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你的问题,不要怪自己;奶奶自己身体出了问题,一会儿让医生好好检查。发现问题,咱们解决,你好好照顾奶奶,奶奶不会怪你的。”
心里的愧疚不是一句话能消除的,闵绮丽说再多也没用;跟管家一起等着120到来。
120很快来了,厉爵鸿紧张的跟在医护人员后面,“奶奶会没事的。”
有了闵绮丽的安慰,厉爵鸿安定了不少。
这时,他才看到厉爵鸿脚上的拖鞋。
“你去换双鞋吧,一会儿去了医院这不方便。”
厉爵鸿跟着上了救护车,闵绮丽和管家由司机送到医院。
厉暖暖接到消息也给你过来了,“妈,怎样了?到底怎么回事,她怎么会突然昏倒?”
“大小姐,不要怪少爷;是我的问题,如果我……”
“是你的问题,当然是你的问题了;你知道妈身体不好,你不好好看着她,你当时在干什么?”厉暖暖呛到。
管家低着脑袋,心底的自责如排山倒海般涌来。
几天没见,厉暖暖变得跟怨妇一样;闵绮丽心里也有不悦,“你干什么,管家不是保姆,你这样吼她干什么,论年纪她是你的长辈;人前当个人,现在你怎么还不如你实验室里的东西?”
“闵绮丽,你什么意思?你不要以为我对你印象好了,你就能为所欲为?我告诉你,让你回来是可怜你,被我们爵鸿抛弃了,以后谁还要你,你不收敛一点,自求多福,在这儿教训我?”
厉暖暖跟吃了火药,闵绮丽保持微笑,这里肯定有坑,她才不会跟上去。
“怎样了?”
厉爵鸿缴费回来,看着这幅场景,有些摸不着头脑。
“我按照医生指示去缴费,还在抢救,我也不知道到底怎么了?“
“对啊,奶奶还在抢救,现在吃火药太着急了;坐下来休息一下,喝点水,肝火这么大,小心身体啊。”
急救室门口没有时间的感觉,不知道守到了什么时候;厉奶奶终于出来了。
抢救得很及时,这次厉奶奶身体没有大问题。
受凉引起了感冒,需要在床上多休息一段时间,突然晕倒是因为感冒引起的发烧。
“奶奶没事就行,厉爵鸿你也知道结果了;不要把自己绷得太紧了,奶奶醒了看到你这样不会开心的。”
“谢谢你,我送你回去吧;你住哪里?”
天马上亮了,闵绮丽打了哈欠。
“天马上亮了,我在这里陪你吧;一会天亮了,我自己出去,你不用担心我。”
“谢谢。”
厉爵鸿突然这么客气,闵绮丽笑道,“你这么客气,我都觉得你吃错药了;像以前一样就行,咱们之间的关系好像没有到这么客气地地步。就算以前关系不好,咱们现在也可以当朋友啊;你要吃什么早餐,我请你,算是朋友之间的礼物。”
朋友之间的礼物。
厉爵鸿看着闵绮丽,二十岁和二十三岁,模样上没什么区别;稚气渐渐褪去,闵绮丽逐渐展露出自己的魅力。
他好像后悔了。
“喂,你想什么呢?不要担心奶奶了,医生都说了没关系的,不要担心了;要是你在担心,一会儿天亮了,把蔺穆叫过来,让他帮着看。”
“蔺穆现在在国外交流学习,没时间,这点小事还不要打扰他了。”
“哦~我还以为,我还以为……”
闵绮丽故作神秘。
“以为什么?”
“以为你这样的霸道总裁,会有随身携带一个医生,随叫随到那种;结果,你还是俗人。你应该让蔺穆打飞的过来,霸道一点。”
听到闵绮丽的建议,厉爵鸿沉默了。
“你说对,我应该霸道一点。”
“.......”
闵绮丽心道:什么对?什么霸道一点?她乱说的。
“什么意思?”
“我送你回家吧,在这里你也帮不了我什么;回去好好休息一会儿,奶奶醒了我会告诉你的。你也有自己的生活,不能因为我打乱了你的节奏。”
“好,我就谢谢了。”
--
宋雨晴公寓楼下
闵绮丽刚准备下车,手储碰到扶手那一刻看到一个熟悉的黑东西。
重新靠在座位,打开手机。“厉爵鸿,有人跟着我,还是那个黑影,你说他为什么这么欣赏我,总是跟着我?”
“我帮你解决,不用;这次咱们先记下,等到时候了一并处理了。现在算是积累线索。”
“好。”
厉爵鸿答应,拨通高岑的电话,让他去调这个小区的监控。
一直等到天亮,下楼的人多了,黑影才离开。
“这人每天都在楼下跟着我,暗恋我,还是要害我?”
闵绮丽走到黑衣人的位置,抬头往上看。
什么也没看到。
到底是为什么?
“怎么了,有什么发现吗”
“没有。这个人很奇怪,跟踪我不伤害我;调查我,没用什么动作。你说会不会是学生时代暗恋我的人,现在看我结婚了,在默默保护我。”
婚变的消息一直没有公布,一是因为没必要;二是因为还没到时候。
“你想多了,或许有第三种原因。”
“什么原因?”
厉爵鸿莫名其妙酸溜溜的语气,闵绮丽摸不着头脑。
“上去休息吧,我让高岑加派了人手;他出现了就会被抓住,不要担心,没有人会伤害你的。”
“厉爵鸿你真好,我上去了。”
厉爵鸿办事绝对靠谱,闵绮丽还没开口寻求帮助厉爵鸿就出手了。
心满意足的上楼。
一夜没休息,躺在床上没有一点睡意。
辗转反侧,翻看着手机。
什么都没有,依旧是平平无奇的早上。
约定的时间要到了,一夜没睡她肯定不能开车;简单的吃了早饭,将绮蓝多的骨灰放在背包,前往目的地。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下楼就看到这个不速之客,“我记得,今天是你儿子的上学第一天,你不当个好父亲去送孩子;来找我干什么,突然想起来的父爱,你想施舍给我吗?我已经二十三岁了,早就过了给一颗糖就能笑死的时候了。”
闵万行靠在车门,指着闵绮丽的大背包,“骨灰在这儿吧,给我;这不是你应该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