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苓和奕鸣分别后,带着总总不舍,驾着马车,顺着风以过三城。
她合计着路程,她想再跑六城差不多就可以回到村里。心情是激动的,她不敢多停留,除非特别疲累。
妹妹之事,她想她应该知道怎么和父母讲,犹豫片刻一时间又怕回家。
该来总会来,她在心里默念,只能希望她妹妹好好的。对于她奕鸣哥,她想缘分来时会准时,她们一定还会再见。
“长公子,总算找到你,”小蓝喘了一口气,“天可真热。”
说着便用手帕擦汗。
“又咋了,小蓝姐?”奕鸣随即下马,“是不是母后有什么事吩咐?!”
“娘娘来问,长公子准备什么时候离开天城,如若没决定就等持天皇寿宴之后在离开”
“父王寿宴?也好!”奕鸣陷入焦虑。
“公子竟然出了东城,”见奕鸣不说话,小蓝继续问道。
“之前和母后说过,来感谢那位救我的朋友,所以出了城。”
“娘娘还叮嘱,离开之季,忘公子万事谨慎小心。”小蓝行礼踏马离去…
“父皇寿宴?!”小蓝走后,奕鸣还在迟疑,“这不就是七天后吗?”
奕鸣在心里祈祷:梓苓一定要平安回到,等他回去。
父皇寿宴,他该送什么礼物呢?或许有列克、木棉以及木文也不需要他这个儿子操心。
“都调查清楚了?”黑衣客高坐楼阁,手中把玩粘着血迹斑斑的匕首——
——这匕首对他们来说并不陌生:
这可是小雪一口气杀了一果园人的匕首!!!
“回…回…回首领,木刃心自从去冷宫看过一次他娘,前后五天之内来回推车进入五次,果然每次装的东西都不少,”手下看着血匕首吓的发抖,“听从首领之意,没有拦截,准时放他进入,还有最后两天估计也不例外。”
“做的好,”黑衣客舔舐血匕首,开始神经兮兮,“这血还是刚刚开始,该杀的人…该死的人…本座一个不放过。”
“还有一事,未子诚将军以从边关调回。”
“未将军,他的官职到时会给,先让他休息一段时间。”黑衣客挥挥手,来报人员退下。
黑衣客神情凝重,手一用力,碰的一声,血匕首被振断……
小雪刚好端茶来,惊的茶碗落地,右手捂嘴蹬大了眼睛,这可真是掉入地狱,越陷越深!
黑衣客直接无视她,前一秒还在小雪面前,下一秒以到其身后,自问自答:“当初杀不死的人,如今还想以炼化他人灵魂逃走!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
小雪紧绷神经不敢回头,黑衣客以到她面前:“本座有那么可怕吗?”
“没…没…”小雪吓的腿软差点瘫在地上,黑衣客拉住她,“听说你姐比你懂事的多,是不是真的。”
“不!小雪不怕,小雪胆子可大着呢,小雪什么都懂的其实,”听到说他姐,小雪更急,这种恶魔自己遇上就足够,她姐不可以,她姐一定要幸福过一生。
“别紧张,小女娃娃,本座对你姐不感兴趣!”黑衣客一声大笑,没了身影。
小雪一下瘫在地上,她竟看不清他脸!一身黑衣,明明没有戴面具!这人是什么恶魔!令她更奇怪的是,这人可能是持天国一大首领!虽然她不懂什么,但能有这种实力的人,官衔肯定不低!
话说木贵、零儿、士雄还在帅府练习风雨雷电决(以风雨雷电为基础的法术)。
在同一时间,小仙向以往一样,拿着供佛的香交给丫鬟,轻轻走来。
其它敬佛之物由身后五个丫鬟拿着。
“贵哥,人过来了,”零儿对木贵使眼神,士雄摇了摇头继续练习。
木贵一听是小仙,还没见到人就已经很激动,别说见到人过来。
“你们先练…你们先练。”
说完马上跑入房中,拿着提前准备的花和礼物跟了过去。
小仙时不时无意回头看看,想笑不想笑似的,让左右丫鬟退下,自己坐在亭子里,静静地看着荷花。
木贵则慢慢靠近,可笨手笨脚还是让他碰到了东西,并发出声响,脸红的看小仙不说话,也不回头,继续小心翼翼靠近。
“行了贵哥,出来吧,”小仙站起身来,指着池子里开的最艳那一朵,“你看,开的多好。”
“是,嘿嘿。”木贵把花和礼物一手一个双双放背后,其实不细心都可以看到他拿着东西,小仙看着荷花,背向他假装不知道,没看见。
木贵刚走近一紧张,左脚拌右脚又差点摔在地上,小仙笑出了声,“我有那么让你…..”
