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温养就好比是用暖水袋暖手一样,只不过其本质并不是热传递罢了。云轻笑就是因为消耗了太多的精神力,精神才非常的萎靡,他的这种困倦感就是身体自我调节的一种手段,如果没有外力干预的话,估计他需要一段时间的睡眠才能恢复过来。
可现在有希尔帮助,这就要比单纯的通过睡眠来恢复要快的多了,在希尔的帮助下云轻笑那略显呆滞的脸上渐渐的出现了一丝灵动。
看着云轻笑的样子,希尔还是有些自责的,毕竟云轻笑之所以会这么精神萎靡完全是因他而起。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云轻笑的状态越来越好,不知什么时候他竟然就这样睡了过去。
大约十几分钟后,希尔收回了手掌,看着这一脸恬淡的孩子,他的心中不禁泛起了一丝奇异的情绪。
‘轻笑,你要是再不醒来,可就要迟到了!’希尔轻轻的说道。
云轻笑睡的并不实,在希尔的呼唤下,很轻易的就醒了过来,他用力的伸开手脚,然后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看着云轻笑那明亮的双眼,希尔微笑的开口道‘感觉身体怎么样。’
‘我现在感觉神清气爽,多谢前辈出手相助。’虽然刚刚只是休息了十几分钟,但却比昨天一晚上休息的都要好,他迅速起身,然后活动着身上的关节,一阵咔咔的响声从他的关节处传来。
‘这本就是因我而起,帮你恢复也是应该的。’希尔微笑的摇了摇头。
‘虽然还有点疲劳,但我能感觉到我的精神力似乎有了一些增长。’云轻笑说道。
‘赶紧去学院吧,不然可就要迟到了。’希尔微笑道。
‘...嗯?坏了,坏了...要迟到!’在希尔的提醒下,云轻笑立即就意识到,自己今天还要上课呢,再不多说,放开步子立即就往学院跑去。
今天并不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同学们如往常一样在自己的座位上坐好,等待着老师的到来。
没过多久,大家就听见了一阵若有若无的脚步声,随后一道清丽的人影就走进了教室,正是柳清荷。
‘老师好...师好!’众人一齐起身向老师问好。
只不过这句问好中明显有个声音慢了一拍,而且听这个声音的来源似乎也不在班级里。
正当众人疑惑的时候,一道身影直接冲了进了班级,这身影的速度太快,简直就像风一样。
还未等大家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就听‘咔~’的一声,窗户碎裂、那道身影也随着飞了出去。
一时间所有人心中都出现了一个疑问‘刚才发什么了什么?’一些靠窗的同学忍不住向外看去,当他们看到外面大字型躺在地上的云轻笑时,都是一脸怪异,心道‘这家伙又要搞什么鬼!’
一直以来云轻笑给大家的印象都不怎么好,可昨天他的表现却和变了一个人似的,不但那份冷漠消失不见,甚至还略带几分童稚的天真,这一变化让大家都很是不解,有些好奇心重的,甚至去找到左门进行求证,可左门表示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于是大家对云轻笑的好奇更多了几分。
云轻笑也有些尴尬,他是为了不迟到可使拼劲了全力,谁成想在进班级的时候被绊了一下,以他的速度想要立即止住身子本来就有些困难,这又被绊了一下,身体立即就失去了平衡,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就飞了出去。
不多时云轻笑再次来到了班级之中,只不过这次他却是一步一步走进来了,刚一进教室就立即开口说道‘老师,窗户的钱我赔!’
前段时间这孩子还在为生存发愁呢,可现在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青春的活力,柳清荷怎能不为他开心呢,柳清荷微微一笑道‘这个老师来处理,快回座位吧。’
‘那太好了,谢谢,姐姐!’一听柳清荷要帮自己扛下来,他顿时面露喜色。
看着这个喜形于色的孩子,柳清荷不禁摇头失笑,心道‘这才是一个小孩子应该有的样子么。’
柳清荷这节课讲的是几种草药的辨别方式以及药理和药性,众人听的都很认真,也没不像以前那样喧闹了。
今天早晨云轻笑几乎就没吃什么东西,再加上早晨又跑了那么远的路,他早就饿的强胸贴后背了。
上课的时候肚子一直咕噜咕噜的响,同学们不时的就会看他一眼,给他弄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这短短的一节课,云轻笑感觉像是过了两天一样长,下课的第一件就是往食堂跑,可就在他刚迈出教室的时候,突然想起了母亲让他请同学吃饭的事。
‘怎么了?’左门已经开始锻炼体魄了,在这方面他没什么经验,所以就准备问问云轻笑该怎么做。
看云轻笑今天的状态一定是饿了,所以他准备跟着云轻笑一起去食堂,然后请教一下,可还没走几步,就看云轻笑突然停了下来,他就奇怪的问了一句。
‘没事儿~’说完云轻笑直接冲向了食堂,他是真饿的不行了,有什么事也等一会儿再说吧,先填饱肚子才是正事。
左门莫名其妙的挠了挠头,然后也跟了上去。
现在还不是开饭的时间,他只能去二楼单独点一些东西,食物一上来他就开始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没多久左门、天宇、白芯柔和芙蕾雅都跟了过来,平时男生和女生还是挺少会在一起玩的,基本都是男生一堆儿,女生一堆儿,除了一些班级或学院的活动会偶尔在一起之外其他都是各玩各的,像白芯柔和芙蕾雅这样主动来找男生的,几乎没有。
‘你们两个小姑娘怎么老来找我们男生一起玩啊,羞不羞!’他们才吃过早饭没多久现在都还不饿,来这里也只是为了等云轻笑而已。
左门这么好动哪里能够忍得住无聊,一时间那碎嘴子的本质又体现出来了。
两个女生白了他一眼,并没有接他的话,显然是有些不爱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