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告白》在2010年上映,同年松隆子还开了自己的演唱会,在演唱会上我见到了她的吉他手丈夫,一个矮矮的相貌憨实的中年人。如此美丽的女人嫁给了一个比她大16岁的男人,我想这就是爱情与艺术的双重魔力,这也让我对松隆子的敬意上升了一层。
在中国,松隆子的粉丝中盛传一种叫“木松”情结的东西,就是希望松隆子能和木村拓哉在一起,并且对松隆子现实中的老公颇为不屑。但我却觉得如果单从外貌去匹配两个人的话岂不是太肤浅了,松隆子的选择肯定有她的道理。在刚刚决定结婚时松隆子向媒体说出选择对方的理由是被自己先生工作中为人处世的魅力所折服。
据说她先生除了吉他弹得好还是个编曲家,在中国大受欢迎的《花样》就是她先生的作品,是个内心柔软的才子。
松隆子的这场演唱会朴实无华,舞台布景十分简约,大概是为了减少视觉的刺激从而让观众更好地感受音乐吧,松隆子的台风也亲切自然,颇有点音乐老师的风姿。这是我第一次看日本人的演唱会,布景虽然简单却充满了高级感,这种简单似乎也是被精心设计过的。
在演唱会临近尾声时,乐队鼓手打起了动感的节奏,松隆子在舞台上向观众一一介绍乐队成员的名字。那动感的节奏感唤醒了自己身体里舞蹈的灵魂,我突然意识到如果自己把舞蹈这项才艺坚持下去的话也许将来的一天能成为可以让松隆子介绍名字的那类人,跳舞难道不比打鼓更值得赞赏吗?
在关于松隆子的资料里说到松隆子喜欢的乐队是史密斯飞船乐队,带着对松隆子喜欢听怎样的音乐的好奇我搜索了这支乐队。其中热度最高的两首歌分别是电影《世界末日》里的主题曲《Idon‘twannamissathing》(我不想错过你)和《dreamon》(继续梦想),这首《dreamon》的旋律非常熟悉,后来知道说唱歌手阿姆的《singforthemoment》(为此刻歌唱)就借用了这首歌的旋律,同时自己也成了经典。
这首歌也燃起了自己年少时对街头文化的热情。说唱,街舞同为街头文化,阿姆能把对偶像的敬意融入自己的作品里,我同样也可以把对松隆子的情感融入自己的舞蹈里。就这样,舞蹈作为我人生中坚持得最久的一件事被当作自己通向理想的最后资本被认真地对待了起来。
喜欢上一个日本女人,作为目标我很想了解优秀的日本男人是什么样的形象。最好的途径也许就是通过看电影了,我记得从那之后看的第一部日本电影叫《他人之颜》,起初完全是被电影海报上活木乃伊一般的人像所吸引,但这部电影远没有电影海报所传达得那么恐怖,讲的是一个毁容的男人在失去面孔后生活和内心发生的一些变化。看似早已释怀的男主却难掩异于世人的不安被演员从绷带的缝隙间表现得入木三分,是一部探讨面孔对于男性意义的电影。那也是自己第一次把一部接近两个小时的日本黑白电影完整地看完。这部电影也让我对之后要看的日本电影有了更高的期待。
说到日本电影,绕不开的人物大概就是北野武了,当我看到网上对他的评价是日本电影新天皇时,我决定先从他的电影看起,看他的第一部电影是当时网上比较容易找到的《四海兄弟》,电影开头就给了北野武一个特写镜头,那时我发现这位大师的脸好像有点毛病——不时地在抽搐。
北野武的出现让我觉得日本真是个“开化”的国度,这样的“怪人”也能成为电影的主角,简直可以用“乱来”来形容,脸上的抽搐似乎完全被北野武委任了演戏的任务,倒也让自己看到了一种别样的可能。
也许从认识北野武之后,自己青春的奋斗才算真正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