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用弱?”
“是你!”
苏寒站在一旁,只是静静的看着,显然这人的身份不简单,但他并没有立即追问,只是等着他们将话说完。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刹茉莉问道。
“我一直都在这里,只是最近想要出去一趟,可是却发现外面居然变成那样,吓的我赶紧躲回来,那些怪物还想进到这里将我给抓出去,可好在我在这毒气中散发了一种腐蚀,那些家伙便都不敢进来了。”
苏寒心惊,这毒气里的腐蚀居然是他弄的?而那些怪物没有追进来也是因为此。
他说着,也看着三人。
“可是你们怎么也逃到了这里?”
用弱很自然的认为苏寒他们也是被追着才逃到了这里。
“寻找一些东西。”苏寒答道。
“当年你消失不见的时候,所有人都以为你已经死了,没想到你会一直躲在这里?”刹茉莉回想起些往事。
用弱那张脏兮兮的脸,露出了一个很难看出来的笑容。
“我本想找到离开这里的办法,但是没想到找到了这里,却发现这个地方刚好适合我修炼,便在靠近核心的地方修炼起来,这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我的修为增长的很快,人也却是靠近了中心地方,忘记了离开的事情。”
整个毒空间的危险程度是由外而内越来越危险的,外面的毒气弥漫也不过是让人头晕眼花,可是越靠近中心,那里的毒气便能杀人,而好像是专门针对修仙者的,一旦在这里待久了,便会死的连骨头都不剩下,却没想到还有人可以在核心地带去修炼。
苏寒也不自觉的去试探这人的修为,可是灵气感应如此微弱,却好像对方并不像是一个修士,可这种熟悉的感觉就好像苏寒在面对龟老人时一样。
难不成面前这个家伙也是到了超凡境界。
这什么时候超凡境界如此不值钱了,便是这锁妖塔着,便有两个。
不是说好的,整个天下超凡也不超过双手之数吗?这一下弄出来两个,可是要两手不够数了。
苏寒虽然震惊,可也同样的,若是可以将对方给拉拢到他们这一边,那便也是一份助力。
“那你如今出来,难道是已经无法再增进了?”龟老人问。
两人之前应该有几分交情,说话也较为随意一些。
“是啊,我一直修行到了这最里面,而这毒气对我已经不起作用,我发现那里也不过就是一个奇怪的毒囊,我本想将东西一起带走,却好像那东西与锁妖塔是长在一起的,任我如何动都拿不走。”
“你居然已经进到了最里面,那你的修为到了什么境界了?”龟老人又问道。
这也是苏寒想要知道的,不禁竖起了耳朵,虽然有所猜测,但从对方口中亲自得到答案,他也更加确信。
“嗯,半年前刚刚跨入了超凡,本以为会有天劫降下来,但好像因为锁妖塔的原因,我们的气机被遮蔽了,这天劫也就没办法落下了。”
被一提醒,苏寒也想到,这九品破超凡,却要经历九道天劫的,是飞升之下最为恐怖的天劫雷。
可若是存在天劫雷的话,这锁妖塔可是无法承受的,或许早在他们渡劫时,便从外面解开了锁妖塔的关锁。
或许也正和用弱所说,锁妖塔封闭了他们的气机。
“好像确实如此,我踏入超凡时,也未曾遇到天劫。”
“龟老,你也是超凡了,难怪我见你时,感觉你的气息要缥缈的很。”用弱略有些惊讶道。
龟老人笑道:“难道只准你踏入超凡,别人是做不得的?”
听着两人话头,好像要寒暄下去,苏寒适时出来说道:“两位前辈,打扰二位闲聊了,现在可还有许多事情未曾解决,并不是闲聊的时候。”
这话顿时引得用弱注意,稍稍打量了眼苏寒,却好像并没有印象,但他本来认得人不多,也不奇怪。
但也同意的点点头:“你说的对,这里也确实不是说话的地方。我带你们去个安全地方。”
苏寒还有些疑惑对方,但因为龟老人好像比较相信,他也就没说什么,便跟着对方去了那个安全地方。
那地方很是靠近整个空间的中心,毒性随着越靠里,越是强悍,但因为有用弱在,他将众人护着,却也没有影响。
很快在靠近中心地方的一个单独开辟的空间里停下。
“这就是这里白室吗?”龟老人问。
“看起来你也知道?嗯,在我进入超凡之后,便立即找到了这里。”
怕苏寒两人不知道,龟老人还亲自解释道:“这三十二空间每一个空间都很危险,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当初在设计之处就存在一个单独的白室,在其中是绝对安全的,就和我那暗空间里的白室一样,只不过我用阵法将入口伪装了而已。”
苏寒恍然,却没想到这锁妖塔还有这样一副神奇。
几人进入里面,里面更是简陋,在龟老人的白室之中还有蒲团和案桌,这里就是完全的空白一片。
无形的界墙后面是纯白的一片,却也看不出来这房间有多长多宽。
“这里什么都没有,你们就随意吧。”
确实什么都没有,随意也没有可以随意,只还是站着,苏寒道:“这样就行,我们还是商议一下吧。”
说着,苏寒看向了用弱:“前辈或许还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吧?”
“确实不知道,你们若是清楚,可否和我解释一下,我到现在还是糊涂的,也不知道要在怎么做。”
用弱的脾气还不错,似乎也和龟老人一样,都没有经历过什么高位历练,看起来是比较平易近人的。
“前辈不说,我也会将事情告诉你,只是希望前辈听完之后,可以帮助我们,这关乎到我们的生死存亡,也关乎到整个天下的生死存亡。”
用弱有些不可置信的听着苏寒的话。
“这有些夸张了吧?”他问。
苏寒摇摇头:“我说的一点也不夸张,事实便是如此。”