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水浒开始:我的蛙崽给力
快马加鞭,在五日后,苏骁总算是赶到了东京城外。
东京城外有专门的兵营安置外来兵马,苏骁只带了李助和两名亲卫进城,住进给外臣准备的驿馆之中。
“苏大人,陛下知道苏大人舟马劳顿,嘱咐小人告诉苏大人,今日好好休息,明日陛下要召见苏大人,还望苏大人做好准备。”
刚住进驿馆没有半个时辰,就有一个太监前来传赵佶口谕。
“臣谢陛下关怀。”
苏骁对着皇宫方向行礼。
“公公辛苦了,这点茶水钱还望公公笑纳。”
李助上前,给太监塞了一锭黄金,这都成了一个明面上的潜规则。
“好说好说,明日巳时,小人来接苏大人。”
太监掂量了一下黄金的重量,脸上露出笑容,然后又说了一句。
这就是塞钱和没塞钱的区别,就是这么一句话,可以说让苏骁省了不少事。
之前太监可没有说赵佶什么时候见苏骁,如果苏骁起得早,就要一直等着,如果起的晚,就会在赵佶心中留下不好的印象。
而塞了钱之后,太监也会提点一下时间,这样苏骁就能够从容不迫的,在巳时的时候,准时登上马车,前往皇宫。
“看来官家是不打算隐瞒身份了。”
等到送走了太监,李助对苏骁说道。
“这下可不好装糊涂了,还指望装糊涂多混点好处。”
苏骁笑了,之前仗着赵佶隐藏身份,自己可是装迷糊抢了李师师,如果当时赵佶就亮明身份,苏骁肯定会和李师师失之交臂。
现在赵佶要召见自己,就说明赵佶不打算隐藏身份,所以再装傻充愣就是欺君,没有办法占便宜了。
“大帅,装糊涂可不是长久之计,不过我看官家对大帅你也是关爱有佳,定然不会为难大帅,大帅到时候说几句好话,哄哄官家,保证大帅还能够升官加爵。”
李助也笑了,之前陪赵佶装糊涂,可是忍的很辛苦,生怕不小心笑出来露馅了,现在终于不用再装糊涂了。
“不着急升官,如今我们的地盘还没有稳固,升的太快也不是什么好事,爵位倒是好东西,不过本帅的目标是封王。”
苏骁倒是没有着急升官,自己的地盘已经够大了,现在需要的是稳固,而不是扩张,而封爵的话,苏骁都看不上,等自己拿下燕云十六州,自然有办法逼赵佶给自己封王。
苏骁可不怕赵佶不兑现祖宗的承诺,历史上唯一一个封王的太监,就是这个朝代的,童贯也是说拿下了燕云十六州,所以封了郡王,自己要是拿下燕云十六州,难道赵佶会不给自己封王吗?
因为明天要见赵佶,所以苏骁早早的就睡了,身边没有人的感觉还是挺难熬的,临走之前的大被同眠可是差点掏空了自己,还好自己练过,腰好身体好。
就这么胡思乱想着,苏骁进入梦乡,结果是一夜无梦,直到第二天天明,才在鸡叫声中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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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了个懒腰,舒服的要命,这一路赶的,休息都没有休息好。
来到院子里,练了两套拳,苏骁把身子骨拉开。
“教习,来,过两招。”
看到李助也出来活动,苏骁对李助说道。
“大帅,你就饶了我吧,你的功夫越来越厉害,我能够在你手下走过十合,都算是师父在天有灵。”
李助连忙摆手,以前还以为苏骁只是枪法厉害,箭术高强,但是后来几次,苏骁拿着剑和自己切磋,结果那剑锋简直是和活了一样,招招致命,李助可不想找虐。
“哪能,多多练习才能进步,这样吧,我只防守不反击如何?”
苏骁笑了,自己手下将领都被自己给打怕了,想找个人切磋都难,好不容易抓住李助,可不能放跑了。
“那好,大帅,我们可是说好了。”
李助看苏骁兴致极佳,也不做推辞。
拿出宝剑,苏骁单手持剑,斜立在身前,做出防守姿态,李助看到之后,眼睛一亮,这可是好机会,终于能够有赢苏骁的机会了。
瞅准时机,李助箭步上前,手中长剑直取苏骁咽喉要害。
苏骁只是挪动手中长剑,挡住了李助剑尖的去路,完成了一次简单防守。
但是李助也不是菜鸟,只知道直来直往,剑锋一转,就瞄准了苏骁的心脏,变化之快是风驰电掣,换个人还真反应不过来。
不过苏骁是谁,不说蛙崽带回来的夺命十三剑,就是御剑术,都能够给苏骁带来极其高深的剑术修为,格挡李助的这点小聪明,那是简简单单。
李助攻击受挫之后,也不气馁,手中宝剑变成了暴雨,向苏骁劈头盖脸的打过去,反正苏骁只防守不反击,根本不用担心自己落败。
苏骁手中的长剑都变成了一面盾牌,把苏骁给护的严丝合缝,哪怕是真的雨水,也是滴不进来一滴。
李助把自己学过的所有本事,全都涌了出来,包括自己后来自创的招式,这么难能可贵的机会真是太少了,以后就算和苏骁切磋,苏骁也不一定会只防守不反击,那自己的招式可难以练习。
苏骁嘴角微笑,虽然自己只是防守,但这是培养自己的剑感,让宝剑和自己融为一体,变成自己的一部分,这样御剑术会用的更好。
“大帅,饭已经做好了。”
这时候亲卫来通知开饭。
李助顿时脸色变了,通知开饭就说明要结束切磋,虽然不知道苏骁是打算如何结束,但绝对没有自己的好。
李助想的没错,苏骁是要结束这场切磋了,手中长剑突然出招,贴着李助的宝剑一扭,李助就感觉手中的剑柄在飞快的转动,那股力量让自己根本把握不住,大帅又用力量来欺负人了。
下一秒,李助就只能够松开手掌,要不然手心皮都能够给自己扒拉下来,然后就看着宝剑在苏骁长剑的指引下直接戳向了院子里的一棵枣树,宝剑直接把碗口粗的枣树穿了个透心凉,剑柄不住的晃动,几息之后,才回归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