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原来是没电池了吗?我还以为是坏掉了,可能是拆下来后放在什么地方了吧。”“好了,手机给你,快走吧。”楠田陆道挥手赶人,却没听见回应,左右扭头,发现这小子还站在原地,“喂,怎么还赖着不走?盯着我做什么?”“啊~没有啦,就是感觉大哥哥的侧脸好像一个人哦。”柯南乖乖地说着,目光瞥到床头柜上的罐装咖啡,“啊!这些是咖啡吧?全都是大哥哥你一个人喝掉的吗?”“是啊,我个人很喜欢咖啡,刚刚才喝掉一罐。”“咣里咣啷”令人恼火刺耳的声音,楠田陆道眼角抽搐着,望着那被柯南碰撒一地的咖啡罐。“你在乱碰什么啊!”“啊!对不起,我就是想看看是什么牌子的,我这就帮你拾起来。”柯南被吓一跳,慌慌张张地帮忙捡起放好,也没等楠田陆道赶人,很识趣的自己退了出去。“嗯....然后最后一位,就是右脚骨折的新木张太郎先生了。”完全相同的套路,进门跌倒,丢出手机,然后请求对方帮忙捡起来。不过这位新木张太郎先生是三人中年级最大的,耳朵可能有些不好使,也没听仔细是什么东西,只是听见他说帮忙把什么东西捡起来。“真是的,居然让一个腿脚不便的老人帮忙做这种事。”他也没动,就坐在床边弯下腰去捡,直到伸出手才脸色一变,“这不是行动电话吗!不行,你自己来捡。”“诶?为什么?”“哼,行动电话跟虫子,可算是我最讨厌的两样东西。”“诶??不过说到虫子,老爷爷,你的肩膀那边头那边好像有蜘蛛耶。”“哈!”新木张太郎急忙起身掀开病服用右手狂打,“哪里?哪里?蜘蛛在哪里?”情报车内,除开柯南,所有人都惊讶于他突然站了起来,不是右腿骨折吗?没找到蜘蛛的新木张太郎也意识到了什么,他一脚踢开手机,“哼,小子,你别装了,是有人叫你来试探我的吧?”朱蒂等人脸色一变,但想到柯南安然无恙的坐在这里,也知道是有惊无险。新木张太郎指着柯南的鼻尖,“你去告诉那个医生,我的腿还没好利索呢,也不可能去照那个什么X光,我想要的只有诊断书,诊断书懂吗?”“好了,懂的话就给我滚出去。”放出这句狠话,新木张太郎也懒得装了,直接拖着沉重的石膏走回了病床,视频也到此结束。“嗯....目前来看,他们三人都遮掩的很好啊。”朱蒂思索着刚刚看见的画面,就连最后懒得装的新木张太郎,也很难说他就是跟组织合作前来调查的卧底。“嗯,不错,看来只能把他们三人全都监视住了。”詹姆斯也没法确定,可也有着忧虑,以目前的人手,如果是安排一个人的话,就算他开始行动,也有绝对的把握可以看死了,但如果是三个人,就很难了啊。“不需要,真正有嫌疑的只有一个,盯住他就行了。”赤井秀一嘴角微扬,看向安静的柯南,“你说对不对,小朋友?”“嗯。”时间临近黄昏,距离诸葛中途离开,确认组织派来的卧底,已经过去了三个多小时。赤井秀一,詹姆斯,柯南,朱蒂,也从情报车内,转移到了杯户中央医院的顶层会议室,这里被院长借给他们,暂时充当作战会议室。虽然确认了卧底是谁,可朱蒂却想不明白,是如何确定就是他的?虽然三人中,只有楠田陆道一个人会使用行动电话,但另外两人也可能是故意装作不会用啊。“呐,赤井,你确定只需要监视他一个人就够了吗?”“嗯,不会错的。”“我还是想不明白,趁着监视组那边还没有消息,你就解释下好了,不然我是真的头大啊。”朱蒂看向柯南,“我知道这孩子做的事都有用意,可怎么看,那三个人都有嫌疑啊,你们是怎么排除到只剩下一人的?”“就先从新木张太郎说起好了,他明明就能用右腿站起来,说明伤势已经痊愈了吧?却还逗留在医院内。”“他的话是最简单了,逗留的原因他也说了,虽然没有明示,但我想是为了住院保险金吧。”柯南见赤井秀一不吭声,解释道,“曰本这边有很多保险公司都采纳的一种保险款项,就是住院不满20天的话,是不予保险金的。”“也就是说,他是为了获得保险金才故意装病逗留在医院内吗?”朱蒂想了下,又道,“可不排除是装的可能性啊,知道腿伤痊愈很难伪装,索性就假装是为了住院保险金才留在这里的。”“确实,三个人中,也只要他一个人连碰都没碰过手机。”詹姆斯同意,他同样没想明白。“他确实不能碰,因为那个老伯有装心律调整器,要是太接近会散发电波的行动电话,虽然概率很小,但也可能会引发生命危险的。”柯南解释道。“有这种事?可你又是怎么知道,他有装心律调整器的?”朱蒂诧异道,“资料上并没有写这些啊?”“很简单啊,看他左锁骨的下方就知道了,那里不是有鼓起一个小包吗?那就是为了安装心律调整器而留下的手术痕迹。”“小包?”朱蒂回忆当时的画面,确实有那么个令人在意的鼓包,这么说的话,“难道,你当时指着他说有虫子,并不是想要他站起来,而是想看看他有没有安装心律调整器吗?”“嗯,我就是有这方面的顾虑,所以一开始就把电池给卸下了。因为不能使用手机,无法发送简讯,所以那位老伯是率先被排除掉的。然后就是西矢先生了,他的急性腰痛显然还没好,不然不会在我这样一个小孩子面前,还要忍住打喷嚏的欲望,因为那会引起剧烈的疼痛。”柯南挠着头,在这些FBI面前解释,还真令人有些不好意思,“最后之所以确认是楠田陆道,是因为他的颈椎明明痊愈了,却还要假装没有,他的情况又不像是为了保险金。那些完全空掉的咖啡罐就是证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