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不是还想把我赶出吗?你觉得我会让你给我开单吗?”
业绩就在眼前,还是黑卡,不抢就是王八蛋;为了业绩脸面是什么,一脸谄媚的看着闵绮丽,“嘿嘿,小姐姐,刚刚确实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了;我是店里的销管,我可以给您最高的优惠。而且新品都是第一时间通知我的,这样吧,我加您个微信,什么时候有新品了,我再告诉您。”
“你们觉得我要不要加她微信?”闵绮丽歪头笑得妖艳。
“你竟然有黑卡,我倒要看看是不是假的。”
吕奕奕初生牛犊不怕虎,直接抢过。
咔哒
清脆一声,闵绮丽的黑卡碎了。
“你把我的黑卡弄坏了,你要赔我。”
吕奕奕慌忙地蹲下,不可能这么脆啊。
看到它黑色的内芯,被手心的汗融化的边缘;瞬间暴怒,一把将它丢在地上:“你竟然耍我?”
长这么大了,还没有人敢这样对她。
“我有说这是真的吗?她是我顺手买的巧克力。”闵绮丽无辜的看着吕奕奕。
她就是耍她。
“你们还看着干什么,把她赶出去啊”
到嘴的鸭子飞了,店员首当其冲。
丝毫不顾及手上的力度,看着看戏的同时,脾气也不忍了,破口大骂。
“你们瞎了,赶紧叫保安过来,把这个小贱人赶出去。”
很快,五大三粗的保安上来,手里拿着警棍,看起来非常不好惹。
“你们在干什么?”
“表哥?”吕奕奕惊喜地看着凌泗,“表哥,你看看这个人,她......”
吕奕奕想恶人想告状,被凌泗一个眼神吓回去了。
“凌少爷,是这个人她先欺负奕奕的,奕奕只是想让她道个歉,结果她不但不道歉,还变本加厉。其他的我们什么也没做。”
“说完了吗?”闵绮丽倒了一杯冰水,直接泼在凌泗身上,“她是你妹妹,一丘之貉。我做的我承认,我没做的,不能白担着;你也别生气,都是一家人,带妹受过,我先做的,你就替她还了吧。”
凌泗被泼水不但不生气,反而抓住吕奕奕的手质问:“你刚刚泼她水了?”
“表哥,怎么了?”吕奕奕眼神躲闪。
“别跟我演习,我可不上当;你妹妹你应该心知肚明,我只是没想到,我们凌总这么厉害?家里的狗都爬到人的脖子上拉屎了。”
眼眸里迸射出冰冷的光芒:“丧家犬果然是上不了台面。我的衣服被你们扯坏了,也不为难你们,三天时间,还给我一摸一样的。办不到就等着我的律师函吧。我说到做到。”
闵绮丽态度冷硬,说起话来一板一眼,吕奕奕害怕的抓紧凌泗的衣角。
“绮丽,你真的要告他们?”
“别跟我套近乎,你配吗?是她跟我说的,哥有钱有权有势,连厉爵鸿看了她都要尊敬的叫声吕小姐。我还真不知道闵家的企业什么时候改名字了,现在是姓凌还是吕啊?”
“凌泗,你的身份还没告诉他们吧?怪不得趾高气昂,你们听清了,这栋楼是我的产业,还有其他几栋全都是;凌泗不过是我们养的狗。”
闵绮丽冷冷的瞥了他们一眼,“我希望你能尽快解决完,场上这些人,我下一次一个也不想看见。”
闵绮丽离开后,吕奕奕原地复活。
“表哥,这个女人竟然敢这么说你,等着我去撕了她。”
啪
清脆的把掌声响起。
“吕奕奕你真丢脸的。”
“表哥,你凭什么打我,我才是你的家人;你凭什么因为外人打我?”
吕奕奕捂着脸,眼眶里迅速蓄满泪花;可怜楚楚的,却激不起凌泗半点同情。
“你明天就给我登门道歉,然后坐飞机赶紧去国外找你爸妈;别让我看到你再回国了。”
“表哥,凭什么?那个乡巴佬到底是谁?你为什么这么忌惮她?难道你有什么把柄在她手上?”
“乡巴佬,你就是这么跟她说的?”凌泗气笑了,“在她面前,咱们都是乡巴佬。她是闵绮丽!”
闵绮丽!
吕奕奕惊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厉爵鸿的夫人。”
简合淡漠的开口,瞬间打破她的幻灭。
店员腿一软,厉夫人,厉总,她刚刚竟然这么对厉夫人。
她可是靠业绩吃饭的,要是那些富人们知道她得罪了厉夫人,以后肯定不会让她开单。
“她身上的衣服,价值两千万;你们都有责任,我会从你的账户里扣除,不够的,打工还,直到还完为止。”
“表哥~”
两千万,凌少爷都这么说了,应该不会让自己赔吧?
殊不知,下一个处理的就是自己。
“我之前就听过,说这里有一个调性很大的店员,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啊。以后,我要进门是不是也得跟您请示,没有允许是不是就得站门口站着?”
“凌少爷,您说笑了?您当然想什么时候进,就能什么时候进了;不需要跟我请示的。”
“那就是别人了,今天要是不我来,还不知道要在这里受到什么委屈。你们每年拿多少工资,我有计量;但是为了给你长个记性,你就赔偿八百万。”
八百万。
在这里辛苦打拼几年,她才攒下来两万。
八百万,她要攒四百年。
店员崩溃,瘫倒在地。
“凌少爷,我可以只要基础工资,我不要提成了;求您了,八百万我真的还不上,我还有房贷要还,我父母还等着我养老呢。”
“你还想在这里工作,你想的真美;得罪了人,还想要饭碗,你真当我吃白饭的?去财务领N+1工资,之后我会给你个账户,每个月记得打钱。”
“回家。”
凌泗提着吕奕奕的衣领离开,孟舒琴也跟着跑了;简合看着店员,嘲讽一笑。
不自量力。
少爷小姐走了,大家看着店员左右开始议论。
每个嘀咕声就像一根刺,扎在她的自尊上。
她是销管,她本该是趾高气昂的,他们都来讨好自己,究竟是哪一步做错了?
她不甘心,凭什么这些人就决定她的命运。
衣服被撕了,是她活该;谁让她穿得不干净,要是早挑明身份,也不会这样对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