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正在争吵不休呢,那水猴子看着猫头怪心里面又难过又失望,真是爱恨交织啊。他怎么也想不通。自己对着猫头怪这么好,这猫头怪怎么就对他不一条心啊?自己平时也就是对着人家猫头怪撒,撒娇什么的,还不就是因为猫头怪,平时不拿他当自己的心上人吗?现在反而处出来一个仇人来了。加上脸上疼,身上也疼,现在心里也疼,正是痛彻心扉啊。
他正在心中百感交集呢。这时候空中一阵鼓乐齐鸣。猫头怪抬头望天空一看,他的眼神确实好,立刻就脸上一阵大喜:“哎呀,墨叔叔来了,来的真快啊。”那水猴子也立刻换成了一张笑脸,看上去要多高兴有多高兴。
空中来了一顶敞篷的大花轿,花轿外面披红挂彩,几个侍女抬着。上面坐着一个皮肤白净的,穿着喜服,打扮精致的白面书生模样的人。一个戏班子飞在这大花轿前面在吹吹打打的。虽然只要长着耳朵就能听出那戏班子的水平实在是有点儿差强人意,但整个排场显得体体面面。
那老妖婆听见声音也赶紧迎了出来。那白面书生远远的见到了老妖婆,立刻哈哈大笑。从大花轿上跳了下来。甚至连晃几晃就到了老妖婆面前,立刻对着那老妖婆,就好几个熊抱啊。抱过了放开老妖婆看看,又抱又看,看了又抱着转了几圈儿。
那老妖婆喜不自禁啊:“哎呀,你看看这么稀罕我干嘛呀?我这老皮老脸的都觉得没地方放啊。你这次来还请来个戏班子吹吹打打的。唉呀,我这穷乡僻壤的给你这么弄一下子,可热闹多了。”
“呵呵呵。我要不搞的隆重点,怎么配得上我的何喜儿大妹子啊!”这老妖婆的本名其实叫何嫣然。可是这个姓莫的,给她起了个小名叫何喜儿。
“哎哟,我这两个大侄子也在这儿啊。哎呀,许久不见,你们两个都看起来功力都增长了不少啊。你是老大吧?这怎么弄的?脸上也披红挂彩的欢迎我呢?”
这真是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啊。那水猴子哪敢得罪人家,只有陪笑道:“唉呀,莫叔叔就别提了。前几天我师尊收留了一个无家可归的人族小丫头片子。给他吃给他喝,对他要多好有多好。就这样她还算计咱们,想抢我师尊的法宝。被我师傅三两下就打跑了。我刚才也是不小心中了这小丫头片子的招。才搞成这样的。莫师叔您来了就好了,没人再敢算计我师尊了。”
“哦,看来那小丫头片子。武功还挺高的呢。不然凭大侄子你跟着我家喜儿这么长时间,一般人也不是你对手啊。”
水猴子还没答话,那旁边的猫头怪赶紧说:“可不是呢。那小丫头片子估计就是个专门出来装可怜行骗的江湖骗子。看那德行。身负好几家的武功啊。嗯,肯定都是她骗来的。而且还有不少好的法宝。”
那白面书生,一听笑道:“哈,看来那小丫头片子还有点东西嘛?我喜欢。哪天我去和她结交,结交。”
眼皮一抬,他就知道自己说漏了嘴。赶紧摇头晃脑的改口说道:“谁敢蒙骗我家喜儿,我能放过他吗?咱们硬的不行就来智取。以彼之道,还施彼之身嘛。喜儿你说我说的有道理吧?有些人啊,你别跟他来硬的。他是戏精,咱们比他更戏精!他骗咱们,咱们把他彻底骗的倾家荡产。最后尸骨无存!”
