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和朋友吃饭,这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什么问题,但是你现在怀孕了;现在天色已经很晚了,现在外面不安全,你还是要早点回家的好。”
“我和我的朋友们,好不容易见面,我们还没聊好,现在回家太扫兴了吧。”
厉爵鸿的暗示,闵绮丽全盘拒绝;摆好姿势,准备迎接何瑞的洗礼。
“朋友,这桌上就你一个女孩儿,还有酒,他们知道你怀孕了吗?是不是微醺了之后,还要做点小事情你才打算回家啊。一个女孩子,大半夜跟陌生的男人,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朋友。”
“爵鸿,我当初就说过;这样小家子气的人,不要娶她。看吧,看吧,现在怀孕了还不老实,勾三搭四......”
“这位夫人,那你是什么名门出身?端着个架子,你还真以为自己是盆花啊;是盆花都需要别人呢供着你吗?我看你是养料浇多,想吐一下,去洗手间,在这里污浊什么空气?人家清洁工也是很辛苦的。下次如果还是这样,就不要活活人间了。”
从尚才不管何瑞是什么身份,就算有他也不怕。
“厉爵鸿,你看看你找的好媳妇;我还没怎么说她,就让外人来说我。是不是,一会儿就要骑在我头上了;不懂长幼尊卑,生出来的孩子也是没教养的。我看这个孩子没有存在的必要,还是抓紧打了去;说不定还不是你的孩子。”
无论是小时候的影响,还是现在;面对何瑞,商场运筹帷幄,一个背影就能给别人安全感的样子,荡然无存。
厉爵鸿是害怕、怯懦、不敢反驳。
“这位夫人,你是什么身份,站在这里训斥我们?”
“我是谁,你不知道吗?我是你婆婆,按照旧历,你看到我了,还得给我下跪递茶呢。”
何瑞坐在空位上,王者风范。
“你厉爵鸿的母亲?可是,你身上都是小家子气,厉爵鸿怎么会有你这样一个妈;我记得,厉夫人出身高贵的名门,是知书达理的大小姐。怎么现在变成饿了泼妇?难道说,时光是一个吃人的怪物,把你的教养吃得连骨头都没有了?”
“我是什么样,用你说吗?你陪说吗?小辈就要有小辈的样子,你现在还混在男人堆里,是想给我们爵鸿戴绿帽子吗?”
给厉爵鸿戴绿帽子?
闵绮丽看着他小鸡仔的样子,“厉爵鸿,你说我又没有绿你啊。”
“闵绮丽,你不要闹了,服个软,这件事就过去了。”
“你自己没用,我可不怕她;她的功力比闵万行低多了;你不想说话就闭嘴。”
短暂的低于结束,闵绮丽勾唇微笑。
“您来这间餐厅,是来吃饭的吗?现在吃饱了吗?吃饱了就赶紧回去吧,没吃,就别吃了;现在已经过了科学吃饭的时间,现在吃进去的东西,都会变成负担的。为了您的身体,你还是回去休息吧。”
“厉爵鸿就先交给我,我们还是夫妻,我不会害他的。”
“有什么事,不能回家说;你也说了,现在过时间了,那咱们就一起回去吧。那些没教养的人,早些断了。今天我在这儿,可以算是你们的长辈,以后你们就不要和绮丽来往了,她已经怀孕了,将要步入人生的下一个阶段。”
“你们看起来应该没结婚,以后生活都不能同步了,早晚都要断的;长痛不如短痛,就现在吧。咱们走吧。”
闵绮丽眯眼微笑,威胁的看了一眼厉爵鸿;刚想出声反驳,厉爵鸿拉住她的胳膊,“跟她动怒,你讨不到好处的;她马上就离开了,忍忍就过去了。”
“就当是我求你了,我给你补偿,我回去我就拟合同,你要多少随便写。”
“人是要底线的。”
“求你了,闵绮丽。”
到底还是自己曾经喜欢的人,面对第一次这么窘迫的厉爵鸿;闵绮丽心软答应了他的请求,“记得给我打钱。”
“好。”
在金钱的驱动下,闵绮丽挺胸收腹,吸气呼气,微笑吗,“对不起,之前是我莽撞了,还请您不要介意;天色不早了,咱们赶紧回去吧。”
何瑞冷哼,施舍给“幡然悔悟”的闵绮丽一个眼神,“你真的知道错了?”
“当然,您是长辈,你说的都对;您做的都是为了我们好。”
撒谎是要遭雷劈的,但是有钱能使鬼推磨。
无碍。
“知道就好了,今天的事我可以原谅你;咱们回去吧,我给你五分钟时间,跟这些人断干净,不要把不正之风带到家里。我们在外面等你。”
“一定一定。”
送走了大佛,喝了一杯白水,“绮丽,这个人是厉爵鸿的母亲?”
“对啊,没想到她这么快就来了;我听说过她不讲理,没想到她这么不讲理。没躲开真是倒霉。”
“那你真的要跟我们断了?”徐清来开口。
“怎么可能?我的社交圈,谁也不能干涉,等她走了,师兄我给你发信息,咱们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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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门后,何瑞有在客厅一通说教。
道理都歪带月球了,闵绮丽无聊的打着哈欠。
“绮丽,你困了?”
“没有,绝对没有。”
“我听说你从小没妈,没人好好教育你,我可以理解;有时间了,咱们好好聊聊。”
何瑞温柔的笑着,闵绮丽也回给她微笑。
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这些日子闵绮丽谁在厉爵鸿的床上,厉爵鸿睡在地上。
“厉爵鸿,”
洗完澡,闵绮丽叫住他,怪异的看着他;看的他心里毛毛的。
“有什么事吗,还是身体不舒服?”
“没事,但是,我不可能跟你睡一张床的,我不管你睡在哪儿;你妈妈歪成这样,你为什么还这么健康?”
“她之前不是这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明天我带她出去,会给你事时报备行程,咱们尽量绕开就可以了,你不用和你的朋友们断了。”
“你忘了闵万行怎么说我的了?你觉得我会听她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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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上沾染着厉爵鸿的味道,这一夜睡得格外的好。
早起,何瑞冷着脸站在床边,“爵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