渴了想跟你讨口酒喝。”
头上虽是重压立失但踩在头上的脚虽没了侮辱却仍在,胡一梦:“这怕是不行,我的酒只招呼朋友。”
若要强抢豪夺胡一梦自只能乖乖就范,毕竟一坛灵酒并不值得为之搭上小命,但这一老一少显然都喜欢挑战难度,池向南:“虚伪,天门和瑶池又有几个是你朋友,根本就是心眼小受不了我这闲气。”
胡一梦:“对,我心眼小肚量更小,只不知道您的葵花宝典练到了第几层,阴阳怪气全没点血性。”
池向南:“有种,敢在万人屠面前如此放肆的你算一号,不是头一号,比你更狂的大有人在,只是那些人最终都成了老夫的刀下亡魂,现在可有老夫能喝的酒。”
胡一梦:“灵酒虽不缺但我这没有给话唠喝的那种,要么说明来意要么赶紧滚蛋,别扰了小爷我看戏的心情,万人屠又如何,比起我这蝼蚁你这象更为惜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