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黄若云明知道无法抵挡,可没办法,对方已经冲过来了,要是再不做些什么,他今天至少也得半残,黄若云一咬牙,提剑就冲了上去,他那两个跟班也随着他一起冲了上去,主子都上了,他们还哪敢在边上站着。
云轻笑走的越来越快,十米的距离很快被他们走完,随着‘碰~’的一声,云轻笑的重剑与黄若云的长剑直接撞在了一起,重剑和长剑虽然都同属剑系,但它们的侧重点却完全不同。
重剑在力量和攻击强度上都非常占优,可以更好的发挥出使用者的身体优势,一旦被重剑击中,不仅要承受那股刚猛的力道,还要提防那股暗劲对经脉的冲击。
若单轮攻击力的话,重剑绝对是剑系中的霸主,但由于重剑的速度一般都很有限,这也就导致它有个致命的缺陷,那就是笨重,也正因为重剑的这个特性,让它在实际战斗中很难命中对手。
长剑的特性刚好与重剑相反,它的攻击力道要比重剑若上很多,但它的速度却要远超重剑。
从武器本身来看,这两种武器似乎是相互克制的关系,可在实际应用中,由于大部分人的体魄和灵力总量都偏低,所以用这两种武器交手的时候往往都是长剑会更占优势一些。
当然这只是针对大多数的普通人而言,能够将重剑做到举重若轻的人也比比皆是,但这样的人中绝对是不包括黄若云的。
黄若云的实力本就不如云轻笑,此刻还用长剑与之对拼,这对拼的结果可想而知,一声剑鸣之后,黄若云仿佛击中了钢板一样,那股反震力让他的虎口都差点裂开,他的身子连连后退,一个不稳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于此同时黄若云的两名跟班也到了,他们人手一柄长剑直奔云轻笑咽喉和胸口而去。他们虽然是三个人,可云轻笑也不是单打独斗啊。
雷鹰和蓝熊一直跟着云轻笑身边,见那两人也敢不自量力的发动攻击,雷鹰张口就喷出了一道雷电,其中一名跟班甚至都来不及反应,就被那粗大的雷柱命中,‘碰~’的一声,那人直接被轰出四五米远,身上也是一片焦黑。
蓝熊的战斗方式就狂野了,它直接以肉掌去抓握那柄长剑,然后手臂微微一代,那锋利的长剑直接被它掰成两半,随后一脚踢出‘轰~’那少年立即口喷血、倒飞而出,他飞出的距离竟比之前的那人还要远。
这三人在一个照面就全部被击溃,虽然他们的整体实力确实不高,但造成这种结果的主要原因,还是他们的气势被压制的太狠了,若是他们有坚定的信念,就算真的不敌,也不会败的如此难看。
云轻笑缓步走到了黄若云面前,轻声开口说道‘你陷害了我那么多次,今天就切你一条大腿作为赔偿吧。’说完也不等黄若云答应,举剑就向他的右腿斩去。
‘嗖哦~’就在云轻笑的重剑即将斩在黄若云身上的时候,一个尖的破空声突然从他身后响起。
云轻笑虽然背对着那道剑气,但本能的直觉告诉他,有非常危险的东西在接近,如果不做出应对之法,他很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在这种生死关头,他哪里还顾得上找黄若云报仇了,下意识的脚尖点地,然后小腿猛的发力,随即云轻笑的身体立即腾空而起。
也就在这一刻,云轻笑的耳边突然响起一个刺耳的嗡鸣声,一道长约两米的剑气紧贴着他的衣服疾驰划过,他那因撕裂而下垂的衣襟悄然而断,就像是自然垂落一般轻柔。
云轻笑的瞳孔微睁,他的额头上立即浮现出一层细密的汗珠,云轻笑也是合道级修为,可在面对这道剑气的时候,依旧让他感觉头皮发麻,那股森冷的杀意让他的灵魂都在颤抖,一瞬间云轻笑便意识到,自己绝不是这人的对手。
云轻笑已经准备逃跑了,面对这种层次的对手,多留一颗都会有生命危险,所以他计划在身体落地后便立即带着两兽逃离,可还未等他身体落地,他就感觉后背有隐隐的刺痛感。
云轻笑心下一惊,他非常清楚,这根本就不是来自肉体上的疼痛,而是有人在向他释放强烈的杀意,这就像是第六感一般,所有的生物都会有的能力,但受种族、天赋和修为等因素的影响,在个体上的表现会有很明显的强弱之分。
云轻笑可是受到过诸多顶尖强者的教导,对于这种基础的东西,他自然是不会陌生的,可知道是一回事,做起来确是另一回事。
就比如现在,他虽然知道危险即将临身,但由于对方是在他背后发动的攻击,而且他的身体也正处于悬空状态,根本无处借力,所以闪避和反击都不太可能,他目前唯一能做的就是想办法提高自己的防御力,通过防御的手段将伤害降到最低。
云轻笑甚至没有多想,那一瞬间他立即运转全身的灵力,一股股银白色的灵力在他的经脉之中疯狂的奔涌,灵力在经脉之中按照奇特的轨迹运转,然后就见一层亮白色的甲胄从他的体表浮现而出。
这是雷系的雷护甲,雷属性本就刚猛霸道,就算是凝成甲胄也依旧坚不可摧,再加上其特殊的麻痹效果,对敌人也有很强的削弱作用。
这个技能若是能够完成,只要对方的实力不高他太多,保命是绝无问题的。
但云轻笑终究是算错了一点,由于对方的实力比他高,所以当他意识到危险的时候就已经来不及了,他的雷甲刚凝结到一半的时候,那个巨大的手掌就已经印在了他的后背之上。
‘啪~’没有任何悬念,云轻笑的身体如炮弹一般直接飞了出去。
云轻笑之前所受的内伤还没有完全恢复,这突然又遭受了如此重击,立即引动了之前伤势,‘咕噜~’那一口逆血直接被他咽了回去,旧伤未复又添新伤,这是一种极其痛苦的煎熬,内脏的疼痛与灵力的凝滞都让他感到一阵阵困意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