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儿?’
‘是啊,怎么回事儿?’
‘我问你呢!’
‘你问我?那我问谁去啊!’
……
‘这女生很厉害啊!’
‘嗯,很漂亮的连招!’
那威力十足的一击‘连斩’着实让这魁梧的男孩儿刮目相看,虽然在灵力强度上或许不如自己,但那完美的灵力控制以及漂亮技能衔接,确实要比自己强上很多。
刚才他也确实是大意了,他没有想到这瘦弱的女生竟然能够爆发出如此强大了灵力来,这让他很是意外,可即便如此他依旧不认为对方能够赢得了自己。
魁梧男孩儿略微整理了一下衣服,微笑道‘美女,很厉害么!’
‘嗯!我也这么觉得。’
‘如果不是出其不意,你还能让我这么狼狈么?’
‘我也想知道!’
‘好,那我可要全力以赴了!’
女生微微一笑,并没有再做出回应,她只是静静的看着男生。
魁梧男孩儿,深吸一口气,而后猛的睁开了眼睛,那坚毅的眼神犹如出鞘的利剑般锐利无比。他双手握住剑柄,浓郁的灵力犹如洪水般倾泻而出。
随着灵力的持续攀升,这股灵力逐渐形成一股旋风,席卷着整个场地,风撕扯他的衣服呼呼作响,他眼中的光芒越来越盛,他缓慢的举起重剑,做出一个战斗的姿势。
他的战意已经攀升到了顶点,其实他完全可以直接的一剑劈过去,可他还是摆出了一个战斗姿势,这并不是在耍帅,而是想告诉对手,做好准备,我要攻过去了,这是给予对手的尊敬。
女生似乎也明白了他的用意,她理了理被吹乱的发丝,脸上忽然泛起一丝笑意,这是她发自内心的微笑。
她得到了对方的尊敬,但这种尊敬却来之不易,若不是她展现出了强大的实力,对方怎么可能会对她另眼相看。
男孩儿身上的灵力给人一种厚重感,仿佛围绕在他身边的不是灵力而是一副盔甲一样,看着那澎湃的灵力,即便是站在很远的同学都能感受到一股无形的压力。
男孩儿的体形壮硕而且使用的还是重剑,再加上那厚重灵力,这无一不证实着他就是一个破坏力十足的剑修。
事实也的的确如此,虽然与雷牙那样的怪物无法比拟,但在这新生中绝对是名列枪矛的存在。
已经给了对方足够的提醒,壮硕男孩儿再不迟疑,脚步一动,整个人犹如利箭一样飞射而出。与此同时男孩儿手腕一抖,‘呼’的一声,剑身带着劲风顺势劈出。
这只是一记普通的劈斩而已,但那种压迫感却不亚于使用了一个高伤性技能,就连场外观战的人都觉得身上一紧,随即庆幸到幸好不是自己在台上,但立即又开始担心起那瘦弱的女生来。
在看那女生,她好似被对方的气势震慑住一样,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任由那锋利的巨剑靠近。
见到这一幕,观战的人都不仅将眼睛闭了起来,生怕看到什么残忍东西。
然而就在剑刃来到她身前十公分的时候,女生将目光转向魁梧男孩儿,随即只见她脚步不动,上身微微侧开,看意图是准备避开这记劈斩。
看着女生这一系列的动作,壮硕男孩儿的眼中却闪过一丝不屑,心道‘我承认你有些实力,但现在才开始闪避,哪里能够闪的过去。哼!女人就是女人,天真起来真是吓人’。
不只是壮硕男孩儿这么想,就连很多观战的人都将目光投向了裁判,心道这个时候裁判若不出手这女生就完了。就看裁判怎么出手了,是挡住巨剑还是将女生儿带走。
可裁判却好似没有看到一样,任由事情继续发展下去,可在裁判那平静的脸上似乎却闪动着一丝好奇的神色。
见裁判久久不动,这些人又将目光再次投向那女生,然而此时他们一个个都瞪大了眼睛,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一样的东西一样,满是惊愕。
其实刚才女生在微微侧身的同时,她的左手手掌斜向上推出,掌心准确的推在了那宽厚的剑身上,那的手掌都不及剑身二分之一宽。
但就是这只的手掌让壮硕男孩儿的眼中猛地一滞,因为他发现就是这只白嫩的手掌,将他出剑的方向略微的改变一丝轨迹,那本该劈中女生的一剑却落了空。
这一剑正好贴着女生的脸颊而过,看似惊险,但却连女生的发丝都没能碰到。于此同时女生立即曲起右手手臂,那白生生的手肘直接砸在了男生儿那粗壮的手臂上。
‘碰’男生儿顿时觉得手臂一麻,一瞬间那握剑的手就像是没有直觉了一样,再无法抓住剑柄,失去了力量束缚的重剑,立即脱手而出。
‘铛啷啷’沉重的健身在地上来回的翻滚着,最终停在了很远的地方。手臂发麻只是一瞬间的事,转瞬间力量又回到了他的手上,望着近在咫尺的女生,男生大手一伸,直接就想卡住女生的脖颈,将其制服。
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一步了,女生哪里还能给他翻盘的机会,女生右手一抖,她手中长剑立即旋转半圈,而后女生握剑的手猛地抬起。
她手中的长剑犹如流光一般,目标直指对方额骨,若这一剑挑中,男孩儿绝对横死当场。
这一击快如闪电,以至于那壮硕的男孩儿根本没有反应过来,他还在为卡住对方脖子而努力着,殊不知死亡的危险已经越来越近。
就在长剑距离男生额骨仅剩一公分的时候,裁判出手了,‘轰’的一声,裁判一手抓住长剑一手抓住男生的手臂,一瞬间就将两人完全制住。
对于裁判的突然出现,壮硕男孩儿有些莫名其妙,他还没有抓到对方呢,怎么这么早就干预比赛了,难道是怕我抓伤女生么。
男生胡乱的想着,可当他注意到眼前的长剑后,他的眼神猛的一凝,他终于知道裁判为什么要干预比赛了,裁判若是在不出手,他或许已经死在这里了,他突然有些庆幸这只是个比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