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等你的好消息,奶奶让我回去一趟,等你凯旋,我给你庆功。”
“必须的。”宋雨晴拍胸脯保证。
锅内的还在翻腾着热气,有一搭没一搭地戳着碗里的蘸料。
一个漂亮的漂移,穿着花衬衣戴着墨镜,浑身上下都写着“我最帅”的乌子瑜下车。
“???”
这是孔雀开屏了?
现在也不是求偶期啊。
“你这是刚冲完浪,还是刚陪完富婆?你要缺钱你跟我说啊,姐姐养着你。”
“去去去,我比你大五岁;你找我要干什么?”
宋雨晴突然严肃起来,语气凝重:“乌少爷,你知不知道你摊上大事了?你送取结扎那几个人,不知道从哪里得到闵绮丽的电话,就在刚刚给我打来了威胁电话;还约我们下午三点,去那里决斗,乌少爷我好害怕。”
不愧是学过表演的,宋雨晴一把鼻涕一把泪,差点都把乌子瑜气激动了。
“不对啊,宋雨晴,你们会害怕别人的威胁?高中的时候,你们单挑高三的这段辉煌事迹,我至今记忆犹新。八年前你就不怕,现在就害怕了?我怎么这么信你.”
点头微笑,冷凝着一张脸:“所以,你是准备看戏了;当时我找你帮忙,你就借口课业繁忙半路跑了。刚刚我给你打电话,你可是跟我说了,没有事情的,你要是不陪我去,乌子瑜,”
托着下巴,眨着眼睛,威胁:“明天你是出现在社会头条,还是上国家新闻,又或者被那些大法医解剖了,我可就不保证了。”
“小的遵命,小的一定不会跑的。”
当初乌子瑜确实学习太忙,当初他听到宋雨晴她们和高年级单挑了,吓得差点从楼梯上滚下来。
那个可是学校一霸,连老师都忌惮几分;结果这个大小姐,直接把他们降服成了小弟。
当时将他们送去结扎之前,乌子瑜就查过他们的资料。
这几个人,是家中独子,仗着家里开着公司有几个钱,胡作非为,整日吃喝玩乐。
遭到他们祸害的女孩子,一双手都快数不清了。
他们这么做也算是给替天行道了,。
在术后,醒过来后;他以酒吧老板的身份警告过他们,没想到他们不但不听劝,还威胁打电话威胁。
“你放心,他们不会动你的。”
又添了一副碗筷,点了一些新的肉菜;一直吃到下午两点半,他们才慢悠悠的上车前往酒吧。
“之前我听电话里,那个人语气不善,像是要吃了我似的;你这小身板能抗得住吗?”
将外套罩住脑袋,短暂逃避下现实。
“走,好歹我也是练过几年散打,这些市井小民不在怕的。”
挽着乌子瑜的胳膊,底气十足的进去。
女人早就等在哪儿,她身边还跟着几个五大三粗的保镖。
“这几个人,你可以吗?”
宋雨晴躲在乌子瑜身后,戳着他后背,悄悄问。
“我不会让我的人,在我的地盘受欺负的。”乌子瑜保证。
“就是你接接的我电话?”
翁翠容双手环抱,打量了一圈,“身高不够高,长得还可以;学习不知道怎么样,不过看起来就不聪明。孩子嘛,基因占一部分,最重要的还是后天培养;只要好好培养,还是能成才的。”
“说人话。”
这人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就她长这个样子,化妆都拯救不了;他儿子肯定也一言难尽。
她是眼神多不好,能看上她儿子;她冷笑,端起一杯热水,吹着慢慢喝。
“你知道结扎手术对身体会带来多大的伤害吗?事情发展的原因,我们也问过了;商量后,我们决定不怪你,不过你还是要承担责任。要是放在以前,就你这样,倒贴我们都不要的;事出有因,只要你给我们程家生个儿子,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
“大婶,现在都二十一世纪了,有谁不知道结扎收书页是可以恢复的?给这种人渣结扎,还要赔上一个孩子?那前几天给他做手术主刀医生和护士也有女生,是不是都要给他生一个才算完?”
将杯子重重磕在桌上,热水溅在桌面。
“你们原谅我?你是千年树妖修成精吧,脸皮这么厚?我才是这件事的受害者,你说原谅我,真不会觉得舌头打结,背后打雷吗?你要是有病就去挂个号,实在不行,找个坑把自己提早埋了。”
“另外问一句,你是谁?看过这么多牛鬼蛇神,你是真不是人。”
翁翠容听宋雨晴说了这么多,差点被唬住了;听到最后,直接笑出来了:“闹了半天,你还不认识我啊。我们家的企业可是全市十佳品牌,妙辉陶瓷,听过没?”
“妙辉?这种小门小户,还真是没听过呢。看什么呢,乌少爷该你说话了。”
宋雨晴说累了,抱起桌上的果盘开吃。
“妙辉陶瓷的夫人,你好我是乌子瑜;我们当时在医院见过。”
“怎么了?”
“这家店里有明确的规定,不能给人下药,干那些肮脏龌龊的事情;程少爷,一而再再而三,违反规定,这件事该怎么处理?如果您不知道,就先看看这个合同。本店是会员制,程少爷亲笔签名的。”
乌子瑜露出公式化的微笑。
翁翠容拿起桌上的合同:“就算你是这里的老板,也不能骗人;我同我得看过才知道。”
一页一页翻过去,翁翠容嚣张的表情越来越黯淡。
这个傻小子,全市这么多间酒吧,非要来这里,签这种不合理的合同;这倒好吃亏了吧,还好今天今天来了,不然就让他们唬住了。
“我并不觉得这份合同合理,里面这些条例明显都是有益于你们的,根本没有向着我们顾客的;单凭这份合同我就可以起诉你。”
“行,这是荣律师的联系方式,全国知名律师,你可以咨询他,问问他是不是合理。你以为你能护着他一辈子吗?我们不想惹麻烦就给了他一点小小的惩罚,你们要是不满意,我可以安排医生做恢复手术;但是,手术结束后,该怎么处罚就怎么处罚,应该受惩罚的是谁,想必你们比我清楚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