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温柔一点,我差点被你晃吐了。”
轻柔太阳穴,将眩晕的感觉从脑袋赶走;“我确定,我见过。”
宋雨晴虽然有时不靠谱,在正事上还是非常正经的。
强行唤醒某一段记忆,往往是痛苦又没有结果的。
宋雨晴脑袋都要想破了,“我哥,我哥…….”
吭哧了半天也没有结果。
“没关系,想不出来就不要想了;有这个线索可以调查的。”
闵绮丽出生宽慰。
“绮丽,抱歉,我一定努力去想。”
“没关系的,他跑了这么多天,肯定也累了;现在一定很好抓,这个线索一出动,被抓走就是分分钟的事情。”
从尚拿着图纸去调查了,宋雨晴吃着果篮,跟闵绮丽一同追剧。
咔哧咔哧
不用在乎体重,不用身体管理;宋雨晴把一串提子都吃了。
“你能不能不要在这里馋我,医生不让我吃,你知道我很可怜的。”
“抱歉,抱歉。”
将最后几颗塞进嘴巴里,宋雨晴将果篮都藏了起来。
看完剧,闵绮丽想到:车祸前的最后一通电话是关于吕奕奕的,她躺了这么久;闵万行他们应该找人把她搞出来了。
如果没有,太逊了。
“你知道吕奕奕现在还在警局吗?”
宋雨晴轻轻摇头,“这个我不知道,吕奕奕被抓了?我给乌子瑜打电话,让他去查一下。”
“她被我送进去了。本来我想后面再解决的,可是她太烦了,总是在我面前跳脚;还对我出言不逊,我活了这么大,还没见过像她这样的人,然后就被我送进去了。”
吕奕奕被送进去也是她咎由自取。
生活在法治社会,不用法律自己,用自己的方式解决。
什么都不能凌驾于法律,不管他是谁。
当是吕奕奕被带走的时候凌泗也在场。
面对吕奕奕的请求,凌泗没有任何回应,也没有阻拦。
报警的时候,她就是有足够的自信;她确认凌泗不敢拦她。
在她面前,凌泗永远是低等的。
乌子瑜很快回电话,“喂,绮丽我查过了;吕奕奕被保外就医了,现在在医院养病呢;是凌秋雨他们在照顾。”
“保外就医了?这个人上次见面壮得跟猪一样,会生病?”
她宁愿相信厉爵鸿不喜欢顾宛来,也不相信吕奕奕能保外就医。
“正规渠道,一切都没问题。”
听到这话,宋雨晴更生气了。
“好的,谢谢,我们知道了。”
电话挂断后,宋雨晴气愤的看着闵绮丽,“绮丽为什么,她怎么能?”
“闵万行毕竟当了二十几年董事长,手里还是有自己的人脉的;如果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他还有什么理由当凌秋雨的好老公呢。他想用这件事拖延,我给他机会;看看他能翻出多大的风浪。”
“晴晴你也不用太担心,贱人自有天收;这几天你忙着照顾我,有没有去看七七?”
“当然有了,我可是会两碗水端平的;这边的医生对七七进行了会诊,没有解决的办法,还是要等她自己醒来。”
“你看我,现在跟没事的一样;七七也一定会早点醒过来的。”
“一定会的。”
--
闵绮丽的线索,在冗多的线索里给他们开拓了新的思路。
根据她的线索,他们缩小了范围,锁定了部分人群。
有些消息流通的很快,比如谁谁出车祸了,谁谁醒了。
一个晚上,闵绮丽醒来的消息再次传遍。
没有人知道消息的源头是谁。
离婚的消息还没散播,在大众心理他们还是夫妻。
早上起来,厉爵鸿已经被祝福内容刷屏了。
认识的、不认识的,合作过、合作中、即将合作、想要合作的。
宋雨晴和乌子瑜作为朋友也不例外。
连闵万行也不例外。
收到消息的时候,闵万行正打算去陪凌秋雨去产检。
他又坐回沙发了,跟发给他消息的人聊天。
“看什么呢?”
因为去产检,凌秋雨打扮的非常随意舒服呢;头发扎成了高马尾,显得元气、减龄。
“闵绮丽醒了。”
闵万行单手托着下巴,垂眸看着屏幕上的信息;突然眼睛眯起来,将凌秋雨揽在怀里。
“咱们女儿醒了,作为长辈咱们是不是要去看她;既然要去看她,你这一身就不合规矩了,穿的隆重一点。”
闵绮丽因伤错过了董事会,他趁机策反,将他们的计划全部获取,才保住这个位置。
律师函根本没在怕的,没有证据就是废纸。
先带着凌秋雨产检结束,二人到了闵绮丽所在的医院。
宋雨晴被医生叫走,讨论下一阶段治疗方案。
从尚他们正在积极调查摩托车的信息还没有来。
一路畅通无阻的到了闵绮丽的病房。
“闵绮丽,听说你醒了;怎么不打电话通知我,我和你阿姨好来看你。”
脸上挂着慈悲的假笑,闵绮丽摁下按键,将床抬起来。
“我这种废物,让你们来看不怕脏了你们的眼睛吗?”
“怎么会,你可是我一手养大的孩子,目前是我唯一的孩子,我怎么会这么觉得呢?”
脸上挂着虚假客套的笑容,闵万行自顾自地将爱妻扶到一旁的座椅上。
“刚刚陪你阿姨去产检了,孩子发育得很好;很快你就不是一个人了。虽然你的孩子没有了,但是他会陪着你的,开心吗?”
宋雨晴极力掩盖的事情,被闵万行轻易搬出来;宋雨晴听到他的话,直接冲了进去。
“谁让你们进来的,来看望之前不知道打电话告诉一下吗?”
“这是我女儿,我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为什么要跟你说。”
伪君子佯装风度,扮演者爱妻、爱子的形象。
“没关系,晴晴。坐下吧。”
闵绮丽让宋雨晴坐在床边,她带着淡淡的笑容看向他们。
“你确定你能生出孩子,怕不是被人种瓜,你浇水养护吧。听说你们让吕奕奕保外就医了,这个办法谁想出来,这么精妙?”
“你放心,就算她保外了;只要我想还是有办法的。”
“我还能躺在这儿,你是不是很生气、很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