老妖婆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嗯,还是我的莫师哥够狠。男人嘛就该狠点儿。你那个桑师弟啊,就是心肠太软。做点什么事情都婆婆妈妈的。那种人啊,以后肯定没大出息。”
这时那戏班子已经停止了奏乐来到他们面前。其中一个看似是领头模样的人,这时候一脸不屑的插嘴道:我听说啊。你姓莫的开始走上修仙之路就是因为你骗了一个,已经入了别人宗门的小姑娘。不但骗了他的身子,还骗了他的功法。最后你还杀了他。你的心肠也确实够狠。”
“怎么说话的你?我什么时候骗人家小姑娘了?我骗的只不是一个花豹子。她也不是才入别人的宗门,她都入了好多年了,都当上人家宗门里的镇山神兽了。她人又傻又迷我,我不骗他骗谁去啊?话说的这么难听。这世道不就是人骗人吗?有几个真诚对人的?有几个人像我这样真心对待我家喜儿的?花钱请你们来。帮我撑场面,全都堵不住你们的嘴吗?”
一边说一边赶紧从储物袋里面掏钱。一边说:“钱拿到了就赶紧走赶紧走。”
那戏班子的领头人。仗着自己人多。说道:“嗯。说好的价钱你是给了,但是我们帮你撑这么长时间场面,你总得给点赏钱吧,不给赏钱可不行啊,况且你来见你的相好,这可是喜事啊。大喜事可不作兴不给赏钱的啊。”
那白面书生看着情势,自己就一个人,还有几个侍女。人家一个戏班子,可有十几个人呢,现在个个都大有深意的笑眯眯的看着他。哎呀,好汉不吃眼前亏呀。好狗挡不了人家戏班子的道啊。好书生不欠人家当兵的钱啊。
他忍着肉痛,赶紧又掏钱。把钱给了戏班的,领头的。那戏班子领头的说,你就给了我一个人,我这么多兄弟每人不都应该意思意思啊?”
那戏班子的人纷纷都说到:“嘿嘿,朋友一碗水得端平啊,我们可也是劳心劳力的,跟你跑了这么大老远来给你演了这么一大堆的戏啊。面子你是挣足了。可也别给咱们难看啊。”
那白面书生顿时脸僵住了。他转眼看那老妖婆,那老妖婆看着他不说话。在这个节骨眼上,可不能给他的女人没面子啊,这赏钱也不给足了,怎么也说不过去啊。他还想怎么样?跟人家动手啊,这么多人对付他一个,他肯定吃亏。再说了,人家肯定是早就看不惯他了,现在趁着这机会敲他的竹杠。
没办法,这就算把家底掏空了,也得把所谓的赏钱给掏出来。他忍着肉疼啊,皮笑肉不笑的,笑比哭都难看,走上前去,给那些戏班子每人都发了赏钱。那戏班子的人纷纷都说:“这就对了嘛。做人这么不痛快。发个赏钱还要我们跟你要啊,那我们脸皮也没那么厚啊。我们这些嫩脸都习惯了,而偏要让我们装厚脸皮,你可真是欠历练。”
“行了行了,别在这啰里八嗦的,钱拿到就走吧。”
“不走干什么?你还想留我们吃饭吗?你个穷酸相,我看你也请不起我们吃饭了。哥几个走了!”
那戏班子十几个人。腾空而去,那气势确实相当惊人。怪不得那白脸书生根本就不敢和他们翻脸。
望着那戏班子离去的身影,白面书生低低的骂了一句:“一群有爹生没娘教的东西。”
这时候那老妖婆皮笑肉不笑的对他说道:“莫师哥呀,想不到你还有那么一段风流艳史啊。”
“哎呀,我的好喜儿呀。男人有几段风流情史,有什么奇怪的?我心里面就你一个,要不然我会吃这种亏,我以前什么时候请过戏班子的?我要以前请过戏班子,我不知道这些人不是个玩意儿啊。我今天在你面前,我丢不丢人啊?!我就是老实人吃亏!我本来是想给你长点脸的!”
这世上的女人啊,不论是人族,魔族,神族还是妖兽族。都似乎有一种通病,那就是如果一个男人对你最好,反而有点不把他放在眼里,反而想要拿捏人家。而真正拿走她们心的却恰恰是那些拿捏她们的那种男人。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走到哪都行得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