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肉大导演
虽然开机首日,各种乱七八糟的破事,但是接下来还比较顺利。
《13》的拍摄计划在8个月左右,加上后期特效剪辑,大概能够在明年年初或者暑期档上映。
不过,这长达8个月的拍摄周期,不是所有演员都会跟组。
特别是做为部队客串的群演,更不可能把所有时间耗在剧组。
他们给董熹留下了2个月的拍摄档期,还是分成两个阶段。
现在首先就要紧着兵哥哥的戏份,将大场面先拍出来。
没有前戏,直接燥起来!
董熹坐在监视器后面,摩拳擦掌的挥手示意,摄影师阿伟则控制着主摄影机的机器摇臂,俯览着整个场面。
这场拍摄,史无前例的使用了五台摄影机,从各个角度记录庞大的场面。
场外还有一架小型直升机待命,随时升空从高处拍摄。
这种规模不但董熹兴奋,其他人也是兴奋不已,什么叫做大制作?
在董熹的所有作品里,也就《奶茶特攻队》算是准大片,其他都是中等制作。
包括在海外拿下高票房的《愤怒的公牛》,也只是一部中等制作的动作片。
而现在,终于等到了董熹心心念的大制作,几乎随手一拍就是大场面。
“各部门注意,action!”执行导演武尔善举着喇叭大声喊着。
瞬间两匹烈马从镜头中出现,互相交缠着在戈壁滩上奔跑。
其中一匹上的骑手正是巴扎黑,这货扮演匈奴简直不用化妆。
大部分露脸的匈奴都是由蒙古汉子扮演,主要是因为他们骑术一流。
此刻巴扎黑就在空旷的戈壁上展示着骑术,时而上下颠倒,时而左右互搏。
而段奕红等人扮演的汉兵,站在要塞的墙上看着巴扎黑炫技。
“能不能想办法干他一箭?”段奕红转身询问潘月明。
“不行,太远了!”对方看了看距离,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
“就这?神箭手?”段奕红朝着潘月明露出鄙夷的目光。
段奕红扮演的是汉军的二把手,五品绥边将军,而潘月明则是神箭手。
至于董熹扮演的耿恭则是四品戊己校尉,算是派遣军最高的职位。
为此刻,正当城墙上汉军议论纷纷时,一声沉闷的牛角号声想起。
“呜呜~”
漫天遍野的战马出现在汉军的视线里,段奕红再也顾不上身份,大声喊道:“全员皆备,去请大人!”
而此刻要塞外,八名牛角号手分列两旁,高举着牛角号吹奏。
在一阵有旋律的“呜呜”声中,无数的骑兵分散开来,姜闻扮演的右匈奴王骑着骆驼,摇摇晃晃的走了出来。
而他的身边的则是同样骑着骆驼,一身白狐披风的胡冰。
此刻的胡大帅哥,一身的白色在黑黝黝的匈奴军中,堪称显眼。
虽然是“王的男人”,但是胡冰的造型并不娘,反而挺拔秀气。
完全是一位翩翩公子哥,只见他手拿一把叠扇,轻轻的煽动着。
“大王,前面就是疏勒城,这是天山通往北匈奴的咽喉,拿下此地,则整个西域全在您的掌控下!”
“OK!”董熹站起身来喊停,然后指挥副导演在将骑兵出现的镜头在拍几遍。
而他则继续拍摄着近景,剧组这么多摄影机,肯定要充分利用起来。
很多镜头都是一起拍摄,然后在剪辑到一起。
这在前期的立项,已经做好准备。
正当董熹和副导演商量着接下来的戏份,姜闻又晃着脑袋钻了过来。
此刻他的装扮完全就是一个蛮王的造型,身穿厚重的衣服,脸上还贴着浓厚的络腮胡。
“导演,我觉得我这个胡子不应该这么留,既然匈奴王是仰慕中原文化,那么他的打扮也应该模仿别人。”
姜闻一说话,董熹就感到头痛,你说他讲的有理其实也没有那么有道理。
说他无理取闹吧,还真有那么一点歪理。
没办法,董熹只能朝武尔善做个眼色,对方心有灵犀的拦上姜闻。
“姜总监,有话你跟我说!”
董熹则摸了摸胸大肌,觉得这次拍摄会异常的艰难。
虽然是依据历史事件改编,但是也不可能照搬历史,毕竟董熹拍的是电影不是科教纪录片。
所以,怎么制造悬念和冲突就是最大的难点。
几百人打几万人,怎么看都不现实,但确实真正发生的历史。
将这其中的故事展现出来,就是董熹需要完成的第一步。
光是主要的场景就有两个,一个是驻守车师国后的金蒲城,另一个则是要塞疏勒城。
虽然有两座城市,但是故事大多发生在要塞疏勒城里。
城里有一个很重要的布景,就是挖的一口井,这口井也是希望。
残酷的攻城战开始后,匈奴人数占据绝对优势,但死伤无数,就是攻不下城来。
他们于是变强攻为久围,把河流上游给截断了。
这招甚至毒辣但也很常见,守军开始缺水,一度“笮马粪汁而饮之”。
耿恭下令打井取水,打到十五丈深,仍不见水。耿恭下拜祈祷,奇迹出现,“飞泉奔出,众皆称万岁”。
这里董熹将会玩一个梗,就是他们高呼万岁时,远在洛阳的皇帝驾崩了。
然后这座井的造型就会类似于坟墓,董熹等士兵没事就会在井前自言自语。
至于为啥能挖出水,其实完全可以用科学理论来解释——匈奴人把河流上游截住后,水渗到地下。
然后就是董熹开始玩心理战,站在城头,朝匈奴泼水玩。用今天的话来,匈奴人肯定郁闷坏了,嘴中喃喃道:真是活久见!
当然站在城头,朝匈奴泼水玩。用今天的话来,匈奴人肯定郁闷坏了,嘴中喃喃道:真是活久见!站在城头,朝匈奴泼水玩。用今天的话来,匈奴人肯定郁闷坏了,嘴中喃喃道:真是活久见!站在城头,朝匈奴泼水玩。用今天的话来,匈奴人肯定郁闷坏了,嘴中喃喃道:真是活久见!站在城头,朝匈奴泼水玩。用今天的话来,匈奴人肯定郁闷坏了,嘴中喃喃道:真是活久见!站在城头,朝匈奴泼水玩。用今天的话来,匈奴人肯定郁闷坏了,嘴中喃喃道:真是活久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