“不!小仙漂亮,我….”木贵脸红,心跳加速……
平时他是皮,爱开完笑,可遇到喜欢的人,他好像什么都变的不会,他发现他对叔贞只是好感,对小仙才是喜欢。
“你追别的女孩子,也是这样的。”小仙用眼神扫了一眼他手中花和礼物。
“哦!不…不是,”木贵尬的把花和礼物放在石桌上,“其他女孩子还没送过呢,小仙我是特意为你准备的。”
小仙看了一眼花和礼物:“我怎么听说之前你和叶阔追淑贞姐姐,追的挺欢的。”
“我…我..那个。”
“你不会说,那是不懂,玩完而已的吧,”小仙故意打击测试他,见木贵不说话,“花和礼物可以放在这,没啥事小仙可就走了。”
“好….你忙…我也差不多要回去”
小仙看着木贵匆匆离府的背影,她双手合十默默在心里祈祷,她不知道值不值得,除了烧香拜佛之外,她很少出门,对于感情她没有那么多心思,怕受伤害是自然,主要还是母亲的离去,那种不开心的样子,历历在目。
“啊棉,宫中又出现黑猫,不知道是不是你那只,”木文把所见所闻说于木棉——
——木棉一惊,她是有俩只黑猫:
之前一只说是死了,却不见猫影,后面一只的死,是她没照顾过来,却是她亲手埋葬的。
“难道是前面那只!!!”
“不知道,除了我看到之外,还有列克,二哥说要帮你找回那只,已经追了过去。”
“三哥快..带妹妹去,”木棉放下手中吃的,拉着木文直接向华南宫(兵器库、神兵月痕就是封印在哪里)方向而去。
列克随着虚影慢慢靠近,不是猫影,似乎是个人影!
影子一晃而过,一双眼睛似乎已经发现了他,列克有些慌,影子却无意看他,从华南宫缝隙中闪去,列克喘了一口气,忧郁之间宫内一声惨叫,又吓他一跳,这到底是什么怪物!
他想进去看看究竟,恐惧让他望而却步,他想还是等木文、木棉来,在一起去比较好。
于是便在附近观望,一股微弱血腥味引起他好奇,上前一看,草堆里竟然有五具尸体!难怪一路没有士兵阻拦,竟早以招毒手!
列克没有通知别人,他独自守在门口一刻不敢放松,一守便是半个时辰,木文、木棉才赶来。
“我的猫咪在哪里?”木棉上来就问,列克没有正面回答,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诡异的是:
猫引她们来,却不见踪影,离奇的是:
华南宫内惨叫,难道是那个人影?!
木文让木棉去通知其他守卫,若大华南宫守卫这么松懈。如果真如列克所言,凭他们三人又如何应付的了。
木文则和列克打开华南宫门,进入一看究竟。
“救我,救我…”面前出现的是一个男人,多半在是那道虚影!他似乎受了很严重的伤。
“二哥不要过去,是神兵月痕控制了他,”木文拉住列克。
“你就是那道影子妖?”列克带着好奇上前。
原来此人便是魔临国十大将军之一:
影子王!
他解释:
魔临王因战前受伤,方才让他来持天国寻百年人参和奇药,他是误打误撞进入其中。
列克心太善,感念其忠心为主,不听木文劝,以为影子王说的就是真的,便要放了他。
一人妄想独自破坏月痕禁锢,可神兵反射极强,木文为他一挡倒地吐血。
禁锢破,影子王谢过,拿着百年人参一闪离去。
“三弟,你真傻,为什么要帮为兄挡,”列克懊悔不已。
“谁让你是我二哥,”说完木文晕了过去,列克只好等木棉带人来。
同一时间,颜惠君带丫头在火焰皇后必经之地等她,火焰娘娘没什么城府,当然也没有太在意。
“姐姐,好巧。”见颜贵妃来行礼,火焰皇后还礼,“妹妹这是何意?”
