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小姐姐双眼呆滞，下意识重复道：“被，拆了。”
“果然被听到了。”杨帆无语的看向自己的“好朋友”。
此时，段眀呆滞的与杨帆对视:“她怎么听到的？明明那么小声的。”
而此时的“系统”却……
“怎么办，怎么办，这个奇怪的势力有那么多的疆域。我现在完全没有多余的灵力脱离这个势力，我该怎么办？”
“主人，当初你怎么把小七丢到一个这么可怕的地方？我还没有帮您找到传人，我不想被拆掉。为什么，我当初为什么要冒充那个系统。那个系统不是金手指吗？段眀当时明明看的很开心，很羡慕的。为什么自己有了之后，却要卖掉我，还要拆了我……”
“段眀，你就是一个大骗子”系统小七泪眼朦胧的说道。
听到这明显带着哭音的一句话，段眀和杨帆齐齐愣住了，他们忍不住对自己发出了来自灵魂的拷问：“我们是谁，这里是哪儿，刚刚发生了什么，她为什么哭了？”
气氛好像一下子变得奇怪起来，段眀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大脑完全进入了宕机的状态，“明明我都快哭了，怎么她先哭了？”
而杨帆先是看了看还在哭的系统小姐姐，然后他看向段眀的目光变得古怪起来，其中带着三分的疑惑，三分的质疑，还有三分说不出的意味。
就在这时，系统小七看到依然盯着自己的段眀突然哭的更伤心了。
她伸出修长的手指，指着段眀抽泣道：“你还凶我，明明是你说自己想要一个系统的。”
听到这句话，杨帆隐隐猜到了什么。
他看着系统小七出声询问，好验证自己的猜测：“你是怎么跟段眀认识的？”
系统小七先是看了看依然在盯着自己的段眀，又看了看语气温和的杨帆，她伸手擦了擦自己的眼泪，怯生生的回答道：“我当时刚来到这个世界，就遇到了他。”
“我是想问你是怎么跟他认识的，不是相见。”杨帆开始细致的打量起系统小七。
“我刚刚陷入了思维误区。直到现在，联盟依然没有发展出智能生命，智能生命就像是宇宙给所有的科技文明开了一个玩笑。
从一个文明开始拥有初级智能开始，智能生命这个词就进入了人们的幻想之中，什么智能革命，用于束缚智能生命的三大定律，现在看起来更像是是一个笑话。
可联邦已经发展了五万年的时光，智能生命却依然是遥不可及的幻想。”
“而眼前的这个，可能不是一个所谓的“系统”。”杨帆开始期待她最终会给自己一个怎样的答案。
“怎么认识的。”重复了一下问题，系统小七开始回忆，并讲述。同时她也想起来，或许告诉他们自己不是系统，自己就不会被拆了。
“当时他在看一本小说，小说里有一个很厉害的系统，我有一次听到段眀说自己要是有一个这样的系统就好了，然后我就以系统的身份与他相见了。”
说完之后，系统小七反应过来，自己还没说最重要的东西，她又快速的说道：“其实，我以前不是系统的，我只是冒充那个系统的。”
“额～”杨帆忍不住用抬起左手捂住了额头，这个事他还真知道是什么情况。
联邦在接触了几个滥用系统的文明之后，就有意识的推广起“系统”文化，什么小说，影视弄了一大堆。
企图误导那些未知文明，就像是告诉所有人，我们的公民非常想要一个系统，但我们的科技做不出来，请用系统征服我吧。
听说，联邦最近弄了一个防范生物计算机的防火墙，直到现在，杨帆已经相信面前这个小姐姐不是系统了，因为如果她是系统的话，应该早就已经被联邦发现了。
杨帆看了眼还在宕机中的段眀，然后转过头没有去管他，他继续出声询问：“所以你以前是…”
系统小七迫不及待的抢答道：“你可以叫我器灵，也可以叫我小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