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日,冥羽与柳残阳总是不归,李昭越发心急。
竟然破天荒要了一壶酒,在房中独饮。
刘平走来走去,如那跑堂的,也不知道如何劝解。
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曾文静竟然就学李昭的样,也搞了一壶酒。
你说一个半大的女孩子喝了几口烧刀子,啥样?
刘平在这一大一小二个活宝房间跑来跑去,那叫一个心累!
曾文静脸喝红了,却没有乱说乱唱,就兜里翻出几本书,慢慢读!
读着读着,就大哭起来!
刘平急得团团转,就骂那老大!
话音刚落,李昭已站在这边,摸了摸曾文静的金鱼头,温柔道:“文静,哭啥?”
曾文静抬头看看李昭,越发大哭!
那嘴张的能放个小碗儿!
李昭越发笑,在那油光发亮的金鱼头缓缓摸摸,道:“莫急!莫急!”
曾文静打了个嗝,哭得抽了一下鼻涕!
就嘟着嘴道:“师父!…….这书上说…….人要……死!好的坏的…….都一样,我想着哪天师父要死,我…….到…….哪里…….找你说话?!”
说罢,又张大嘴大哭!
李昭笑了,自己就喝酒迷糊了一下,你看这就乱得!
又看那曾文静大嘴里红红的喉一跳一跳,又是心疼,又是好笑!
李昭温言道:“文静,将来师父给你写一本很长很长的书,你想着我时,就读,读着读着,就会见到我!”
曾文静眼睫毛还有泪花儿,就笑起来,抽了一下鼻涕那二个虫,道:“真的?!”
对李昭和刘平说过的神仙的事,她曾大爷多少也知道些,那么书里看到李昭,也会是真的喽?!
李昭笑道:“真的!”
刘平旁边眼睛有点润。
李昭又把酒递给刘平,道:“喝一口吧!我决定了,明天大家搬家到洛阳书院。”
“以后书院圣地,儒家门庭,大家喝酒须得外出为好!”
曾文静点点头,咱早就懂了!
刘平接过,一大口!
烧刀!
痛快!
那柳残阳跑到哪儿去了,刘平心里又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