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本是魔正文卷第115章一对泼皮【求订阅求月票】酒足饭饱,候茑开始检验自己的伤情。
幽灵的术法打击力量分为两个部分,主要部分是阴寒精神力量模拟出的各种术法伤害,这些伤害比较本质的那一部分最终会被紫府漩涡收走,但这种收取并不是即时的,而是一个过程,先要他的身体来承受,然后再被收走。
承受的期间,就会对他的身体各个部分造成伤害,紫府漩涡能收走阴寒力量,却收不走这些已经造成的伤害,这就是他背部被打开花的原因。
也就是说,本质的伤害一丝也留不下,但外在身体伤害却触目惊心,毕竟这一路下来,百十个术法爆击他是硬生生的承受了。
这就体现出了引气期锤炼身体的重要性,对普通凡人来说可能扛不过去的损害,对修士来说不过是又一次的身体重组新生而已,理论上,这样的新生越多越好,越捱打越强,但没人会想尝试这样的锻炼方式,因为身体伤害可以重组,内在伤害可不是每个人都有紫府漩涡。
在这个过程中,候茑清晰的看到了加强魂境结构的好处可并不仅仅是加快修练速度,同时增强的还有接纳某些特殊打击的容纳度,如果他的魂境够强,甚至都可以直接吸收对手的攻击而不必再需要身体先承受一遍。
当然,要做到这一点还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紫府漩涡现在能吸收的能量性质也仅限于精神能量性质,如果对手是名道人或者和尚,术法力量他恐怕还吸收不了。
能硬捱幽灵的攻击,可不代表他也能硬定通玄境修行人的攻击,这是两回事。
“为何我的是肉汤,你的却是莲子羹?这印月堡的人好生可恶,区别对待,关键还胳膊肘往外拐。”
提灯和尚觉得这人很无聊,已经是修行人了,还在乎这些旁枝末节,
“你自己要求的!你若喜欢,莲子汤拿去喝好了,我有清水即可。”
候茑当然不是因为对吃食不满,实话实说肉汤很鲜美,是新打的猎物,女队长对他有成见,其他人对他可没有,在知道了他是全真弟子后更是如此。
毕竟,和尚总会走的,全真弟子不会。
“不要,这是阮圆圆給伱特别准备的爱心餐,我喝不合适。”
阮圆圆,就是那位强壮美貌的女护卫队长,和提灯和尚站在一起身体也要大上一圈,和她的名字很不搭配。
他就是觉得这很有意思,在养伤期间能看这么一出男女肥皂剧让他身心愉悦,如果这女子是个女大王就更完美了。
佛门并不禁止婚娶,其实也不禁荤素,除了一颗光头表示他们的身份外,清规戒律也没那么严格,当然,在佛门内部已经冒出了一股戒律力量,正把僧人往更严格的方向上板,但这需要时间。
阴陵荒原人少怪多,特殊的环境下养成了阴陵人大胆豪放直接的性格,男女皆是如此;男人们看上了心仪的女人甚至有当街扛回家的,女子也不遑多让,他们的时间有限,生存充满了变数。可没时间慢慢的谈情说爱。
“和尚,我就觉得你们在一起挺搭配的,阮姐提着你,你提着灯笼,灯笼再牵着一群魂鬼,这画面不要太美……”
提灯扭过头,不想搭理他,这厮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但候茑却不依不饶,“你的内伤不轻吧?是不是那股阴寒力量驱之不净?我和你佛门的路数不同,帮不上忙,如果你想回寺院又路途遥远,所以,女人其实是个好办法?”
这才是他的真正目的!这和尚情况不太妙,没有向他一样的紫府能力,因为在战斗中透支了灯笼的力量,一路跑下来虽然捱打比他要少,但每一次都是捱得着着实实的。
要去除这样的阴寒力量,修行人有很多手段,包括丹药,师门长辈,自己运功解决,或者双修功法嫁祸她人。
丹药和尚用完了,长辈不在身边,自己运功耗时良久……
双修功法在修行界并不算是邪门歪道,是侣之一道的重要组成部分,魔门当然不在乎,甚至还有专门研究这个的,其实道门佛门对此也同样精通,不遑多让。
世人对双修有误解,只是因为极少数害群之马,其实任何功法都有这样那样的祸害,只不过这个功法毕竟敏感,容易刺激普罗大众的神经。
双修,绝不仅仅是采-阴-补阳,或者采阳-补-阴!它其实是一种互相帮助,共同进步的手段,从本质上来说,和师兄弟斗剑取长补短相比,没有根本的区别。
候茑这么说,看似是在撺唆,实则就是阻止!他不相信这狡猾的和尚看不透这一点,但他却不愿意一个勇敢的引气女修士为此献出自己的一切!
和尚是外来的,阮大姐是自家人,就这么简单。
危险的是,阮大姐可能是很少见这么俊俏的人物,这才一接触好像就已经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层纸。
他没办法阻止一个春心荡漾的女人,就只能阻止这个该死的和尚!因为短短两个月的接触,让他很明白这和尚狡猾冷酷的本质,没好结果的。
所以,提前点透,就算让和尚知道:老子盯着你呢,别耍小心眼!
当然,他这样的行为也不过就是个警告,人家如果两情相悦呢?他凭什么管人家两个人的私事?
他能指望的就是,这和尚还留有骄傲!
这就是他逼逼个没完没了的原因,也是他能做到的极致,有点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的意味。
第二日,借口两人在一个房间修养不方便,阮队长决定把他们分开;候茑还留在这里,提灯和尚被转往他处,至于到底是哪个他处,就只有天知道。
这是个他们谁也不能拒绝的理由,因为作为修士,他们最需要的就是独立的空间,尤其还是一魔一佛,运功时就很难保证不互相影响。
但愿这不是不可收拾的开始,候茑苦笑着摇摇头,事情已经开始在慢慢脱离他的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