颜贵妃一笑,“没什么,只是那天陪持天王喝醉,谈及皇后姐姐是行伍出身,可了不得,奴家好不羡慕。”
“这…你不是早就知道”
“多年之事,只是姐姐好久没有拿兵器,今天天气不错,不如赏脸赔妹妹一练。”
火焰娘娘眉头紧锁,“妹妹这是唱的哪出,怎么想起要玩这种冷兵器,我看还是算了吧,万一姐姐没有分寸,伤了妹妹就不好了。”
颜贵妃硬是不依不饶:“好姐姐,妹妹会留心的,我们点到为止呗,难道姐姐还会故意伤了妹妹。”
火焰娘娘没法只好点头,“那就比比。”
哪知持天皇刚好经过,颜惠君突然松掉手中剑,火焰皇后没来及反应,一剑刺在她身上,“持天皇救命,皇后姐姐要杀我。”
持天皇闻声迅速夺过宝剑,推开火焰皇后并将其拿下,“快传太医。”
“持天皇,臣妾冤枉,”火焰皇后才反应过来自己被算计,任凭她如何解释,持天皇也不理会让人带了下去。
“大王,华南宫来报,有贼人闯入夺宝,还有…”
“还有什么?”持天王有些发怒。
“听闻太子私放贼人,还伤了三殿下。”
“什么?岂有此理!”
不一会儿,二三个太医便匆匆上来,同丫鬟把颜贵妃带下去医治。
持天皇双手抱胸,看着华南宫方向,此事未了,又有俩人来报。
“有个自称李光的以落网,听来报的人说,此人曾拿皇后令牌去害胶娘娘,东子城主可以作证。”
“左清王府前总管铁钢现身,说当年害二王之事,都因火焰皇后。”
来报二人刚说完,不敢看持天皇一齐跪在地上,来的人都不敢抬头。
只见“碰”的一声,打破了当前紧张气氛。
众人目光一惊,左看右看:
原来是持天皇大怒一剑砍断宫中军事桌,语气一下强硬:“李光、铁钢单独扣押一一抓来传话!其他参与人,按本王令带来军机房,包括左清王,本王要看看我美丽的皇后,手段如何阴险!”
持天皇独坐军机单房,手握宝剑,紧闭双眼,二监传令已把李光带来。
“罪民有幸,拜见天皇,”说完李光跪下,猛磕头行礼。
“颜贵妃与火焰皇后不和也就罢了,他指证,你也指证,”持天皇把宝剑横拿,印出他的模样,“说说吧,谁让你来的,本王可不想血光染白剑。”
“大王恕罪,事情是这样的,”李光吓得半死该说不该说一一脱口而出,“罪民落草后第三天,那天心情也不是很好,有人给我一令牌说,犯事不怕,有什么皇后罩着,当时没想太多,又看到是美人落轿,四周无人便起了歹意,谁知道是胶娘娘,可臣未做对娘娘不礼之事,便逃了,逃走也就罢了,又有人来追杀,罪民害怕又来一人说,来宫中指证是皇后的人,便可保命。”
“你也是个人才,说的本王都有点信了。”持天皇收剑又拔剑起身一跳,李光还没抬头剑以挂在他脖子上,“抖!哼!本王可以不杀你,就你前后交代有三次被找过,三次人可是同一类人,还是同一人,模样你可记得。”
“罪民,罪…..”李光吞吞吐吐。
“你无罪,你只是被利用,持天皇问你话,想活命还不一一道来,”易公公端茶递给持天皇,持天皇放下剑,茶一饮而尽。
“都是黑衣蒙面,罪民说不出,”李光头嗑于地,不敢起身,持天皇手一挥让人带走,随即传右傅光子明。
三监走来行礼,在持天皇耳边轻声说:“左清王追查偷百年人参者,好像是魔临国右将影子王,其被月痕反创,奈何飘衣王和黑衣蒙面人来救,扑了个空,让他们逃了,如今刀神以在回来的路上。”
“月痕没事,其他都是小问题,”持天王想这是合计好的,还是巧来,魔临贼子如此大胆,看来一场恶战不可避免,前段时间的重创没想到恢复这么快。让三监传旨,木文、木棉罚禁足一个月,列克处罚待定。
“大王,铁钢、光子明、左清王均以到殿外,”胡岗带王书前来。
“先传铁钢、左清王,”持天王苦笑,“真是一团糟。”
木刀占看见铁钢,杀心以现,这么多年找他、杀他不出:
神龙见首不见尾,如今却突然出现!
