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芯柔一来到这里就顿时开心的不得了,这几天下来一直都在拉着云轻笑逛街,现在一提到逛街,云轻笑感觉脑仁都疼。
这云港城的食物多以海鲜为主,蚝仔烙、鱼籽饭、章鱼烧等等,每一种都极有特色,只是远远的看上一眼就会忍不住让人流出口水。
云轻笑正在一个章鱼烧的摊位前排队,摊主非常认真的将章鱼烧两面都煎至金黄,然后将一个个金黄章鱼烧装进一个纸袋里,最后又往袋子里洒了一些不知道是什么的快状材料,摊主的整个动作行云流水,那动作甚至还有一丝丝美感。
没多久云轻笑也拿到了一个小袋子,闻着袋子里散发出的诱人香味,云轻笑的口水也不禁流咽了下口水,临离开的时候,摊主还给了云轻笑两根竹签,这是用来取食的用的,不然上手抓就太不卫生了。
当云轻笑转身往回走的时候,突然看到一个中年男子正在和白芯柔说着什么,而且没说几句就和白芯柔拉扯了起来,云轻笑眉头一皱,这光天化日之下还遇到流氓了不成,这货要真是个不怀好意的家伙,进入非把他仍海里喂鱼去不可。
云轻笑快步向白芯柔走了过去,似乎是感觉到危险的气息,只见那中年人立即放开白芯柔,然后转身就汇入了人群,云轻笑想抓住那个人问问具体的情况,骚扰完人就想从容的离开,哪有那种好事。
就在云轻笑正准备追那中年人的时候,却被白芯柔一把拉住了衣袖,只见白芯柔甜甜的问道‘轻笑哥,我的章鱼烧呢。’
‘在这呢。’说着,云轻笑便将那个小袋子递到了白芯柔面前,然后他又看了一眼人群,那中年人早已不知了去向,他皱眉问道‘刚才那个人是怎么回事,我看你们好像是起了争执呢。’
‘没有啊,他就是来问路的。’白芯柔一边咀嚼着章鱼烧,一边含糊不清的说道,在云轻笑不注意的时候,她不着痕迹的撇了一眼人群。
这个时候左门和天宇两人从一个街角拐了出来,他们两人的手上也拿着一个装有食物的纸袋子,左门一边咀嚼着食物一边对云轻笑喊道‘大哥,那边有海洋生物的杂技表演,我们一起去看啊。’
‘好啊,我们这就来。’云轻笑微笑回应,然后便拉着白芯柔的手,向左门所在的那个小胡同走了过去。
蓝胖子和白胖子两个也从一旁走了出来,它们两因为身份特殊,所以比较低调,蓝胖子吃东西的时候也总找没人的地方去吃,不然一个熊嘴突然出现,还是会引起恐慌的。
这些天,他们这一行六人玩的特别开心,吃小吃、逛市场、买衣服,还好几次去海边玩水,玩水的时候蓝胖子就在岸边坐着吃东西,它是不喜欢下水的。
化身白胖子的卢海洋也在一旁看着,因为他的特殊性,所以吃东西和玩水等很多事情他都不能做,不过这海边城市他也是第一次来,能看到这种壮阔的景象,他也是非常开心的。
但卢海洋还是会感觉有些遗憾,有时候他甚至会忍不住去想:如果当年上学的时候,自己直接就抱住云轻笑的大腿,那自己说不定也和这些人一样,品尝美食、然后尽情的玩耍。
但是人生不能重来,做错了选择就得付出代价,而且现在也不算坏,虽然是亡灵身,但精神和自我意识都保留着,他依旧还是一个独立的个体,而且白芯柔现在还有了亡灵改造的能力,只要一直跟着他们,说不定还会发生一些让人期待的事情呢。
又一天清晨,云轻笑的房门早早的就被敲响了,只听门外传来白芯柔的激动的声音‘轻笑哥!轻笑哥!你起来了没有,你快看外面,外面现在可好看了。’
云轻笑迷迷糊糊的打开了房门,他穿着一身蓝色的睡衣,一边揉着眼睛,一边打着哈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
‘轻笑哥你快看外面!’白芯柔直接将云轻笑拉到了窗边,让他看外面的景象。
‘我靠!这座城是被水淹了么!’云轻笑只看了一眼,然后便被惊的困意全无。
此时的街道早已经被水淹没,粗略估计那水深至少也得有一米以上,这是发大水了还是怎么的,话说现在要不要赶紧跑啊,不过下一刻云轻笑就意识到了,这应该就是近期大家一直在在讨论的潮汐现象。
所谓潮汐,其实就是海水在太阳和月亮的引力作用下,进行周期性涨落的自然现象,涨潮时水位升高、波浪滚滚;退潮时水位下落、悄无声息,这种现象发生在白天的时候称之为潮,发生在夜晚称之为汐。
在云轻笑的认知里,这种潮汐的现象应该是一天就发生两次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世界中却隔了很多天才发生一次,而且这涨潮的幅度也有些吓人,直接就把整个城是都给淹了,这要是潮水在大一点,估计他们住处都可能会被淹没。
这潮水涨的看似很凶,但却并没有流进任何一间屋子里,似乎这里的人都非常清楚水位的变化,所以这里的房子都有意的建在了高处,而且现在已经有人划着小船在街道上游玩了,似乎白芯柔这么早来叫自己,恐怕也是想出去玩吧。
云轻笑揉了揉脸颊,让自己更清醒一些,然后立即微笑着说道‘换衣服去,吃完东西我们就出去玩水。’
白芯柔挑动了一下秀气的小眉毛,然后伸手拉动了一下自己的衣襟,里面那深蓝色的泳衣顿时显露了出来,云轻笑一愣,这是连衣服都换好了,就等着出去玩了。
大约半个小时之后,云轻笑他们才两人一船,慢悠悠的在街边划着,说起来还挺奇妙的,昨天这里还是干爽的陆地呢,一觉醒来就成了水上城市了。
这涨潮并没有对大家的生活造成什么影响,商贩还是那些商贩、游客也还是那些游客,只不过他们都从路上转到了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