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王洛栖皱了皱好看的新月眉。
她将夹着温言小腰的大长腿,从他身上移开。
这个小家伙不懂事,非要哪壶不开提哪壶,她要离他远点,不想再和他玩了。
看着女孩儿脸上的不悦,温言也没有在意,他继续问道:
“洛栖姐,你就说阿姨会不会做饭吧。”
“十年前会,现在我不清楚。”王洛栖美眸中闪过一抹黯然。
有多久了,有多久没吃过那个女人做的饭了。
再过几个月,应该就有十年了吧。
走入尘封的记忆。
王洛栖又想起了,那个充满低气压的客厅。
那个男人满脸懊悔地说:“晚晴我没想闹到这一步,都是我妈非要抱孙子。”
“她就是个小明星而已,我怎么可能看的上她呢?”
“你嘴上说着看不上,但你的下半身早就开始行动了,不然怎么能搞出个私生子来?”
女人满是决绝:“想要孙子?小楠就不是她的孙女吗?”
“从我查出怀的是个女孩儿,你妈就成天唉声叹气,她自己就不是个女人吗?”
“你们王家是什么王公贵族,还要搞只有男孩才能传宗接代这一说?”
“我看你们母子真是瞎了心,我为什么不能生儿子,还不是给她生孙女儿的时候,留下了病根。”
“不是因为帮你渡过难关,我会和家里闹僵?要是我爸还给我撑腰,你妈敢这样对我?”
“我算是看明白了,我爸说的一点都没有错,你就是心术不正,我大哥说的也没错,你就是想借我家权势的凤凰男。”
“从在我身上得不到好处后,你就像换了副嘴脸一样,现在的你,让我感到恶心。”
男人还在挽留:“晚晴,这几年是我冷落了你,但我也是因为工作的原因。”
“你放心,我只把那个孩子留下来,圆了我妈的心愿,那个女人我会给笔钱,把她打发走,我们还像从前一样好不好?”
“你想得美,我不可能给别人养儿子。”
女人眼里满是悔恨:“像原来一样?姓王的,你可真敢想,一次不忠、百次不用。”
“我可不吃回头草,你趁早死了这条心。”
“扑通。”
男人跪了下来,红着眼睛说道:“晚晴,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以后我一定会改。”
“呵呵,你还真是个软骨头,你是怕和我离婚以后,我大哥会收拾你吧。”
“放心,我虽然曾今犯过错,败坏了吴家的门风,但从那以后,我就发誓不会再给我爸抹黑。”
“好女不嫁二夫,我不想让我爸蒙羞,所以我不会和你离婚,但从今天起,我们便形同陌路。”
客厅里发生的一切,都落在了次卧那个小女孩儿的眼里。
从那天起,家里的主卧便闲置了下来。
那个男人经常不着家,就算回来也是睡在书房,基本上不会和她说话。
那个女人虽然每天回家,却再也没有进过厨房,而是请了佣人,来照顾她的一日三餐。
那个女人虽然嘴上说的很绝绝,但她每天晚上抱着她睡觉的时候,都会用泪水打湿她的小睡衣。
在黑暗的次卧中,她也只能默默的陪着她一起哭。
所以长大后,每天晚上回到家里,她就会把所有的灯都打开。
就算睡觉时,她也会给自己留盏小台灯。
或许是因为她怕黑。
或许是因为她不想回忆起,被泪水打湿的睡衣。
那时候的她,多希望父母可以离婚。
这样白天她就不用再上各种的补习班。
这样晚上她也不用再被那个女人抱在怀里哭泣。
她的泪水,或许是在悔恨与娘家闹掰。
或许是懊悔婚姻失败,青春错付于人。
但泪水浸湿的却是她的整个童年。
六岁那年的国庆,是她不愿回忆的伤疤。
因为自那天以后,她就没有了家。
“洛栖姐,你怎么了?”温言用小手戳了戳女孩儿绝美的侧颜。
王洛栖摇了摇头说道:“没事,就是想起了些糟心事。”
“你问她会不会做饭,不会是想明天让她过来吧。”
“可以吗?”温言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啊~”
“你松开,别夹了,我的腰快断了。”
客厅里传出小奶娃杀猪般的嚎叫。
“温小言,你是不是收了那个女人的好处了?”
王洛栖骑在温言的腰上,恶狠狠地说道:“老实交代的话,我还能给你留条小命。”
“嘶。”温言疼的倒吸一口凉气。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啊!”
他向上拱了拱身子,想将身上的女孩儿掀开。
但他现在的小身板,显然没有那种力量。
他的小腰一连向上拱了好几次,但身上的女孩儿却是纹丝不动,像是被纽带连接在了身上一样。
温言只好改变策略,他解释道:“没有啊,洛栖姐你想想,我是那种见钱眼开的人吗?”
“你不提这个还有点可信度,但你一说钱,我可是半点都不信了。”王洛栖继续夹紧双腿,她想让温言长点记性。
就他这种财迷的性子,说不好真的收了那个女人的票子。
她这次就要让小家伙明白,除了自己的钱,他谁的钱都不能要。
就是这么霸道!
王洛栖俯下身子,用一只手固定住温言两条胡乱甩动的小胳膊。
用另一只手挑起了他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的眼睛,恶狠狠的威胁道:
“快说,我妈到底给了你多少钱,老实交代的话,我给你双倍。”
“不老实的话,我就要把你弄哭。”
“都说了,我没收钱,你快起来,我的腰快断了。”温言开始装可怜。
王洛栖晃动了下身子,撇撇嘴说道:
“我妈从小就给我说,小孩子是没有腰的,你还想给我装蒜。”
“谁说没有了?”温言又不服气的往上拱了拱小腰。
见温言还不屈服,王洛栖使出了大招,她将白嫩的小手,伸进了温言的短袖里,开始挠他胳肢窝。
“咯咯咯......”客厅里的小孩儿,笑出了猪叫声。
半分钟后。
看着即将被玩坏的小家伙,王洛栖有些不忍心了,她帮温言擦了擦嘴角的水迹。
然后说道:“再给你一次机会,说不说?”
“我整没收钱,你让我怎么佛?”温言的眼神有些空洞,说话都有些不清晰了。
没办法,笑麻了!
王洛栖有些不信:“那你为什么要帮她说话?”
“我没帮她啊!”温言摇了摇头。
见温言还是不说,王洛栖决定拿出究极大招:
“既然这样,那你就别怪姐姐辣手无情了,我只能出此下策了。”
说着王洛栖就开始帮温言脱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