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温如故的建议,厉爵鸿开始准备。
宋雨晴看了眼厉爵鸿,“你觉得他可以吗?你别害了他。万一绮丽没有救出来,把他再搭上,我可不赔不起。”
“我只是建议,而且他的助理还在这里,跟我也没关系。”
温如故耸肩无所谓,看向一旁的高岑,“小助理,你问问你老板是自愿的吗?”
高岑看着厉爵鸿。
厉爵鸿已经换好衣服了,“我是自愿的,如果出事了,不会怪你们的。”
温如故满意地笑着,挑眉看着宋雨晴。
“小助理你做证,可不是我逼迫的;到时候可不要给我泼脏水。期待你的好消息,厉爵鸿。”
“放心。”
厉爵鸿身手麻利的翻过去,宋雨晴一直盯着他消失。
“你为什么会觉得他可以?我练过散打的,还是黑带;他看起来就没有练过,不要帮倒忙啊。”
“你觉得他帮到忙,他觉得你碍眼;你们真有趣,哇塞要是没有闵绮丽,月老把你们迁一起不错哦。”
宋雨晴往后一缩,双下巴都出来。
“你说什么鬼话?如果有一天,我的选择范围只剩下厉爵鸿,我宁愿选择自杀。”
“......你不是和闵绮丽是朋友吗,有很多闺蜜抢男友的大戏,不会在你们身上上映吗?”
“绝对不会。我和绮丽除了三观相符,喜欢吃的东西高度重叠,成长轨迹重叠;其余的品味,我绝对不一样。”
“我看出来了。”
温如故摸着下巴,看着对面,“你就当我刚才是说屁话,你觉得这件事除了和昝潇潇有关,还有谁?”
“难道还有别人?”
宋雨晴激动得将温如故拉了个趔趄。
“大小姐,你能不能注意一点,你也算演了个剧,算是名人了;这么粗鲁,不注意,以后肯定有很多挑你的错,无中生有。”
宋雨晴讨好的笑着,将温如故被拽歪的外套整理好,“你就告诉我吧,你最好了。”
“我通过调查昝潇潇的联系方式,我发现她最近和顾宛的联系并不多;反倒跟一个叫任梦还的联系非常密切。这个叫任梦还的是倪欢的助理,但是......”
“但是什么?你快说啊,你是不生我气了?我回去给你做牛做马,你赶紧说啊。”
“不是我不想说,是这个事情太混乱了。倪欢的ip地址还在那个岛,而且也没有入境记录。但是,任梦还回老家了,ip地址却是这里。你觉得这是不是一个鬼故事?”
“这还不简单,她手机留给谁了。”
“可是,任梦还只有这一个手机号。我回拨过,却是她在老家的。”
“......”
“你没事吧,被吓到了?”
宋雨晴看着温如故,“你是认真的吗?不会真有什么吧?你别吓我,我高中政治全校第一,在国外的时候还是政治学第一毕业的。”
欣赏了一会儿,温如故憋不住了,肩膀抖得厉害。
“逗你的,其实很简单。只要获取异地协助就可以了,就是不知道是谁获取的,对方很神秘,连我都不能查到;这世界上竟然还会有这么厉害的人,别让我遇到,我一定好好跟他玩玩。”‘
“......”
这人的脑回路,真搞不懂。
没想到,这件事还跟他们关系。
宋雨晴走远给从尚打了电话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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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道荒地后面,有很长一段路程。
终于走到后,厉爵鸿慢慢翻进去。
闵绮丽已经被弄进去了,蜷缩在墙角,远远看过去跟玩偶一样毫无生气。
心脏猛然一沉。
当时看到视频,他就想象过;但看到真实的场面,心脏还是被狠狠拿捏住了。
强忍下心底的情绪,迅速调整好。
看守她的在远处打盹,翻过去,轻轻将闵绮丽唤醒。
“你怎么来了?”
声音虚弱又嘶哑。
脸上身上都是泥土,不知道在衣服下有多少伤口。
“我们本来想从后面把刀拿过来,没想到把你又弄进来了;你还能走吗。”
“他们在谈判,你不应该来的;他们都不要命的,你要是出事了,我就对不起奶奶了。”
“我应该把你安全送回去的,我有责任的;如果奶奶知道,你因为我被绑架,我却不去救你,她一定不会原谅我的。”
嘴角扯出一抹笑,扯到伤口,笑容瞬间苦涩。
“没关系的,奶奶会理解的,毕竟你是他的孙子。”
“别这么说,我给你解开。”
“没用的,带着我走,会拖累你的;趁着他不来,你走吧。我这么失败的人,不值得你做这些。”
闵绮丽无所谓的看着他。
厉爵鸿带着隐隐怒气,“闵绮丽,你知道外面的大家都在等着你吗?知道我们付出了多少,才找到这里吗?”
“宋雨晴看到视频都快难受死了。我和她从小认识,这是我看到的第一次,她这么的无助。”
“还有温如故,她玩了一晚上;为了你,到现在还没休息。我们从凌晨看监控,一直到现在,你说不用了,你对得起我们吗?”
“但是,我真的走不了了。”
“你也走不了了。”
男人突然进来,进来的人将他们围住,闵绮丽和厉爵鸿被分别控制。
“我刚刚还在想,为什么看不到你呢;原来,你跑这儿当鸳鸯来了。闵绮丽,要不要我成全你们当个亡命鸳鸯?黄泉路上,你们也有个伴,我是不是很慈悲啊。”
“慈悲?我只会觉得你很可笑。从昝潇潇身上得不到爱,在这里不断的证明子自己;你也得不到任何东西,不如你跟我做事,我可以给你找个吃喝不愁的工作。”
男人上前摸了一把闵绮丽的小脸,下流道,“睡你吗?”
“你嘴巴放干净点。”
厉爵鸿挣脱控制自己的人,一拳将男人打到;将闵绮丽护在怀里。
“我还以为你有多大的本事,原来你是一个不学无术的下流人;下流的人,手就应该剁掉,你好好想想后半辈子,怎么靠这双手吧。”
“威胁我?”男人抹去嘴角的血,“厉总,你不要忘了,你们现在在我手上,只要我开口,你们还不知道是生是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