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常风刚恢复视力,就看见血相跟自己面对面的站着。
“什么情况?”
柳常风随口问了一句,血相就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两朵蓝色玫瑰在二人各自的脚边长出,这里面大抵蕴含着的就是这一次试炼的规则了。
柳常风随手摘下,汲取这里面的信息。
“这就有点离谱了吧?”
柳常风的面色变得古怪了起来,在他和血相的大道映影中各有一朵白色玫瑰。
而这一次的试炼规矩则是取得对方身体内的白色玫瑰,当两朵白色玫瑰处于一处时,便会盛开。
白玫瑰盛开就可以前往最终试点之地。
白玫瑰是可以自行取出的,但是里面也说明了,如果取出的话,会有百分之五十几率当场死亡。
而且如果想要两个人都通过这场试炼的话,需要两个人多承担这种风险,把白玫瑰取出体外,让它们在体外盛开。
单纯的一人承担风险,那只能让另外一人独自前往下一个试炼点。
值得一提的是,在这个空间两人是可以互相厮杀打斗的,并且白色玫瑰死亡之后也会像金色玫瑰一样在尸体之上长出。
其实就是问心,如果有人意制动摇,那么原本亲密无间的人将会反目成仇,最后很可能会发生一场恶战。
但是这些又关柳常风什么事呢?
他招招手,血相就融入了他的身体,化为一潭血池。
两朵白色玫瑰感应到了彼此存在后,缓缓盛开,散发出了一种奇异的波动。
由于波动被柳常风身体给阻挡了许多,这些波动微弱的只能让这藤蔓所构成的房间开出一道只能供一人通行的小门。
柳常风前脚刚走了出去,这道小门就立即闭合了。
柳常风毫不怀疑藤蔓的杀伤力,如果他身后还站着一个人的话,那个人绝对会被狂躁起来的藤蔓瞬间绞杀。
随着柳常风经过一道由鲜花和藤蔓编织出来的走廊后,出现在他眼前就是一个巨大的擂台。
“前面搞了这么多噱头,最后还是要靠实力说话吗?”
柳常风冷笑了一声,随即走了上去。
不是鲁莽,而是柳常风需要提前布置血相用金色玫瑰所总换的一个东西。
为了这个东西,就算承担被车轮战所消耗的风险也在所不惜。
毕竟二十四朵金色玫瑰,24个晋级名额,柳常风独占六朵,也就是六个名额。
剩余的18个名额中,柳常风就知道一个已经超出,两个有很大可能。
这样的擂台可有三个,而且守擂和攻擂方上限为两人,所以竞争的激烈程度就有一定的下降。
柳常风完全承担得起这样的风险。
随后出现的是柳常风之前所遭遇过的一对,壮汉对着柳常风笑了一笑,随后便和妇人踏上了另外一座擂台。
柳常风对此倒是有些意外,他原本一直认为这两个人会在之前的试练中打起来。
不过柳常风也没有忘了以微笑回应,毕竟做人还是谦逊一点的好。
当柳常风对一个人嚣张至极的时候,那个人多半已经一只脚踏入鬼门关了。
而且柳常风大抵是要把那个人亲自踢进去的,要不然他不安心。
大约又过了一会儿,别的人也陆陆续续的来了。
有成双成对的,当然还是落单的居多。
“那如果只有一个人进入到了之前那个试练,他该怎么出来呢?还是另外一朵白色玫瑰花会直接长在地上?”
柳常风突然发现了一个盲点。
“小哥,我看你也是一个人,我们两个人联手守这个擂台怎么样?这样把握也大一点。事成之后,如果弟弟体力够好的话,奴家可以考虑以身相许哦。”
一个旗袍美妇走上擂台,频频对柳常风抛着魅眼,用一种令人联想非非的语气说道。
旗袍美妇说这话的时候,胸口的二两肉也在不停的抖动,这对于正常的男性来说确实具有极强的诱惑力。
“哦?”
柳常风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配上他那恰到好处的猥琐眼神,更让旗袍美妇觉得接下来的合作是手到擒来。
她又挺了挺肩膀,向柳常风展示出那雄厚的资本。
“呵,小丑一般的表演。”
远处的一个男子看着擂台上所发生的一切,淡淡的嘲笑了一句。
就是不知道他是说柳常风还是旗袍美妇了。
不过他就是那个在柳常风手底下侥幸逃脱的男人,现在看向柳常风的眼神充满了怨恨。
不过恨归恨,他可不会脑抽一样再跑上去挨一顿毒打,甚至可能会丢掉性命。
废土上最重要的就是要有自知之明,知道什么人可以惹,什么人不能惹。
该认怂就认怂,才能活的长久。
像那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只不过是一时快活,最终不都是葬身虎口了吗?
“行!”
柳常风看上去是考虑了一二,随后便答应了旗袍美妇的请求。
旗袍美妇笑盈盈的刚准备走过去,先让柳常风占到便宜,也就是抹抹油。
男人吗,懂得多懂,一群大多数时候都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旗袍美妇一边走以便在脑海中鄙夷的想到。
也就是在这一刻,旗袍美妇被一根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血色藤蔓给绊到了。
这也不能怪她,毕竟之前看过去都没有这血色藤蔓。
自行脑补,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写才不会封印。
来来回回那么几个,我也就不细说了。
旗袍美妇被大量的血色藤蔓给包裹住了,因为某种原因,她现在已经无法发出声音了,只能以四肢胡乱的挥舞来表达自身所遭受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