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眀——”
“在，我在。”听到系统大姐喊自己，段眀连忙出声答应。
这时旁边的杨帆略微松了口气，没有一上来就动手，就证明还有缓和的余地。
“抬起头来。”
“哎。”弯着腰的段眀缓慢抬头，腰还在弯着不敢有太大的动作。
然后他就看到对方的双手变幻，做出一个个复杂的动作，然后段眀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等他回过神来，周围的场景已经变成了一片森林。
段眀低头伸出手指在旁边的一颗小草上划过，什么都没碰到只是引起了一阵涟漪，他下意识的皱了下眉，随后他想到了虚拟现实技术，皱起的眉头也下意识舒展开来。
可紧接着，他就听到了系统大姐的问题:
“我的仙术可还假？”
段眀为自己刚刚的反应后悔，现在他很想附和对方，说自己相信了所谓的仙术，可自己刚刚的动作，对方应该已经看在了眼里，再说什么俏皮话，恐怕小命不保。
他只好心惊胆战的实话实说：“系统大姐，咱们相处了这么长时间，你应该是知道虚拟现实技术的。您这个虽然也很真实，可我们是可以做到真实触感的。您这个，有点落后了。”
说完，段眀小心翼翼的抬头，观察对方的反应。
他看到身穿白衣的系统大姐深吸一口气，随后又呼出，又吸气，又……
还弯着腰的段眀现在只想扇自己两耳光，“为什么要说最后三个字，让你特么嘴贱，也不看看都什么时候了。”
看着系统大姐起伏不定的胸口，段眀只觉得自己已经命悬一线了。
可，等了好一会儿，系统大姐也只是很生气的样子，并没有其他的动作。
又等了一会儿，段眀看到系统大姐轻轻一挥手，他们又回到了杨帆家的客厅。
系统大姐一句话都没说，只是死死的盯着段眀。
这时杨帆缓慢靠近了依然弯着腰作揖的段眀，小声询问：“刚刚你怎么了，怎么一动不动的？”
段眀没来得及回答，就听到对面的系统大姐又说话了：
“你要怎么才能相信，我的仙术是真的？”
“这个……”段眀沉吟了一声，与杨帆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目光中看到了对方的想法，“这个系统大姐，脑子不太灵光的样子，怎么现在还在想办法证明修仙是真的。有什么意义，您说是真的，我们俩敢反驳吗？”
可就算这样他们也不敢有过激的反应，就算对方所谓的修仙太假了，可能够做出可以附在人身的系统，其中的技术含量还是挺高的，这种文明做出来入侵其他文明的桥头堡，肯定不会太简单。
想到这里段眀又想扇自己了，“为什么当着对方的面，就讨论怎么把她卖给联邦。”
与胡思乱想的段眀不同，听到问题的瞬间，杨帆就在脑海里思考起了这个问题该怎么回答。
“怎么才能证明修仙是真的，飞天，遁地，长生不死，传统修仙小说中的纳戒，撕裂虚空，传送门……”
“不，这些都不行，其中大部分现代科技就能做到，小部分根本就没办法演示，比如长生不死。”
杨帆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我们想不到办法，也没有办法证明，毕竟我们对修仙一窍不通。”
身穿白衣的系统小姐姐，把视线从段眀身上移开，然后她转头看向杨帆。
她打量了一下杨帆，然后说道：“我可以给你一本修仙功法，只要你入门，自然就能证明我说的是真的。”
听到对方的方法杨帆下意识后退一步，他只觉得一阵心悸，再也不敢乱说话了，“这种东西怎么可能尝试，如果所谓的修仙功法里藏着心理学暗示，亦或者那功法直接就是洗脑工具，自己不就玩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