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轻笑和方云是一个班级的,而且两人还闹过矛盾,好说好商量是绝对拿不到果子的,而且这么珍贵的灵果,就算他们两人的关系好,对方也未必能会拱手相让,所以云轻笑想要得到这颗果子,基本就只能抢了。
怪不得依心不能直接给他消息呢,方云也是他的学生,而他作为学院的长老,不能当着一个学生的面,去出卖另外一个,但这烈阳果又是白芯柔救命的东西,所以依心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云轻笑右手一握,那柔软的纸张立即化作一捧白色的灰尘散落在地,云轻笑略微整理了一下心情,然后便走出了屋子。
云轻笑重新坐在了白芯柔身边,他一脸微笑的说道‘刚才依老单独叫我过去,着实是把我吓一跳,我还以为你的情况有多严重呢。其实依老已经找到解决的办法了,只不过还需要一些草药而已,等拿到了药草,你就能好起来的。’
白芯柔已经吃完了早晨,而已已经把餐盒都清洗干净了,见云轻笑那一脸嬉笑的样子,她就那么平静的注视着云轻笑眼睛,一动不动。
白芯柔的心思非常细腻,而且她也是个治疗师,被治疗的人还是他自己,所以这伤势以及治疗方案会有多难,她也非常清楚。
昨天白芯柔问了很多次,依心都没有告诉她,这就已经可以说明问题的严重程度了,而且今天依心还单独找了云轻笑,虽然他们说有办法治疗,但这个办法也绝对会非常的凶险,所以云轻笑那嬉笑的样子,绝对是假的。
看着白芯柔那一脸平静看着自己,云轻笑脸上的笑容渐渐平复了下去,他一脸郑重的说道‘你相信我么?’
‘嗯!’白芯柔这回想都没想,就点头应了下来。
‘我今天晚上就走,我离开的这段时间,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云轻笑说道。
‘嗯!’白芯柔再次点头。
‘一会儿我让蓝胖子搬到你这边来住,有什么事情都可以找它帮忙。’
白芯柔现在的身体情况非常不好,需要很频繁的压制伤势,为了更方便处理伤势,就直接让白芯柔住在了依心的小院里,这个院子还是很大的,而且空房间也多,分出一间来给蓝胖子,也是毫无问题的。
‘胖子实力还是很强的,要不让他跟你一起去吧,它一定能帮上很多忙的。’白芯柔忽然抬头说道,她非常清楚,能对自己的伤势是有效果的灵药,一定是非常难寻的,这一路一定会遇到很多危险的情况,如果能有蓝胖子这个帮手在的话,也会多一份保障。
云轻笑摇了摇头‘我的穿梭还不能带人,要是带上它的话,我的行动会受到限制的。’
云轻笑非常清楚,依心所说的一个月,是最后的期限,那是咒术的威力已经成长到,外界的力量所能压制的极限了。
如果真到了那个时候,就算是东西都能寻找齐全,白芯柔也将会承受巨大的风险,所以云轻笑不仅要找到那两种灵药,还要尽可能的提前找到,也只有这样,白芯柔的危险才会小一些。
‘对了!’云轻笑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昨天新收的那个死灵,我也给你留下,如果再有亡灵法师闯进学院,它也能替你抵挡一会儿。’
学院之前是被亡灵魔法师入侵过的,那次若不是有他出手,白芯柔可就危险了,为了避免出现上次问题,云轻笑准备安排一个死灵兵给她当护卫,如果真发生了什么情况,这个死灵也能发挥些作用。
说着云轻笑直接将那具骷髅放了出来,这就是昨天偷袭白芯柔的那名车夫,云轻笑将他转换成死灵之后,又用死亡凋零褪去他的一身血肉,现在的车夫已经只剩下了一身森森的白骨了。
云轻笑看了看白芯柔,然后又看了看这具骷髅…给一个花一样的小姑娘配一个,一身枯骨的死灵兵作为护卫,总觉得画风有些不太对,云轻笑想了想,然后直接将一件黑袍套在了骷髅身上。
云轻笑打量了骷髅一眼,这回总算是好一些了,至少看不到那森森白骨了,这种形象至少白芯柔不会太过于反感,不过这骷髅兵身上的死气还是太浓郁了,估计白芯柔还是很难接受。
‘额…。’云轻笑低吟了一下‘考虑到你可能会不喜欢死灵生物,所以我让它远远的埋伏在附近吧,如果没有特殊情况,不会让它出现在你面前的。’
白芯柔是个花季少女,而且她又是光属性能力者,所以她本身应该非常抗拒死灵生物,而且对于这个死灵生物来说,白芯柔这个光属性能力者也对他有很大的伤害,所以让他们保持一定的距离应该是最好的办法了。
‘嗯!’白芯柔又应了一声,也不知道她是因为身体的虚弱还是什么原因,总之云轻笑给她安排的东西,她都没有反驳,不过说起来,白芯柔之前还是很活泼的,自从她受了伤之后,整个的气质都变了很多,仿佛换了一个人一样。
半个下午的时间,云轻笑一直陪着白芯柔,他们在学院的花树下走了一会儿,然后又去校外的丛林中走了一会儿,因为白芯柔的身子现在非常虚弱,所以他们每走一会儿就需要休息几分钟。
两人并排坐在树下的靠椅上,白芯柔的身子轻轻的歪倒在云轻笑的肩上,她双眼微眯,而且一脸的恬淡,没多久白芯柔便鼻息细细的睡了过去。
这还是云轻笑两世之中第一次与同龄的女生靠的这么近,一开始他感觉非常的局促,身体都有些僵硬起来,但很快他就发现了白芯柔已经睡着了,今天他们走了很多的路,以白芯柔现在的身体状态,因该是太过于疲劳了。
云轻笑的心里略微的有些自责,这是他没考虑到的情况,云轻笑小心的将白芯柔送回了依心的小院,然后和依心聊了几句,又对蓝胖子交代了一下,然后他就离开了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