这也是持天皇好奇的地方,持天皇拉住刀神,让他退后:“铁钢,当年之事,左清王可是被你害的好惨,你以为如今来咬一口皇后,本王就不杀你,白眼狼可不是你这么做的。”
木珍、木贵则被请来,立于偏殿,作为他们的身事,他们有权知道。
铁钢跪下:“二王,臣对不起你,臣以是死人,当年之事臣也是年轻气盛,害了你一家,也害了我自己。我是火焰娘娘派到你身边的,加上我本身也是喜欢令夫人,臣让娘娘把我调走,娘娘没有同意,可一次偶然的机会,夫人王满心一气之下竟和臣….臣害了你们,二王放弃天都兵权,帮了火焰皇后,她才得了权,可是娘娘要杀我,你们也要杀我,臣一直躲,是那个人救了我。”
木贵、木珍大吃一惊,原来这才是他们亲生父亲!不!他们不信!木珍想去杀了他,她宁愿死,也不想如此卑鄙小人,辱她父亲木刀占!
被木贵拦下,木贵不知道怎么办,他只知道要阻止木珍,大人之事自有大人定,身世以清,胡冈让二人先退下。
“你的意思,是副将雷远救了你,”刀神一语打破,铁钢点了点头,“此人是左傅洪挽秀的学生。”
余音未了,左傅搀扶拐杖,以年岁高,告病回乡来报:“一码归一码,雷远是臣学生,却与臣多年没来往。”
持天王没有多想点了点头,按照他们所见也是如此,雷远一直和颜贵妃走的近,“左太傅回去好好养病,朝中之事若有需要,病好后再回来即可。”
洪挽秀退下,便令二将洪浊去捉拿雷远回宫。
持天王让除刀神以外全部退下,此丑事不能外传,一定要解决,或许铁钢一死,事情才是真正结束,到时候让他好好安慰木珍、木贵,可以的话,就放王满心回宫。
刀神表示同意,突然精神恍惚,头疼欲裂行礼先行退下。
按照时辰,右傅光子明从府中赶来,以在殿外侯旨,刀神退下他才觐见天王。
“对于皇后受难,剑锋所指,右傅有何见解”
“臣惶恐,见解不敢,有几句公道话,却是可以说说,当然臣的话也不是故意偏坦谁。”
“只要合理,你说,本王恕你无罪。”
“是非之时,是非起,大王看皇后蒙难,谁获利最多?太子出错,长公子不谈,谁是最后赢家?难道一却就那么巧,排着队来?”
持天皇听了诡异笑了笑,是颜惠君好手断,还是皇后得罪人多,左傅病假可是来的及时。
“大王,雷远以到,”洪浊带人抓来便退去一旁,雷远大笑,“大王,臣一直低调做人,如今高调一回,可是计谋未果。”
“你的意思,这一却都是你做的,你的好处只为出名,”持天皇严肃,“继续编!还是你不敢说出,你背后那个人。”
李光被带到一旁,胡岗问话,“你指的那个人,声音、体型像不像这个人。”
李光吓得摔倒,“是他,就是他。”
雷远说,他是皇后的人,令牌就是他拿出去给李光的,还未说完,便毒发而亡。
持天皇以明大概,不想深究,让颜贵妃好好养伤,罚列克半年面壁,皇后一年不可入宫参与朝政,杀铁钢,李光流放边关。
“微臣拜见天皇,”众人退下后,只见一年轻帅气男子被昭上前行礼。
“你终于回来,是右太傅调你回来的?!”
“是臣不想一辈子待在边疆,所以才上书请命,希望被调回为国敬忠,臣出生右傅府,学识来于丞相,却一直一无事成,真是有愧于王。”
“眼下有一事,左傅洪挽秀的猫,你可听说也是黑色,本王要你去太傅府拜访一看,你可愿意?”
“末将定不负王令”
“你道是爽快,府门若有人问起,你就说替丞相来访,以问左傅安康。”
“大王,”易公公见未子诚退下,使眼色让众宫女也先行告退。
“传令,宫中射杀黑猫者,赏金百两,”持天皇收剑,放于剑匣中,闭上了眼睛。
“奴才,得令”
话音刚过,一丫鬟拿王书前来回话,三公子、颜贵妃均已无大碍,这才让持天皇松下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